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不对劲啊,如意宗的人居然一个都没有来?”
悲天宗的弟子看遍了周围,愣是没有看见一个如意宗弟子,顿时觉得不对劲了。
有星辰花的地方居然没有如意宗弟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们肯定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只是他们目前还没有发现而已。
悲天宗的人仿佛天生就贺如意宗的人不对盘一样,虽然他们看起来一个个都很正人君子,但面对如意宗层出不穷的小伎俩的时候,总是“心有灵犀”,总是能不依靠证据光依靠直觉就能发现如意宗的不对。
面对这种不讲理的情况,如意宗的弟子们也很无奈啊。
这些家伙到底是怎么搞得,简直好似天敌!
“是啊大师兄,看来我们要小心一些,这个星辰花说不定有问题,这周遭的修士,怕是也有问题。”悲天宗的弟子开始怀疑起周围的一切来,甚至开始暗搓搓的布置阵法,免得到时候掉入陷阱还不自知。
悲天宗弟子这种宛如惊弓之鸟的样子落在其他修士眼中,自然就成了懦弱无能的代名词。
现在风平浪静的就这么害怕,要是真的打起来了他们还不得哭啊?
修士,就要有修士的格调。
悲天宗的弟子们在这个时候才不管什么格调不格调,他们的外表和气质都很能唬人,不过这不意味着他们就必须为了面子失去警惕之心了。
这些个修士,都是没有吃过亏的,不懂。
修真界如此广大,上中下世界无数,不知道有多少人心诡谲之事,早早防范总比到时候被坑的一脸血好。
如意宗和悲天宗的弟子,从小就被培养了一种危机意识。这种意识是宗门有意锻炼出来的,但也确确实实的印在了他们的脑海当中,稳定的促成了他们的三观。
纪子成当然知道这里有什么不对劲,阿萝在纸鹤里已经说的足够清楚。只是事关重大,不能直言相告而已。不过,做点手脚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让诸位见效了。”纪子成抱拳解释道,“我这些师弟师妹都是第一次出远门,不免有些小心,不过小心无大错,还请诸位多多谅解。”
“纪道友,我辈修士修的就是逆天改命,修的就是不畏艰险,你师弟师妹们如此吃不得苦,如何能够成就大道?”
说话的人是星秀榜第五,也曾经是纪子成的手下败将之一。如今这话,他明面上说的是悲天宗的弟子,但是眼睛却看着纪子成。
很明显,他认为纪子成的排名下降如此之多,就是因为失去了那种锐气。
“不畏艰难的锐气他们自然是有的。”纪子成不疾不徐的回答道,“只是锐气这种东西,用一点就少一点,必须要用在关键时候。如今他们还小,我这个做大师兄的,多关照一会儿也无妨。”
修士当然需要风骨,需要锐气,不过这是要用在关键时候的。
只会一往无前,这不是什么值得夸赞的东西。
能收能放,该正面扛正面扛,该偷袭就偷袭,不同场合不同应变方法,才是上上之选。
如今,师弟师妹们都还年轻,本身就锐气十足,只是藏在骨子里而已。
说句难听点的,除去如意宗的弟子之外,这里的其他修士,都没有被悲天宗的弟子们放在眼里。
所谓的不正面扛,又有多少是出自于“他不配与我正面对抗”的心理呢?
而这些东西,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纪子成看似温和,实际不软不硬的将这些钉子都给反驳了回去。
“好,希望你们悲天宗的弟子,也和你的口气一样硬。”这位修士愤愤不平,不再搭理他们。
“敢问,阁下可是悲天宗弟子纪子成?”
前脚纪子成和那个星秀榜第五的修士刚说完话,后脚就有一个漂亮娇俏的女修凑了上来。
她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脸上还留着些许稚气,眼睛很大,看起来多了几分可爱的味道,十分的单纯无害。
可是,悲天宗的弟子们却下意识的提高了警惕心。
他们刚才可没有发现什么人接近大师兄!
为了防范有人想要上来对大师兄不利,他们可是全部都在提高警惕的,可即使如此,还是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个女修。
这个女修绝对不像她表面看上去这么单纯无害。
然而,在这个女修的身后突然又出现了一批修士,同样警惕的看着悲天宗的弟子们,免得他们对自家小师妹不利。
“正是在下。”纪子成仿佛不知道发生什么一样,平静的面对这位突然出现的怪异女修,“不知道道友找在下何事?”
“我想要问问,你认识日月仙庄的人么?”女修正是星河仙宗的小师妹上官姿。
上官姿从小在爷爷上官丹的宠爱下长大,性格里多多少少带着一些直来直往。而且因为年纪小的缘故,她平时撒个娇什么的师兄弟们都愿意解答她的疑惑。
因此,当她发现纪子成和日月仙庄的那个冰山有些相似之后,就直言不讳的问了出来。
跟在上官姿身后的那些个同门修士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小师妹也太直接了!
这个纪子成既然和人家长得如此相似,说不定就有什么血缘关系。只是一个是大宗门的天才弟子,一个是中世界二流宗门的弟子,宛如云泥之别。不管人家是不是真的有关系,也肯定不会回答你啊,而且还会怀疑你的身份。
因为中世界的修士,是不可能跑到纪子成面前说出“日月仙庄”这几个字的吧。
“道友何故有此问?”纪子成打量了上官姿一眼,发现这位女修身上穿的用的都不像是他们府天中世界的东西,加上用如此随意的口气说起日月仙庄,应该也是某个仙门弟子吧。
“我倒是听师傅提起过日月仙庄的名字,不过在下并没有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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