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胆寒,但这拳脚功夫就逊色的多,登时被徐昌平击中,吐出一口鲜血,身影更显委顿,原本青色的面皮,更加的惨淡。
上官风不由得对徐昌平刮目相看,连忙上前,帮召舞阳拦住徐昌平的攻势:“徐校尉,看在老夫面上,切莫动手。”
徐昌平装作生气:“上官家主看来要与反贼同流合污了,也罢,我这就回洛阳,向上官云前辈和来大人禀明此事,上官家主既然要和朝廷对抗,那就掂量下上官家在扬州的基业吧。”转身欲走。
上官风陪着笑脸,打了个哈哈:“徐校尉言重了,我这就去接出墨儿,交给你们带走。我这个召兄弟武林中人,脾气暴躁,这个召四公子确实是他的侄子,不是存心得罪徐校尉, 还请看在老夫和我三弟的面子上,放了这个召四公子吧。”
“今日就看在上官家主和上官小姐的面子上,饶了你们这两个逆贼,来日再犯与我手,定斩不饶。” 徐昌平借坡下驴,转身笑嘻嘻的看着上官风:“还请上官家主先交出上官小姐,我就会放了这个姓召的叛党。”
上官风抱了抱拳:“那就请徐校尉稍等片刻,我立即去接墨儿出来。”然后拉着召舞阳,走向关押上官雨墨的厢房。
等快到厢房,看着四下无人,召舞阳愤怒的问道:“上官兄,你难道真的想投靠朝廷?为什么拦着不让我宰了这个姓徐的?”
上官风淡淡的一笑:“召兄,你有没有注意到,今天来的余家人中,可有我们两个旧相识啊?”
召舞阳回忆着刚才的那些面孔,不由得惊道:“韦老二!还有长孙傲!”
“什么狗屁朝廷,我上官风从来不在乎,上官云被关在桃花谷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被放出来,这个姓徐的一番鬼话,怎么能骗的了我?”上官风傲然说道:“只不过韦老二和长孙傲既然和他在一起,你有没有想过,如意有可能也落到了他的手中?”
“对啊!”召舞阳恍然大悟,但是又有些不解:“不过你刚才拦着我出手,为什么将一小部分毒暗中转移到他身上?我刚才使用的可是我召家的秘毒:绕指柔,这种毒缓慢发作,每一天都会将中毒者全身的骨骼慢慢软化,一个月后,全身骨头尽化,只剩下柔软的皮肉,端的厉害无比,既然他中了毒,我们直接将他们全都杀了算了,为何还要将上官雨墨交给他?”
“这个小子本身就有玉笺,现在又有了如意,恐怕早已参详了宝藏的所在,如果贸然杀了他,万一没有找到如意和玉笺,我们岂非竹篮打水一场空?”上官风老奸巨猾的说道:“我让他中了一点点毒,他一时之间死不了,或许会去找宝藏,我们只需暗中盯紧他,到时宝物唾手可得,他中了毒,武功大打折扣,动起手来,也省了我们一番气力。”
“你将上官雨墨暂时交给他,是要放长线钓大鱼!”召舞阳佩服的望着上官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万万没有想到,我们才是黄雀。”
“对,为今之计,为了宝藏大计,让他占点小便宜又如何!我们看似吃了亏,他心中得意,对我们的警惕性便会放松,这对我们以后的行动更加有利。”上官风淡淡的说道:“这个小子不简单,心思通透,从他绝口不提我们对余献忠下毒之事就可以看出来,而且武功也不弱,我们可千万不能小看了他。他只是没有想到,我在洛阳的眼线,早已将他的所有举动都告诉了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他吃亏在对我们不了解,而我们对他却了若指掌。”
“今天我们假意屈服,用上官雨墨交换你的侄儿,你一定要管好他,不要让他意气用事,对徐昌平和上官雨墨再生挑衅,扰了我们的大事。”上官风嘱咐召舞阳。
“放心吧,我这次亲自和他说明厉害关系,这不但牵涉到宝藏,还牵涉到我们两家的合作,以后上官家和召家共霸武林,才是我们最大的目的。”召舞阳连忙应承。
上官雨墨只是中了一些轻微的迷毒,行动受制,神智昏迷,召舞阳用解药将她救醒之后,交给了上官风,想起徐昌平刚才恶毒的话语,不愿面对他,也不再随上官风出门,自行回房等候。
上官风面无表情的带着上官雨墨,交给了徐昌平,换回浑身肿胀的召四公子,也不虚情假意的挽留,一脸惺惺然的送客,目睹着徐昌平和余家离开了视线。
让上官风和召舞阳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对话的时候,有一个人刚刚就藏在附近,把两人的话听的一清二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是黄雀?谁是螳螂?鹿死谁手,还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