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真心不明白为何曾经两个相爱的人如今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就在幻炎摇头叹息要离开之际,唐言漠想到了什么,他将手中的烟蒂掐灭在烟灰缸中对着他的背影道,“这几天派人好好跟着杰西,他跟魅的关系非同一般,魅的消失绝对是医院内部人员干的,与他脱不了干系。”
“可李警司当场盘问时,他在场并且有人为他作证他是一直呆在办公室为病人看诊的。阿漠,会不会是你多心了?”幻炎立即提出理由推翻了他的想法。
“不会。我听说杰西成名前曾在S国学习过一段时间的医术。而S国在医疗事业上发展也极为迅猛。前几年就秘密传出S国一家顶级医院的主任医师将易容整形术作为其独特的专利活跃在医学界,并且引发很多其他国家的学员慕名前来学习,不过后来均以只学到皮毛而收场。如果我说杰西很有可能就是那位化名的主任医师你信吗?”
“如果这样这就太可怕了,而他的出现岂不是会引起M国社会的动乱。”
“动乱不至于,他不是十恶不赦之人。任他的易容术再怎么高超也不可能成为医学界的主流。因为每个技艺达到一定程度伴随它显现的是其无法修补的弊端与漏洞。”唐言漠一手撑着下巴驳掉他的说法,一本正经地说。
“好。我会按照你的意思吩咐下去。”杰西一脸恭谨地应声后打算去开门,被他再一次叫住。
“还有,凌沫会出事,苏瑾夜存在极大的问题。他那边也帮我盯紧些,顺便去查一下这段时间他都接触了一些什么人,看看他到底要搞什么名堂。”他说完,转动了一下椅子,将脸面对落地窗,目光透过窗户深思着。
“好。”这一次确定他没有其他事情安排才迈了出去。
凌沫在拘留所的几天没有谁来看望过她。起初所里的那帮看守的警员碍于唐言漠的面子敬她三分,给她安排一人一间。刚开始大家都以为太子那边不发话是故意给他这个未婚妻颜色瞧瞧,好让她反过来求他。
不想后来他手下传来消息说是不必特殊对待,一切如常,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那帮人就没再对她另眼相看,而是让她跟好几个人挤一间臭臭的牢房。不过还好这些人对她算是客气的,会时不时凑上来引她说话。
然没过几天,上面将她的案子审下来了,将她定了罪后把她转移至了X市最为残酷的一级监狱,将她和那些犯了重罪死罪的凶残女人们关押在一个大牢房里。房内的环境是所有牢房中最差的,所谓的床不过是一张靠墙砌成的大石床。十几个人睡在一起,床的对面沿墙瓷砖铺就的地面,最边上劈开一个茅厕仅两个坑,茅厕边是一排洗手台。里面的人大多分帮派,刚进去的人面临着阵营的选择,他们尊崇的是弱肉强食这个游戏规则,免不了会遭受他们的排挤与欺凌。
加上凌沫曾经当过几年警察,这些人当中有几个是她跟着头儿一起出任务时抓到的要犯。所以就算凌沫懂规矩鉴貌辨色,那些人也不会轻易放过她。虽说单打独斗以她的身手那帮人还不是她的对手。
只是若是以多制胜,十几个中上身手的来对她一人,那她不敢保证。况且她近乎一天一夜没进食了,根本敌不过这么多人。
果然那帮人没有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巡视牢房的狱警前脚刚走,十几个人就蜂拥而上对她大打出手。她们的身手确实如她所料一般以上。她自然不当懦弱者任由她们欺侮,拼尽自己所有的力气与她们誓死抵抗。
那帮人动手凶狠,对她既是拳脚相加又是拖拉拽打。很快,她的身上落满了拳头和脚掌印,只是她们也没好到哪里去头发蓬乱不说,脸上个个都有淤青和抓痕,无一幸免。由于群殴闹出的动静太大,惊动了牢房大门外的几个狱警。狱警拿着电棍进来命她们抱着头蹲在角落里,进行训斥了一番后就出去了。
狱警走后那帮人倒是安静许多,没有再找她麻烦。凌沫干脆找了个离她们较远的地方坐了下来,闭目养神。此刻静下心来她才感受到身体各个部位传递给大脑的痛意。然这痛远不及心口的痛。如果呆在监狱里的这些年能够还清自己对魅欠下的债,那么值了。
“呵,刚受了这么大的打击,这会儿你倒是睡得着?”
耳边传来曾经令她十分憎恶的熟悉声音,凌沫倏地弹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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