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当作行走的居所来用?那你可知道……”
“我知道,这么大的船莫说是一般的小江小河,就连在这黄河之中也是走不了多远便要搁浅,以致于也只有长江那种水深才能让其自由行驶的嘛!”晋艺宸闻言却是直接打断了花大姑道:“可我还知道之前你们乃是从陆路上将这蜂女舟从长江移到这黄河中来的,而既是如此的话那这船显然也是具备着化整为零的能力的吧?”
“哦?”
就这样,在闻言之下七位蜂女顿时便是一怔,然后只听一个腰肢纤弱、肤白如玉且看来还文文静静的杏衫少女顿时就略带讥讽地道:“阁下的消息挺灵通的嘛,居然连我们这蜂女舟是从陆上运来的都知道!”
话音一落,却见花大姑顿时就朝她摆了摆手,然后转过头来对晋艺宸道:“怎么,原来晋先生是看中了此舟的那种各部件都可拆卸的能力了吗?那既然这样那你也该知道这等技艺有多值钱了吧?”
“当然。”
说着只见他直接便是伸手入怀一淘,紧接着一沓明显就是之前得自沈杏白身上的银票便是被他给掏了出来。
这还不算,而后十分自然的,只见他又是直接将这沓银票放在了桌子上,并且随后还又将之朝花大姑那边推过去了一点道:“不知这些可够吗?”
“哦?”
就这样,在闻言之下花大姑也是顿时就不由地将手朝那
沓银票伸了过去。只是话虽如此,可在最终将之拿起之后她却发现那刚刚被这一沓银票所盖住的桌面已是一片焦黑,乃至于也完全就仿佛是受到了烈焰的长时间炙烤一般。
“这……”
毫无意外的,在见到这一幕之后花大姑和她旁边的六位蜂女顿时就被吓了一跳。只是话虽如此,可就在她们还在因此而忍不住互相对视之际对面的晋艺宸却又已是微笑着开口道:“怎么,诸位不看一下这些银票的具体数额吗?”
“哪里!”
就这样,理所当然的,在闻听此言之下花大姑顿时便是强自镇定地回应了一句,并在随后又立即将那沓银票展开来细细点了一下。结果不出晋艺宸所料,在看到这些银票的总额竟足足高达五万两之后她顿时就又不淡定了起来。
言归正传,这时只见花大姑又是轻轻放下了手中的银票,然后颇有感叹道:“足足五万两,晋先生可真是够大方的呀!”
“还行。”晋艺宸闻言却是浑不在意地道:“反正这花的也不是我的钱。”
“什么,花的不是你的钱?”花大姑闻言顿时好奇道:“那不知这钱又到底是谁的呢?”
“这个嘛!”晋艺宸闻言也没有卖关子,相反却是再次实话实说道:“严格说起来的话这钱其实都是江南霹雳堂的堂主霹雳火的!”
这是实话,毕竟当初因为白星武还在天武镖局内坐镇的原因,沈杏白在逃离大旗门宝窟之后也是根本就不敢去那里卷取钱财,以致于也是顿时就陷入了一种想要跑路却根本就没有路费的困境之中。
不得不说这等情况下的沈杏白着实是有些倒霉的,而也正因如此,最后在实在是没办法之下他也是不得不前往了霹雳堂并且以“雷震远其实是被黑星天拐走的”这一情报向霹雳火换取了一笔巨额钱财。
是的,其实之前霹雳火会去李府找黑星天问话其实并非偶然,相反这却完全是由于沈杏白的告密所致。只是话虽如此,可不知何种原因他当初在从霹雳火手中得到了那笔巨款之后却又并未向对方透露雷震远其实已死的消息,直让人不免怀疑他是不是打算在日后再故技重施一下。
言归正传,这时显然也是不愿让花大姑多问,只听晋艺宸又是稍稍摆手道:“好了,不说这个了。花大姑,不知这个价钱你可还满意吗?”
“我若说不满意的话那晋先生是否就要用强了呢?”花大姑闻言却是反问道。
“那倒不至于。”晋艺宸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只是话虽如此,可出于某些原因那位秋姑我却是一定要带走的!”
“哦?”
就这样,在闻言之下花大姑又是一愣,只是在又与旁边的六位蜂女做了一次眼神交流之后她却是又再次开口道:“这样吧,人和图纸我们都可以交给你,但却还请晋先生你将那秋姑的真实身份与我们透露一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