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知那小偷却不慌不忙,而且长着一双灵动的大眼,只不过再仔细一看,竟是满脸的豆皮,吓得马纵横几乎把刚才吃的饭菜都要吐出来。
“哇,好丑的妖鬼,吓死老子啦~~!!”庞德见马纵横抓住一个小偷,赶来一看,见那人面容吓得大叫起来。可马纵横忽然却瞪了庞德一眼,松开了手,道:“不好意思,看来是我误会了兄弟。可否请兄弟前往一叙,让我好好向兄弟赔礼。”
那男子听话,灵动的大眼露出几分异色,然后看了看周围,竟也不反抗,点头道:“好。我跟你走。”
少时,马纵横回到驿站,便教众人在外守住。他则与庞德、胡车儿还有那个满是豆皮的丑男进入了房间里面。那丑男也不客气,找了个位置坐下,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钱囊,一边递给马纵横一边说道:“原本我想等小马将军发现钱袋丢失后,前来追时,再暗中与你留下线索。没想到学艺未精,被小马将军捉个正着。还望小马将军莫怪。”
“哼,这偷鸡摸狗手艺,学不精那就最好!”胡车儿听了,凶目一瞪。那丑男听了,也不生气,笑道:“这位兄台莫要气恼,对于我们‘天刺’中人来说,这偷鸡摸狗的手艺却也是很重要的。实不相瞒,我曾与小马将军有个一面之缘。而陈仓的事情也正是我们干的。刚才小马将军没有揭穿我,看来小马将军已然认出我了。”
“郭斌是你杀的?你就是王莺?”马纵横眼神一亮,凝声问道,虽然面前这神秘人长得丑陋,但起码有着极好的身手,当时如此仓促之下,他竟然还能记着自己的面容,足可见他非同寻常。
“啊!?据那翠花所说,那王莺不是个豆皮丑女吗?这人豆皮是有了,可?”庞德疑声正道,那人忽然一笑,道:“郭斌确是我杀的,不过是男是女,名字是否是叫王莺,好像都不怎么重要吧?重要的是,我为何要找到你们?”
“是因为陈仓之事?董豺虎果然要杀我泄恨!?”马纵横一听,不由脸上露出几分寒色,如果真是如此,可能城内已经是四处伏兵。
“据我方细作来报,董豺虎早在一个月前,就向长安调拨了一支精锐之伍,后来又有消息传回,这些人是要准备截杀小马将军你。从时间来看,董豺虎早就暗中准备,应该不会是为了陈仓之事。”神秘人面色一沉,疾言厉色地分析道。庞德、胡车儿一听,顿时面色大变,紧切起来。
“董豺虎果非善类,莫非他看出主公将来必成他的大患,想要急除之!?”庞德眼露凶光,与胡车儿对视一眼,冷冷说道。胡车儿面色一沉,遂是接话道:“可主公如今受陛下之诏,前往朝廷入仕,而且这更是大将军何进在暗中操纵。这董豺虎虽然威霸西凉,可却不见得能把当今陛下和大将军何进都不放在眼里吧!?”
神秘人听了,颔首一笑,道:“正是如此,所以那董豺虎才迟迟未有动手,再看他把精锐调集在长安,长安与河东靠近,恐怕他是想等小马将军过了京兆,然后教这些精锐队伍伪装成贼匪,就在河东边境下以死手。这样一来,就算别人怀疑到他,他也自有说辞推脱。”
马纵横听话,不由微微一愣,这神秘人想的和自己一块去了,又是好奇地看了他一阵。神秘人发现马纵横投来的目光,却也示好的笑了起来。
“这位小兄弟想的,正合我的心意。其他且先不说,董豺虎竟然要对我下死手,我自也不会示弱。幸得这位小兄弟仁义,到时我自有应付之策。”马纵横很快神色一定,气势威凛地说道。蓦然间,那神秘人,只觉一股强大的杀气如同一座巨山般压在自己身上,脸上连连闪过异色。
“若小马将军不嫌弃,小的还有一些兄弟愿携手相助。”神秘人面色一沉,好像下定了决心般说道。胡车儿听话,却是露出几分疑色,先与马纵横谓道:“主公且慢,此人虽来示警,但来历不明,对我们始终还是藏头露尾,不能深信。”
庞德听话,眯眼看了那神秘人一阵,也是向马纵横颔首附和。神秘人听话后,脸上露出几分犹豫之色。这时,马纵横却是淡淡说道:“我能感觉到这位小兄弟并非奸恶之徒,迟迟不肯以真面目示人,或是有难言之隐。只不过此番我等的敌人,绝非寻常之辈,为了不连累小兄弟,还是到此为止吧。”
马纵横此言一出,神秘人那对灵动的大眼,却是露出不肯服输的坚毅眼色,急道:“我等天刺之人才不怕那董豺虎呢!!朝廷不仁,奸臣作乱,我等天刺之人就是要替天行道,杀尽这些祸害百姓、捣乱苍生社稷的畜生!!”
“义士高义,不过我马纵横从不愿欠别人的心情,陈仓之事我替你顶了罪名,今日你示警之恩,全当是扯平吧。”说罢,马纵横站了起来,胡车儿、庞德见了,也忙是站起。
“小马将军你这是要何处!?”神秘人看见马纵横站起,似乎猜到了什么事,不由神色一变,连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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