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氏,心中也是酸得紧。
闻得宝贝亲生女儿的话,当即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乱说:
“雨凤,休要胡言!”
话虽是如此说,然而,在谢氏心中,也觉得自己这宝贝女儿说的没错。
宁雨菡这庶女,可不就是在给他们摆谱儿么?
她这分明就是仗着自己是皇帝宠妃,就把他们这些娘家人、她这个嫡母,不放在眼里了啊。
想当初,宁雨菡这丫头,还不过是在她手底下讨生活、任凭她这个嫡母搓圆揉扁的小小庶女,谁能想到,不过短短一年时间,她们之间的地位便发生了天差地别般的变化。
曾几何时,那个要仰她鼻息而活的小小庶女,却是成了富贵尊荣的帝王宠妃。
呵,宁雨菡——三丫头,这是真的抖起来了啊!
宁东山和宁耀祖此时,也同样有些面色不虞,偏偏碍于天家威仪,却都是敢怒不敢言。
宁东山是恼恨宁雨菡,对他这个父亲,实在太过不假辞色。
居然就将他撂在这里晾着,也不说出来迎上一迎。
这个不孝女!
偏偏,这个女儿已是今非昔比,再也不是家中的一介小小庶女,而是陛下嫔妃,还是有子有宠的正一品简淑妃娘娘。
宁东山的不满,也只能在心中暗自嘀咕,根本都不敢宣之以口,便只能暗自咽回肚子里。
而宁耀祖则是在暗恼宁雨菡竟然单独召见宁耀仁那小子,却没有召见他。
可恶!
几个意思啊?
他可是宁家嫡长子,将来继承家业的,也是他宁耀祖。
照理说,三丫头若是想要见家中兄弟,也应该是要先见他才是啊。
哪里轮得上宁耀仁这个庶出的小兔崽子?
真是想想都来气!
不止宁耀祖,对于宁雨菡单独召见宁耀仁之事,宁耀威也是颇为不忿。
“姨娘,有没有搞错啊?我才是三姐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啊。她不想着第一时间召见我和姨娘你,巴巴的叫二哥过去相见,是几个意思啊?三姐这是昏了头了吧?”
宁耀威撇了撇嘴,颇为不忿的道。
常年生长在赵县那么个小地方,头一次进皇宫,宁耀仁着实被宫中的威仪与气派,给唬得不轻。
这会儿虽很是不忿,也只敢挨着离自己最近的生母柳姨娘站着,在她耳畔小声抱怨,并不敢大声。
而柳姨娘对于宁雨菡这一上来就单独召见宁耀仁,却闭口未曾提及她和宁耀威的做法,显然也颇有怨言:
“说的是呐!你三姐是糊涂了吧?为娘和亲弟都不见,急吼吼的见这爹不疼、娘早夭的二少爷做甚?”
柳姨娘撇着嘴,同样没敢大声,而是小小声的抱怨了一句。
不过,她却也没多想。
眼皮子浅的她,很快便被殿中的富丽堂皇所吸引。
看着殿内的各种名贵摆设,柳姨娘生生挪不开眼:
“那是金器吧?纯金的?上面还镶着宝石呐。我的个乖乖!那个是珊瑚!那么大个的珊瑚啊!啧啧,这里的好东西可真多!耀威啊,咱们娘儿俩以后可是要发达了!”
三姑娘可是她亲生的。
现在,她过得这般好,这般富贵,有这么多好东西。
可不得紧着些她和耀威娘儿俩?
她们可不得发达了?
嗯,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