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其中,又有几个修士会怀疑这么多呢?
因为这一切都很合理,没有任何突兀之处。连星河仙宗的弟子也觉得这只是因为小师妹站的位置够好,才会突然被好运砸中罢了。
“你想要去哪里?”陈能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厉害大修,只好放弃。既然对方有意隐藏,他是找不出来的。既然找不出来,陈能就只好继续将目光放在阿萝身上,因此很快就察觉到了阿萝想要离开的意图。
“陈道友,你手里的星辰花被人给抢了,我不得去抢回来么?”阿萝惊讶的看着他,似乎不是很理解对方为何要阻拦自己,“陈道友你再继续阻拦,我就赶不上了,该不会你们是配合好的故意这么脱身吧?”
这话一出来,无极仙宗的弟子们就忍不住朝着陈能的方向看了过去。
莫非,真的有问题?
趁着陈能愣神的时候,阿萝立刻就溜了。
纪子成随□□待了师弟师妹们一声,也不露痕迹的消失在原地。
悲天宗的弟子装作没事人一样,似乎根本没有发现自家大师兄的离开。
如意宗的弟子们也经常吐槽他们,看着君子端方,论演技,悲天宗的弟子又差在如意宗哪里了?
“哎,大师姐走了,我们的英勇表现没人看了。”
“纪子成也走了。”
“靠,不会是他和大师姐在密谋什么吧?”
“不是没有可能……”
如意宗的弟子一想到纪子成可能要和大师姐孤男寡女的相处,心里仿佛倒了一缸子的醋,怎么想怎么酸。
只能化悲痛为战力,努力抢夺星辰花回来卖个好价钱安慰一下自己这样子。
哎。
另一头。
纪子成悄无声息的跟在了阿萝的身后。
他虽然找不到那个上官姿的身影,但是阿萝似乎可以,因此,他只需要跟着阿萝就行了。
阿萝也特意放慢了脚步,等了纪子成一会儿,才和他一同跟了上去。
“那个姑娘身上的法宝不少,看来颇受宠爱,我们两人想要动手抢钥匙怕是不太现实,而且也容易引起她身后之人的警觉。”阿萝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可有什么办法?”
“这种事我不擅长。阿萝师妹你出身如意宗,应该比我有办法。”纪子成这个人,说话也很容易噎死人。
什么叫做出身如意宗就会有办法?
难不成我们如意宗是什么虎狼之地?
“明抢肯定是不行的,我刚才也说过了。”阿萝微笑着看着纪子成,倒是暗暗埋了一颗钉子,“倒是我听说,这位姑娘对纪师兄你颇感兴趣,似乎也提起了什么日月仙庄吧?纪师兄,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是不是应该老实交代一点什么东西?”
“师妹,我们两个宗门终是一家,何苦如此互相伤害?”纪子成只好求饶,“还是说说别的吧。”
“我说是真的。”阿萝不怀好意的摸摸下巴,“我猜这个姑娘应该不知道钥匙在她身上。上官丹老奸巨猾,将钥匙藏在自己孙女身上,便可瞒天过海。为了防止自己孙女被人搜魂或者窥探记忆,干脆不告诉她钥匙的事情,这么一来,孙女也可以很安全,一举双得。”
“不错,这些上了年纪的修士,一个个可不好惹。”能够和同辈修士里不断竞争而存活下来的修士,他们的修为或许不一定顶尖,但是心思一定是很活泛的。
蠢人活不到这个时候,更加混不到实权位置。
“想要拿东西,无非坑蒙拐骗几种。要是这姑娘缺钱,我们还能用买的。但很显然,她不缺钱。因此,我们想要拿到东西的话,就只能用骗的了。”
“骗?如何骗?”纪子成好奇道。
“这就又回到我刚才的问题了。”阿萝眼睛弯弯,笑起来有点像只小狐狸,“上官姿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却对一个日月仙庄的弟子如此在意?甚至因为你和那个弟子有几分相似而主动暴露自己上前询问。我看,说不定上官姿对那个冰山修士有几分仰慕。”
这么一个大好年华的女修,又是天之骄女,若是常常听见另一个门派的弟子名声,哪怕不喜欢也会多几分在意。
不过之前她能认错纪子成,就证明她和那个日月仙庄的人也不是很熟悉。
这就给了阿萝可趁之机了。
“她既然能认错第一次,就能认错第二次对不对啊纪师兄?”
不管是修真界还是凡间,男人骗女人,总是比女人骗男人容易。
阿萝表面正经,内心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这种马上就要做坏事的感觉,这种马上就可以拉着纪子成这种正人君子一起做坏事的感觉。
太爽了!
简直叫人上.瘾。
阿萝想,如果我以后生出了心魔,一定是因为我沉迷当坏人难以自拔了。
以前越是纯白,被染黑后就越是堕落。
阿萝也称得上是一个物极必反的典型了。
纪子成哭笑不得的看着阿萝,怀疑自己年纪轻轻就瞎了眼,以前怎么觉得阿萝单纯善良又有责任心的?
这分明就是一肚子坏水的家伙啊。
“阿萝师妹,你上辈子真的不是魔修么?”
“不,我是一个根正苗红的仙修。”阿萝理直气壮的回答道,“我祖宗十八代,都是根正苗红的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