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位警-察愣了那么一下,还下意识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个年龄稍长的警-察跟着又道:“请先出示你的证件,我们要确认一下身份。”
“麻烦!”白泽馨嘀咕了一句,不耐烦的从包包内掏出钱包,又从钱包里抽出身份证递过去道:“给你,看吧!”
“谢谢配合。”年长警察客气了一句,接过证件看了一下上面的信息,又拿出一起‘滴’的唰了一下,确定了证件的真伪之后,才对照白泽馨看了两眼。
见她本人和证件上的形象出入不大,也就确认了她的身份,双手将证件递过去道:“白小姐,你的身份我们已经确认了,但你想探望病人,还需要上级的许可!请稍稍,我们还要先汇报一下。”
“汇报?喂——你们一遍一遍的,有完没完吧?本小姐是来看我我姐的,不是来当犯人被你们检查,懂吗?”
“请配合我们的工作,毕竟我们的保护的人是你姐姐!”
“你……”白泽馨气结,可想了想又觉得警察的话也有道理,便耐着性子点点头道:“那行,快点汇报吧,本小姐等着!”
年长警察点头,立刻将事情上报了上去,消息也很快便传入了玄冰的耳中;玄冰听后,先是转头扫了两眼监控,微皱黛眉沉吟了一下道:“检查一下她的花,没问题就放进来吧。”
两个警察点头,拿着仪器围绕白泽馨上下检查了两遍,确定没什么问题后,便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道:“白小姐,你可以进去了。”
有病!
白泽馨心中嘀咕了一句,捧着鲜花仰起头,一甩长发便昂首挺胸的走向了病房;那样子,看上去趾高气扬的,明显有示威的成分在其中。
对此,两个警察虽然看在眼里怨在心里,却也不好将心中的不满说出来,只等她走远后才敢悄悄牢骚两句。
白泽馨走进病房时,却见玄冰正抱着双臂,站在自己大姐的病床前,床边还有一个女护士在忙忙着什么;见自己进屋,二女只是转头看了一眼,便又收回目光各忙各的,似乎根本就没把自己当回事一般。
这一幕,看得她微微有些不爽,总有种被人无视或轻视的感觉,却又挑不出任何毛病;往前走两步,随手将鲜花插进花瓶内,低头看了看形似熟睡的姐姐,不禁张口问道:“我姐她好点没有?”
“不清楚。”
“不清楚?什么意思?!”
“我不是医生!”玄冰加重了一丝语气,放下双臂看着床上的白泽梦道:“白小姐她的气息变得更加深长了,气色也越来越好了,但就是怎么叫都醒不过来!”
“找……”白泽馨动了一下红唇,本想问‘找医生复查过没有’,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问有些多余;连葛爷爷都治不好的病,找别的医生又有什么何用?
那个死乡巴佬,号称医术比葛爷爷还高呢,这次不也是一筹莫展?
想到这,又下意识转头往临床看了一眼,见床上空无一人,不禁柳眉一皱道:“岳野呢?那个乡巴佬,不是说要治好我姐吗?怎么我姐还没醒,他就先不见了?该不会,是自知学艺不精,所以偷着跑了吧?”
“你……”玄冰面色一沉,听白泽馨如此编排岳野,她心中竟然涌起了一股怒意,刚要出言反驳就听一个熟悉声音道:“你这张臭嘴,今天吃大粪了吧?”
“你才吃大粪了呢!”白泽馨俏脸一寒,下意识循声转头看了一眼,就见岳野一身戎装、拎着步枪出现在了门口;看到这一幕,她那双灵动的眸子还微微一亮,随之又一咬银牙道:“你、你、你……”
“小爷我就在这呢,怎么着?”岳野一脸的不屑,说着随手将步枪往肩上一抗,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她道:“白二小姐,是不是要吵架呀?来呀,小爷我正好憋了一肚子火没地方撒呢!”
“谁、谁稀罕跟你吵呀!”白泽馨撇嘴,不知为何居然没有了昔日里的刁蛮气势,或许是她也知道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得罪岳野吧;说完,还猛然将头转向一旁,故作‘大度’的撇了撇嘴道:“本小姐,就是怕你跑了而已!既然你回来了,我才懒得跟你一般见识呢!”
“嘁——”岳野也瞥了撇嘴,心说算你眼力见,说完迈步走向白泽梦的病床,随手将补枪往自己的床上一扔,弯腰伸手扣住白泽梦的皓腕,寻到她的脉门切了一会脉象道:“这脉象越来越来越好了,怎么人就是不醒呢?梦姐姐,快起来吧,再不起来你就要成睡美人了!”
“……”白泽梦默然无声,只有一缕深长而沁人的香气,似在回应他的呼唤。
见此,岳野直接摇摇头松开了手指,心中还涌起了一种浓浓的挫败感;从得到大药诀后,配合着饕餮之口的运用,他连癌症都不放在眼里。
可现在,却只能眼见着佳人昏迷而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别提多无力了!
白泽馨又撇了撇嘴,目光中还浮起了几分失望之色,虽然她平日里对他满是成见,可眼下却真的希望他能创造一次奇迹!
女护士,很快便忙完工作转身告辞,玄冰看了看房内的三人;想了想,又对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问道:“东西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