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刻之下有一股异常强大的奇异力量在捍卫着这入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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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也穿着一身青衣,并且还戴着一顶青色的帽子,甚至在帽子之下还有一道淡青色的面纱,令人根本就无法瞧见他的真面目。
而这个曾在天下会秘密出现的“他”此刻正站在距雷峰塔百丈开外的一个小山丘上与另一个汉子一起窥视着追至塔内的步惊云与聂风。而在仔细看去之下只见那另一个汉子也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曾以“轮回魔音”引诱步惊云前来西湖的诡异汉子“凶罗”!
言归正传,这时只见凶罗还是如当初在天下会的时候一样毕恭毕敬地跪在那个头戴纱帽子的“他”的身旁,并且还颇为兴奋地道:“先受轮回魔音影响,再被主人诱去再见故人之墓,之后又复探雷峰塔,再这样下去恐怕不出数日步惊云便已可自行回复他这五年的记忆了!”
是的,一直以来西湖附近的村民们跪拜的轿中之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神母,而是凶罗这个头戴纱帽、不知面目的主人。不过想想也是,也只有他这样可悬浮在半空之中的强者才有可能凝出一顶同样可悬浮在半空之中的气轿来。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不但可以凝立半空而且更可以聚雾为“轿”且轻功还要快过聂风的神秘强者可正是那被雪缘无意中从搜神宫内释放出来的“神行太保”吗?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只是他不曾注意到的是,就在他与凶罗两人窥视着步惊云和聂风之际远在数百丈之外的一处密林之中却也同样有两双笼
罩在黑雾里的眼睛在窥视着他们,只是因为那黑雾特有的可隔绝探查的特性而使得他根本就无法发现而已。
言归正传,这时的神行太保也是一如那日在天下会时那般背负双手地悬浮在了那里,而在听到了凶罗的话之后只听他当即便是冷冷一笑,然后徐徐地道:“很好,越是接近自己过去五年记忆的时候步惊云的好奇心便也会越强,而当他最终好奇到极致的时候便也将是他彻底毁灭自己的时候。同样的,这也是我们找出‘幻魂’的时候!”
“主人说的是!”凶罗闻言顿时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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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实在是无法将雷峰塔底层地面上的神母脸谱毁坏分毫的原因步惊云最终只得带着无数疑惑地默默离开了雷峰塔,而对此聂风自然还是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他,并在出了塔门之后又不由地劝道:“云师兄,依我看还是算了吧!我隐隐有一种不祥预感,似乎西湖这里已成为了一个莫测之地,更有布满无数的圈套在静等着我们踏下去……”
“如果这里真的有圈套的话那我就偏要踏进圈套之内!”
似乎是对聂风一而再、再而三的规劝已感到十分的不耐烦,只听步惊云顿时就冷冷地回了对方一句。结果似乎是对此颇有些意想不到的关系,只见聂风顿时便是不由地一呆,然后满脸不可置信地问道:“云师兄,为何你明知有圈套却还偏要踏进圈套之内呢?”
“因为我虽然无法记起任何事但却仍感到有一些与我至亲的人在这里,而若真有人在此设下圈套的话那他们也很有可能会对我至亲的人不利。”步惊云闻言很罕见地耐心道:“而若当真如此的话那我也绝不能坐视不理!”
“这……”
不得不说步惊云这番话实在是大出聂风的预料,不过也正因如此后者也终于是认识到原来自己的云师兄竟是一个如此具有责任心的男人,甚至此刻的他与曾是那拥有一副古道热肠的阿铁的时候的他的区别也只不过是多了一张人见人怕的冷面而已。
也正因如此,聂风最终亦是不禁仰天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满怀歉意地道:“云师兄,我其实也很想将真相告诉你,毕竟一直将你这五年的经历藏在心头我也感觉很不舒服。只是话虽如此,可我却实在是不能违背对一个人的承诺,毕竟那个人是值得我聂风敬重的人,甚至她还曾为了神州而干了一件几乎无人能干的事情……”
“你不用再说。”虽然再次打断了聂风的话,但这次步惊云的脸上却已看不到任何的愠怒之色。相反,他只是木然地道:“聂风,我已不想再逼问你,因为一个人能在屡遭逼迫之下仍坚守承诺那他便真是一个人,同时也配是一个人!”
是的,只有人才懂得遵守承诺,不过却也只有人才懂得挖空心思地去违背承诺!
言归正传,虽然步惊云在说出这句话时并未回脸去看聂风、甚至他的语调还是那样冷硬刻板且还故意漫不经心,但聂风却已听出对方的这句话乃是由衷之言,甚至他还觉得自己与步惊云之间的距离在这一瞬间被拉近了不少,因为他们全都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