栽赃?
魏海摇头否认,面不改色的回答道:“你说的,只是自己的一面之词,而现场的证词也恐有串通之嫌;所以,你和目击者的证词都不足以相信,但我问的却是院方给出的内容。”
“院方?医院是这么说的?呵——”岳野撇嘴一笑,懒散的一养身将后背靠在椅子上道:“既然院方只给病人下达病危通知书,证明人还没死吧?既然人没死,应该也没走过司法鉴定,自然也就谈不上医疗受事故了;在事故认定书都没有的前提下,你们就出面请人,这符合相关程序吗?”
“……”魏海闭口不答,感觉岳野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刁钻;一旁正在做笔录的小杨,听到这却沉下脸色回了一句道:“这个问题你无权知道,老实交代自己的问题!”
“无权知道?凭什么呀?”岳野一听就火了,转头盯着小杨质道:“我是来配合调查的,在法-律还不是罪-犯,你们的工作流程不合法,还不许我这个守法公-民质疑了?我告诉你们,我的大学导员可是学法律的,信不信我找她告你们呀?”
“你……”
“你什么你?你敢说我说不对?”
“我……”
“小杨!”魏海打断了小杨的下文,转头用制止性的目光看了她一眼道:“别乱说话,专心做你的笔录,其他的问题我来处理。”
哼——
小杨心中冷哼,还用嗔怒的眼神瞪了岳野一眼,这才勉强压下心中的不爽道:“是。”
好可惜!
岳野暗自嘀咕了一句,心说这个魏海不愧是个老刑警出身,警惕性就是比年轻人高呀,这么好套话的机会都被打断了!唉——
“岳野,我跟你说实话吧。”魏海收回目光,面无表情的望着岳野道:“我们请你来,不是想调查你是否制造了医疗事故,而是要调查你为什么故意伤人!也就是说,你是否酿成了事故,还不在我们的调查范围之内;但是,有患者家属报警说你故意伤人,这是我们必须调查的,你懂了吗?”
“嗯,懂了。”
“那就老实交代吧,你为什么要故意伤人?”
“这个,我还想问你呢!”
“问我?”
岳野点头,一本正经的反问道:“魏警官,这故意伤人总该有个动机或原因吧?你说我跟患者无冤无仇,甚至连认识都谈不上,我为什么要故意伤人呢?”
“这个,正是我要问你的!”
“那就抱歉了,我当时只是在救人,也没有做过任何害人的举动,恕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无法回答?
魏海听得眉头微皱,微微沉下几分脸色道:“岳野,狡辩和拖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们的原则相信你也听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还是为自己的将来好好考虑一下吧。”
“谢谢魏警官提醒,但我已经很坦白了呀!”
“你……”
审讯室外。
一辆幻影停在了警局门口,车门打开后,一名鼻梁上驾着墨镜、穿得西装革履的英武青年率先下车;他下车后并没与立刻离开,而是手扶着车门左右观察了几眼,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才微微回头道:“公子,可以下来了。”
“好!”车内,白泽宇应了一声便弯腰钻了车厢,站在车门口随手整理了一下西装问道:“猎鹰,陈律师来了没有?”,
“来了,正在警局里等着呢!”
“那就好,走吧。”白泽宇说着迈步就走,走进警局后直接亮出身份表明了来意——要保释岳野;听了他的来意,执勤的文职人员立刻上报,但很快又一口回绝道:“对不起蒋先生,嫌疑人的情况比较特殊,不能保释。”
不能保释?
白泽宇面色一沉,刚要说话就见陈律师直接张口问道:“为什么不能保释?你们找到了我的当事人,也就是岳先生的犯罪证据了吗?没有证据,在法律他就是无罪的,你们有什么权利限定一个无罪公-民的人身自由?”
“对不起。”文职人员摇头,用些许无奈的语气道:“事关案情进展,我们暂时无法公开回答你的问题!不过,根据正常程序,我们有权利扣留嫌疑人八或二十四小时,请你们能理解和配合!”
扣留?
陈律师一愣,根据相关的法律规定,公-安机关的确有权利扣留嫌疑人一定的时间;在这个时间之内,警方如果拒绝保释,律师就算能力再大也毫无用处。
虽然,他很想将岳野保释出来,可警方却一句话封死了他扯皮的机会,只能用无奈目光看着白泽宇道:“白总,既然警-方拒绝保释,至少八小时内我无法将岳先生保释出来。”
“那八小时之后呢?”
“还要看情况,除非我们找到对岳先生有利的证据。”
有利的证据?
白泽宇若有所思,他在来警局的路上曾经跟葛天鸿通过电话,了解事情经过的同时,也知道‘比赛视频’的存在;只不过,葛老爷子为了让视频变成无罪的证据,直接拿着视频去医学协会做鉴定了。
相必,在鉴定结果没出来之前,就算自己拿到视频也没有什么说服力。
换句话说,为了堵住警-方的嘴,还是等鉴定结果出来后再将证据拿出来更好!
想到这,便点点头道:“我明白了,证据我会去找的;在此之前,你尽可能地的帮岳野争取一些权利吧。”
“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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