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该如何是好呢?”
徐昌平早已经将此事仔细思量,胸有成竹的说道:“一,我们要悄悄搜查七姨太的住房,看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二,七姨太买了半斤砒霜,如果一次下毒应该用不完,我们还要找寻剩余的砒霜,拿到罪证;三,派人与怀化堂的庄步凡和刘建义联系,让他们前来余家,我已经安排他们时刻盯着余家的动向,包括七姨太,或许七姨太今天出门,联系同党也未可知;四,需将七姨太房中的侍女及仆人秘密掌控起来,一来可以问出七姨太的一些消息,二来防止他们向外透漏。”
余文孟听徐昌平条理清晰,不由得大为惊讶,这个书生年纪不大,做事却极有分寸,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以后还要刻意交往。他对几个兄弟说道:“就按徐少侠说的办,七姨太是女人,我们几个爷们去她房中搜查不像话,就劳烦九妹和墨儿了;二弟性格太暴躁,就让六弟和七弟去控制那些侍女吧,记住,一定要悄悄的行动;二弟带着其他兄弟们,到外面联系怀化堂,请他们过来,另外悄悄盯着七姨太。”
众人闻听,各按余文孟的吩咐行动起来。至于徐昌平他们,就在屋中安心等待。
许久,余文华和上官雨墨先回来,手中拿着一个纸包,对余文孟说道:“果然不出徐少侠所料,在七姨太屋中搜出了一些砒霜,而且,在床脚和帐上发现点点浅浅的血迹,应该是三哥中毒后吐血溅上去的。”
余老六和余老七随后也赶了过来,向余文孟禀道:“我们严厉询问了七姨太的贴身丫鬟,她们在三哥遇害的那一晚,都被七姨太给支应出去了,所以不清楚那晚的情况。”
余老六顿了顿,考虑了一下,才凝重的说道:“不过她们说旺儿经常会去找七姨太,两人在房间中,往往一待就是很久,丫鬟们也不敢乱讲话,都被撵的远远的。”
余文通被害的真相已经渐渐明朗,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七姨太,而且,还牵扯到了他的儿子余德旺。
此时,一向沉着的余文孟也不由得大怒:“这个**,竟然敢杀我三弟,我要将她碎尸万段,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余老七道:“余德旺会不会也参与进来?看他和七姨太的情形,莫非他与七姨太**不成?”
“有可能,或许是三哥发现了两人的奸情,他们惊慌之下,暗中下毒,将三哥毒死。”余老六猜测着说道。
不管怎么样,如今的局面几乎已经证实,就是七姨太下的毒手,至于有没有同党,因为什么原因杀了余文通,这要等见到七姨太才能知道了。
七姨太还没有回来,余家兄弟在屋中坐卧不安,脸上的神色越发的焦虑和愤怒。
这时,一片嘈杂声传进了屋中,余文孟大怒:“是谁在此聒噪,还有没有规矩了?”
“大哥,是我,是我回来了。”余文烈的大嗓门远远的就能听到。
余文孟缓缓坐下来,看着余文烈走进屋中。“大哥,这对奸夫**想要出城逃跑,幸亏被庄兄和刘兄拦住,他们动手反抗,被庄兄他们抓起来了。我们在怀化堂遇到他们,就一并带来了。”
众人长吁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如果不是做贼心虚,干嘛要逃跑?看来他们是凶手无疑了。
七姨太和余德旺已经被五花大绑的送进了余家,余家人看到两人的模样,都是吃惊不已,忍不住喧哗讨论,这时被余家几个兄弟都远远的赶走了,院中又恢复了宁静。
七姨太头发散乱,花容失色,一块块泥污粘在脸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将脸上冲出一道道的痕迹,粗大的绳子紧紧捆住了她诱人的身体,早已没有了原来的妩媚与艳丽。
而余德旺,则是满脸的惊恐,白皙的脸上还在流着鲜血,身体像一团棉花一样,如果不是庄步凡提着,估计已经躺在地上了。
余文孟用力将包着砒霜的纸袋扔到了七姨太的面前,七姨太面如土色,嘴角哆嗦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却猛然凄厉的大笑了起来:“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
余文孟厉声问道:“老三是不是被你们杀的?如实讲来,免得皮肉受苦!”
七姨娘格格惨笑,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狰狞:“不错,这个死鬼就是我用砒霜毒死的,只可恨我不能将他生吞活剥,今日我但求速死,就不要再废话了。”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余文烈目呲尽裂,眼睛几欲喷出血来:“今日我定要将你凌迟千万刀,让你受尽折磨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