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全黑啊!”
他继续往前走,来到一间房子前,上前敲了敲门:“有人吗?”
可是良久都没有人应答,寂静的森林里只有他的回声。夏朗站在他身后,也是不明所以。
“我们到前面去瞧瞧吧。”小辉说着,也不管夏朗是否答应,就径直朝前面走去。
走过了几座木房子,都是与开头那所房子一模一样,房门紧闭,里面没有一丝灯火。看样子就是没人在家。
走了十几米,终于看到一间木房子里有灯光透出来。小辉心一喜,加快脚步向前奔去。
“你?你找谁?”敲门后,一位中年矮汉子疑惑问。
小辉满脸堆笑:“我们是路过这里的,想到村里讨口水喝,大叔,你看······”
中年矮汉子一听,将门打开,侧过身,朝里屋走去。
夏朗紧随着小辉后面也走了进来。他环视了一下屋内的情景,家具简陋,与一般山区村庄的村民布置没两样,只是走进大厅后,除了中年矮汉子,就是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妇女,看样子是两夫妻。
中年矮汉子看着像个热心人,他径直到大厅为夏朗他们倒了两杯茶,招呼他们坐下用茶。
喝了几口茶,夏朗忍不住开口问:“大叔,这周围就你一个人住吗?”
“一个人?不会啊!怎么会一个人!一村子人呢?”中年矮汉子一听,抬头盯着夏朗,表情怪怪的。
这时小辉也插嘴进来:“可是我们一路走过来,敲门都没人开,而且房子里都没有开灯,这怎么回事?”
“唉······”将茶杯放下,中年矮汉子重重叹了口气,脸上浮起一股悲伤,愣神了很久,才开口说:“你有所不知,这段时间,我们这里的小孩都得了一种怪病,家里有小孩的都抱着小孩到邹神医大院治病去了,哪里还在家!”
“都得了一种病?”夏朗重复了一遍,心里咕嘀着:难道是什么传染病?
将大厅中所有的灯火都打开,在一边不说话的长头发妇女开口解释起来:“是,所有小孩都病了。我们家没有小孩,所有才这么得闲。”
“发病时是什么症状,会传染吗?”三句不离本行,这医生一听到病人,就如猫见到了鱼,心痒痒的。夏朗抿了抿嘴,正色问。
“孩子发病开始时是发烧,像流感一样,接着全身皮肤出现腐烂,全身酸软,到最后就昏迷不醒了。”
“这么严重?”听到病情,夏朗吓了一跳。“那个邹医生能将他们医好吗?”
“邹医生给的药只是稳定了他们的病情,病情严重的都搬到他家大院里去住了。前几天,两个小孩因为半夜发病,不行了。”长头发妇女说着,声音哽咽起来。
也难怪,这孩子都是父母的心肉,就算不是她的孩子,可是看到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孩就那样没了,她忍不住就心酸不已。
这个中年妇女,头发又长又粗,用黑色的皮筋扎起来垂在后背,脸色苍白,与矮汉子如出一辙,一看就像是常年不见阳光的模样。
“你们这里的树都没砍吗?怎么这么茂密?”眸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夏朗用手指弹弹桌子,问。
矮汉子有点错愕夏朗的问题,但是想了想,还是打开了话匣子:“以前隔一段时间我们会给树木修理枝叶的,五年前,这里来了一个看风水的活大仙,对我们村长说,这里的树都是带有仙气的老树,不能动,如果再随便修理,就会遭到报应的。”
“村长也相信一种江湖骗子的话?”一边侧耳倾听的小辉笑了起来,有点童言无忌地嘲笑着。
矮汉子却脸色一沉,别了小辉一眼:“小伙子你不懂不要乱说话,那个人不是什么江湖骗子,他是我们这一带鼎鼎有名的风水大仙。”
小辉还有张嘴分辨,看到夏朗犀利的目光扫过来,急忙闭上了嘴巴。
“大叔,最后如何了?”夏朗接着问。
“是,不但是村长,我们所有人都听从了活大仙的话,从此不再敢动这些树木一分一寸。就是取木材,也是到后山去砍。”矮汉子的神情满满的虔诚,看来这个活大仙在他们心里的位置非常高。
听到这里,夏朗似乎明白了这里郁郁葱葱的枝叶的来源了。一路走过来,夏朗心里就嘀咕着,果然,这里还是出现病患了。想到病患,夏朗额头紧皱着,他知道这病一定与这环境有关系,可是究竟是什么回事,他得去瞧瞧。
心里念头一动,他就坐不住了。他一口饮尽茶水,搁下茶杯,对中年矮汉子道:“不瞒你说,我就是医生,我想去瞧瞧孩子们究竟得了什么病,大叔,你可以带我去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