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游戏,小寒笑笑,前世她出外旅游时,每个有水的地方,都会有这样的节目,让她现在都兴不起玩的兴致了,不过,看着腾泽未认真的神色,想想他刚才嘀咕时祈求的对象,城隍爷和土地公,汗,貌似很有可能是自家长辈啊?
他这是先声夺势,抢先通知祖先,让他们去压制她两个哥哥可能会有的反对吗?
想到这点,小寒也跪了下来,没有再给河灯加上更有效的符纸,也点燃了河灯,轻轻念叨,“各位祖先在上,张氏五十八代孙女小寒,今与腾泽未结定鸳盟,祈愿各位祖先保佑我们能够一生相守,白头偕老。”这话,由她嘴里说出来,又有不同,说明并不是腾泽未一厢情愿,而是两情相悦。
小寒这一下,等于是干脆利落地表明了允许了他求亲的态度。这下,他们的亲事,应该是不会有问题了!
再小的声音,怎么瞒得过已相当于元婴期的腾泽未呢,这明显就是小寒借着祈愿给他承诺,腾泽未的眼神一下子亮得如同星芒,炙炙地看着小寒把河灯放掉,“小寒……”
小寒垂下了头,“还有几个河灯呢,我们一齐放掉吧。”
“啊?哦。”腾泽未侧挪了几下,几乎贴到她的身上,兴奋热切,“来,我们一齐放。”
望着宽宽河面上星星点点的河灯,近岸的整片都被灯火映得灿烂,而离得远的另一边,蜡光就微弱了下来,星星点点的,更象是星河被搬了下来。
美景永远有震慑人心的作用,小寒和腾泽未手拉着手沿着河走,望着美景的目光,总会不时地投向对方,互望一眼,微笑一朵。
这一刻,小寒真真正正感觉到了什么叫浪漫。
走到离得卖河灯的摊子远了,周围一片黯淡,他们不再拘泥于凡俗人的身份,轻起足落,两人走到了河上,踏着水面向着对岸的河灯处走去——照习俗,河灯如果碰到对岸,说明许下的愿望是能够实现的,两个明明修为都不浅的人,这会儿却依照着这种只需浅薄修为就能够做到的“习俗”来行事,要是被村里的长辈知道,肯定会说他们做傻事。
可是,恋爱中的人做点傻事,是正常甚至很难免的吧?
啧,一踏上水面就觉出来了,腾泽未的功力高得多,最初时小寒还要凝符作势,腾泽未的手在她腰间一托,就什么都有了,根本不用花费小寒一分力气。
还没走到对岸,腾泽未就皱了下眉,再走了几分钟,连小寒也感应到了,远远的向着更远处的浅岭望去,“那是……”
“有妖族渡劫,”小寒盯了他一眼,“你刚才就发现了吧?我们不过去吗?”
“好讨厌,我们才定亲就来打扰,不想理他。”很赌气的话语,可身体却已经带着小寒向着传来波动的位置飞去了。
“既然我们能够感应到,就说明这位妖族身有功德,否则也遇不到我们了。”小寒安抚地拍拍揽在腰间他的手背,“去看看吧,如果他的功德太少,就不理会好了。”
其实以小寒的功力,还不可能隔了这么老远就分辨出渡劫的是妖还是精,只能够肯定不是人族修者渡劫,小寒也是人族,如果同类渡劫的话,她肯定能够感应到。
而确定不是精族,是因为腾泽未的漠不在意,如果是精族,他肯定急匆匆就去看情况了。
腾泽未点头,不情愿,但动作却没有一丝滞顿,足下出现了个极大的花盆形的飞行器,里面还装满了泥土,“小寒,我飞起来速度快,你自己当心。”
小寒当然有数,他毕竟是元婴期修为,手上凝符,挡住迎面而来因极速而起的狂风。
足足飞了五分钟,二千五百里以外的山谷中,天雷一阵阵滚滚落下,击打着地上蜷缩着的小兽。
小寒看不清楚,“是貂吗?”
腾泽未乐了,“是只狐狸,看来还非救不可了。”
“咦?”后半句似有深意啊?
“离这儿五百里外,有个阵法,不知是孙家哪位先祖以前在大商游历时布下用以闭关的,后来他离开了,但没有把阵法撤掉,”腾泽未的手指动了几下,“因为布了叠加的聚灵阵,所以灵力充足,偏偏又有飞鸟带了一粒灵草的种子落了进去,七叶迷心莲,又名七色花的,在那儿落了地开了花,因其性能迷人醉兽,所以没人伤得他,后来又有只开了灵智的小狐狸,不知怎么的落了进去,修行之余,一直唠唠叨叨的和他说话,引得迷心莲也开了灵智,只是极其稚弱,这次是小狐狸的化形劫,其实在那个阵法里,有着防御阵法的,可是为了不影响到灵智才开不久的七色花精,它硬是撑着被雷劈,跑出了五百米,就是生怕雷火之力对于花精造成伤害……”
小寒明白了,“看来,我们村又要收人了?七色花既然灵智刚开的话,收到葛家庄去,正好方便修行了。”
腾泽未也觉好笑,“正是呢,偏偏这小妖是只狐狸,胡祖对于狐妖,还是很照顾的。”
“估计开了灵智之后,这小家伙就没多做过什么恶事,反而行过善,”小寒点头,在天雷阵阵的波动中,她能够感应到有迷途旅人的感激,有为采药人带路而得到的感激,还有把乱跑的小孩子从深溪边引开的功德,“这样的孩子,胡祖肯定会喜欢。”
小狐狸已经在雷电中挣扎不动了,连翻滚的力气都没了,眼看就要被劈成灰烬了。
“你不出手吗?”小寒很有自知之名,她连金丹都没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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