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了,啊,真的好了,感觉一身轻松呢!”司徒少华舒展筋骨,刚刚不知怎么的晕死过去,一醒过来,没想到身体复原了,眉开眼笑,顿时欢呼起来。
高个子保镖帮他把衣服穿好,站起来,奴颜婢膝倒杯茶端过来,一脸讨好拍着马屁:“夏神医真是高人啊!辛苦你啦,来,喝杯茶!”
“没事没事,小菜一碟而已。”夏朗挥挥手,高个子知道他的意思,就将门打开了。接着两个保镖将刚刚的妙香押进来,粗鲁地推倒在地上。
这个时候,南宫锦玉去倒热水出来,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妙香,微微张开小口,有些吃惊的模样。
“那……我的病?全治愈了?”司徒少华没空和夏朗打哈哈,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要知道,这可是性命关天的事情啊。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已经病入膏肓,还想一次药到病除?坦白告诉你吧,今天只是治疗的第一阶段,第一,我的报酬都没到,第二,你的病很麻烦,我要找一些草药,做些准备。”
夏朗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皱眉道,“三日以后,你带着东西来找我吧,还在这里,我帮你把病治好!”
“三天!”司徒少华打了一个寒颤,震惊出声,“我还要这么拖上三天?话说,今晚还会痛吗?”那种痛得死去活来的感觉真他妈的折磨人,他再也不想受那种痛苦了。
“不会,你以为我刚刚那几针是白扎的?虽然无法根治,可是至少能够缓解的你痛苦,嗯,每天只有半个小时发作而已。”夏朗半真半假的忽悠着司徒少华,牵着南宫锦玉的小手往外走。
走到门口,夏朗又回过头瞥了地上的妙香一眼,干笑几声,看似很关心司徒少华的样子说:“最毒不过妇人心,家贼难防哟!”
说完,哈哈大笑朝外走去。
这一次没人再敢拦着他们,所有人都目光恍惚的看着那个背影消失。
妙香这个时候也勉强支撑起身子,拉着司徒少华的裤腿开始嘶哭:“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呀,那个小王八蛋到底和你说了什么,你为何这么对我?”
“你告诉我你不知道?”司徒少华蹲下身子,挑起妙香的下巴,往她眼里瞧。眼光如刀,可以将人活活割成一片片。
“你……你别听那小子乱说,少华,我已经是你的人,这么可能有异心。”妙香忍着疼痛撒娇,看着司徒少华毫无所动的脸,狠狠咬牙,“他,他一定是在给我们制造误会,我们联手才能在其他世家面前那么有底气……”
听着她这句话,本来准备转身离开的司徒少华脚步一顿,眼里闪过一丝懊恼。
他怎么忘了,只有司徒家和妙家联手,他才能在其他世家面前那么有面子。所以说,他现在和妙香不仅是床伴关系,而且还是合作关系。
至少……现在是。
扶着妙香站起来,司徒少华有些敷衍地拍干净她身上的灰尘。妙香本来就穿着一袭淡金色的旗袍,裁剪合适的旗袍一直垂落到脚,可是却从大腿根部开始开叉,把旗袍分割成前后两片,让司徒少华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可是这个时候,妙香的脸上还有些红色的掌框痕迹,甚至有些肿。本来松松挽起头发也散落了一半,身子佝偻成一团,看上去哪是狼狈两个字能简单说明的。
一抬头,看到她这个样子,司徒少华熊熊*瞬间熄火了,再没了什么兴致玩乐。不过还是把妙香搂在怀里,带着一行人马离开了。
……
门外,夏朗正思量着三天后如何面对司徒少华的父亲,那条老奸巨猾的老混混,可不是司徒少华那么好唬弄!而且,脑里想着下山时师父交代的事情,心不在焉的,倒是忘记了松开南宫瑾玉的手。
一直走到了大门口,南宫锦玉轻轻把僵硬的手从夏朗掌心抽出,感觉手心一空,他才回过神来。
“哦,锦玉你还在呃,我先送你回去吧。”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夏朗不知为什么觉得对她有些亏欠。是今天用司徒少华的关系逼她出来吗?
“不用了。”南宫锦玉的声音有些疲惫和疏离的冷意,等她反应过来了,看着夏朗无所适从的样子,扑哧一笑,“我自己回去就好,你应该还有事情要忙吧。”
“是的。”夏朗老实的点头,眨了眨眼睛,“那我下次再来找你?”
看到南宫锦玉淡漠点点头,不知道如何面对女生的他浑身不自在起来,嘿嘿干笑几声,迅速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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