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过来,结果在随行的两名镖师早已被裴氏兄弟杀死的情况下孙斌终因寡不敌众而败走,并因此而落了个流落天涯且还无处容身的下场!”
“原来是这样。”战飞闻言顿时恍然大悟地插口道:“我说那孙斌怎么会突然之间销声匿迹,却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还是说回正题吧!”晋艺宸闻言继续道:“在夺得碧玉蟾蜍之后裴氏兄弟当即便是一路快马加鞭地护送着它往那寒士的家中而去,可没曾想就在走到河北保定的时候他俩却意外遭到了那位神秘蒙面人的截击。结果不但双双含恨而终,而且就连那碧玉蟾蜍也被夺走了。”
说到这里晋艺宸又是稍稍一顿,然后看了一眼那已变得极不自然的花玉道:“好了,这个故事已经说完了,现在你就去将其传播开来吧,当然为了让你传播时能够更有动力一些我可以让你现在就拿走这箱子里三分之一的黄金!”
“听到了吗,还不快拿着黄金去办事!”这时似乎是见花玉有些发呆,站在晋艺宸身边的战飞再次朝他大喝道。
“啊?哦,哦!”
就这样,花玉当即便是快步来到了那口大箱子前,然后脱下了自己身上那件华丽的外袍并将箱子里三分之一的黄金包了进去。而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只见他又赶紧站起了身来朝晋艺宸和战飞两人分别躬身一礼,然后抱着那包黄金飞也似的离去了……
再说另一边,在看到花玉离去之后战飞也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道:“魁首,你刚刚的那个故事应该只讲了一半吧?”
“哦?”
这时只听战飞继续道:“据我所知在得知裴氏兄弟被杀之后不久那位寒士便因觉得无望夺回传家之宝而含恨而终了,而在他死后不久那仗势欺人的豪门巨富也终于是因事倾家,并最终只遗留下了一个独子流落江湖……”
“你说得不错。”晋艺宸闻言顿时打断了他道:“那豪门的确是姓花,而它所遗留下的那个独子也的确就是花玉。”
“啊?”战飞闻言顿时十分吃惊地道:“那魁首您怎么还让他去传播这个故事?难道不怕他会拒绝或是阳奉阴违吗?”
“你难道没听说过‘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句话吗?”晋艺宸闻言顿时微微一笑道:“诚然,宣扬自家丑闻这种事对于一般人来说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但对于花玉这种过惯了舒服日子的人来说却未必就是如此了。”
说着晋艺宸又是不由地俯下身去从他面前的大箱子里拿起了一锭黄金,然后一边把玩一边道:“而且你知道吗?就在你让他拿起黄金滚蛋的时候他的心防就已经被你击溃了。”
“是吗?”战飞闻言又是不由地问道:“那请恕属下冒昧地问一句,魁首您这般大费周折地让花玉去传播这个故事目的应该不仅仅是想让别人重新关注八年前的那桩旧案那么简单吧?”
“当然不是。”晋艺宸闻言再次微微一笑道:“毕竟若非如此的话我让你找来的就不是花玉,而是那十四位被害总镖头的生前好友了。”
“那……”
这时只听晋艺宸开门见山地道:“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我想让那位还未到来的‘七巧童子’吴鸣世帮我在檀明身边安插一枚棋子!”
“什么,在檀明身边安插一枚棋子?”战飞闻言再次十分震惊地道:“难道檀明身边还有什么跟当初的裴氏兄弟关系特别铁的人不成?”
“这个自然没有,否则那‘钩镰枪’裴扬的独子裴钰也不至于在飞龙镖局里待了七八年却还是跟其他那些总镖头的遗孤们一样那么手无缚鸡之力了。”晋艺宸闻言摇了摇头道。
“那究竟是……”
“呵呵,飞龙镖局里跟当初的裴氏兄弟关系特别铁的人虽然没有,可跟当初的‘断魂刀’孙斌关系特别铁的人却还是有的。”晋艺宸闻言又是忍不住得意一笑道:“不仅如此,这个跟孙斌关系特别铁的人现在还成了檀明身边最信任的得力心腹之一,甚至说是左膀右臂也不为过。”
说着不等战飞开口,只听晋艺宸又道:“如你所知的那样,孙斌之所以会被逼的无处容身究其原因便是因为那碧玉蟾蜍的关系而伤了淮阳三煞中的追命赵老二。那既是如此若让此人得知这害得自己好友这般凄惨的元凶之物其实一直都在自己的主子手里的话那么此人又会怎么想呢?”
“那他自然是会为自己的好友感到十分不平,同时也对自己的主子十分的无耻行径感到十分气愤的吧!”战飞闻言也是立刻就大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