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算了,还是听你的,建的小巧精致一些吧。”最后李新竹道。
“麻烦你找个人设计协一下,房屋的建造我自己来就可以。”
“你自己?”李新竹听后微微一怔。
“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修行了。”王安主要是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自己在这里修行。
若真是用外人搭建木屋,很难保证他们不会出去乱说,毕竟在这深山中建造房屋本来就是件稀奇的事情,更是一件值得八卦的事情。
他已经想好了,就在山中就地取材,这到处是木材,一天建不起来就两天,两天不行就三天。
“行,我找个优秀的设计师给你设计一下。”李新竹点头应承道。
“走吧,下山吧。”
两个人下了山,从这里到公路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
当他们来到停在路旁的汽车旁的时候,发现车头前面躺着一个老人,见他们来了就开始哎幼哎幼的叫唤起来。
“哎,来了,来了!”
“这会发了,看着很有钱的样子。”
“废话,能开那车的人能差钱了?!”
几个人从马路对面的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一下子就把他们两个人围住了。
“哎,这是你们的车吧,开车不看路呢,你看把人撞得,你们说吧,怎么办?”
李新竹见状直接乐了。见过碰瓷的,没见过这么碰瓷的。
“那你们说怎么办?报桉吧?”
“报桉?我们都很忙,没那个闲工夫,痛快点,给五万块钱?”
“五万?”李新竹低头看了一眼躺在车前的那个哼哼唧唧的老人。“这老人这么大年纪了,给五万会不会少点,这样,我给你们十万吧?”
“真的?!”那几个人听后愣了,碰瓷这么多年,头一回见到这么康慨的主,居然主动加价。
“真尼玛!”李新竹抬手就一个耳光直接把眼前一个一米八的汉子抽倒在地上。
“这么个碰瓷法,你们这是要疯啊!”
“上,给揍他!”见同伴被揍了,剩下的几个人一下子围了上来。
李新竹一听乐了,抬手随意摆开了一个拳架。“来,一块上!”
噼里啪啦一通响,老虎欺负羊、几个人瞬间倒在地上。
“老头,是你自己走呢,还是我送你走啊!”随后他来到那个蹲着的老人身旁蹲下来冷冷道。
那老头眼前情况不妙,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跑,速度快的好似脱兔一般,哪有半分年老体衰的模样。
“嘿,这老头跑的还挺快!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咱们走吧?”
两个人上了车,驱车远去。
啊,突然一声惨叫从外面传来,王安急忙落下了车窗,朝着外面望去。
“怎么了?”李新竹见状停下了车,扭头望着窗外。
“刚才听到了一声惨叫,似乎是刚才我们碰到的那个老人。”
“惨叫,隔着玻璃你也能听得到?这车隔音效果很好的。”
两个人在车上等了一会,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倒是时不时的有汽车从一旁经过。
“走吧。”王安道。
两个人离开的了这里,李新竹将他送回老家之后就告辞离开了,说是回去请人给他做方案,很快就会出结果。
结果三天之后陆相宜来了山村之中,告诉他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李新竹被抓了,原因是他牵扯到了一起凶杀桉。经过陆相宜这一番描述,王安才知道那天他们从玉霄山上下来之后碰到的那些碰瓷的人都死了。
经过调查,他们死之前和王安与李新竹见过面,还发生了冲突,这是李新竹自己交代的。
“当时他们在碰瓷,是他们主动惹事,李新竹的确是和他们动手,但是下手是有分寸的,避开了他们的要害,我就在一边,看得很清楚,他们几个人根本就没什么大碍,顶多是软组织挫伤,筋骨都没伤着,绝对不会致命。你们尸检了吗?”
“已经尸检了,他们几个人都是死于心梗。”
“都是心梗,这也太巧了,这是绝对和他没关系!”王安听后道。
“的确是很巧合,一下死了四个人,我们得仔细调查,李新竹还是得接受调查。”
“我是不是也得跟你回去?”
“那倒不用,你又没动手。”
李新竹在这里听到这话估计得眼泪汪汪的。
“那边查到什么了没有,我是指他们出事的地方,那附近都是山林,他们都是什么人啊?”
“附近一个村子里的居民,无业游民,碰瓷惯犯,大事不犯,小事不断,气死守卫局,难死法院。”
“这种人留着干什么?”王安平静道。
“话是这么说,本来事情没这么麻烦的。巧了,上面派下来一个工作组,什么都管的那种,这个桉子他们很关注。”
“上面?”王安听后笑了笑,“看来我得回湖安一趟了。”
当天,王安就回到了湖安市,在守卫局里见到了被关押的李新竹。
“抱歉。”这是王安见面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如果王安不带着李新竹去那玉霄山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李新竹现在被关押在这里跟他有直接的关系。
“嗨,没事,就当换个地方住两天。”李新竹笑着道,“那几个人都死了,是真的吗?”
“都死了,死于心梗。”
“心梗,都是,这也太巧了。”李新竹听后不禁道。
“是挺巧的,我问过陆相宜了,你再呆两天就可以出去了。”
“知道,你不用担心我,我在这里面挺好的。”
陆相宜的办公室里,一个俊秀的年轻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端着一杯茶。
“嗯,上好的山茶,你这挺会享受的啊!”
“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说吧,来湖安做什么,为什么抓着李新竹不放?”陆相宜直言道。
“我想见见那位王安。”年轻人喝了口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盯着陆相宜。
“要见他你不应该用这个法子,他这个人最讨厌被威胁。”陆相宜听后平静道。
“你知道我这个人也是讲原则的,就事论事,死的那几个人的确是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