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股评早八左右……
“啦……啦……啦……尼玛!”李大保下意识一蹲身子,双膝跪地。秋蝉儿就见李大保手里捏着床单一角,头死死缩在窗根儿下面。床单的另一角则被一根弩箭死死戳进了墙壁里面。
李大保下意识拽了拽床单没拽动。扭头看着墙壁上那根尾翼犹自嗡嗡颤抖的弩箭。嘴角微微吧嗒两下后,满脸无奈的道:“看来是要命的!”
“咯咯……可不就是来要命的吗?”秋蝉儿苦笑着冲李大保回应一句。
就在秋蝉儿还想要两句的时候。秋蝉儿就听耳畔传来刺啦一声脆响。那声音与裤裆被撕开的声音是那么的相似。而她一扭头,就见李大保手里拽着撕开的床单,又一次挥舞着冲床外喊道:“投降。我都投降啦!”
秋蝉儿一愣,马上明白自己此时不应该是探根寻缘的时候。下意识掏出手机,用快捷键播出了电话。
其实,这一段时间看似漫长,可实际上从李大保到家,第一根弩箭射进李大保的房间,到李大保此时挥舞着手中的床单朗声喊投降。
时间如同电光石火。
“唉!不要出去!”秋蝉儿把手机贴在耳畔。正在和电话那头什么的时候。突然就见李大保拎着一个破床单子冲出了房间。一时激动之余冲着李大保喊了一句。
秋蝉儿看着李大保突然一顿的身形,扭头冲自己看过来的眸光。
眼睛里那漆黑的光芒,如同黑曜石烁光诱人。李大保这一回眸,秋蝉儿觉得自己可能再也难以忘掉此时此刻的此情此景了。
远处,房檐阴暗的角落里。此时同样有一个双眸硕硕放光的男人怀里抱着机弩,嘴角噙着诡异的狞笑。
这双眸子的主人此时把手轻轻落到把自己弩机上缓缓拉开,手徐徐探向自己后腰间的间的箭囊内。
摸着自己弩箭的尾翼抽出来后。一边往弩机上落箭,一边死死盯住李大保的一举一动。赤红色的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李大保被其套进了自己弩箭的准心当中。
“我投降了!我投降了……认怂了!杀人不过头地,你真的想要我命不成?”李大保手里挥舞着破布单子,若此时换在舞台上,艺术如彩蝶纷飞的舞蹈。但是此时在自己家大门口,手里在拿着一破布单子。
此情此情,此造型。怎么想也是精神病医院里跑出来的重症患者。
“嘿嘿……”一声诡异的轻笑之后,紧接着是嘎巴一声脆响。
弩箭上膛……
此时挥舞着手中破布单子的李大保把手中的床单挥舞的更若花蝴蝶一般。而李大保额头上的汗渍此时已经顺着边角开始向下快速流淌。
当汗渍落到李大保眼中的时候。当李大保下意识眨动了下眼睛的时候。
咔嚓……
“喂喂喂!李大保?你没事吧?大晚上不睡觉抽风啊!最近股市跌成什么样了你能这么撒呓挣?疯魔了?用不用我给你喊个精神病院的而救护车?”
“就是!就是!”随着刚才话人的声音。只见西侧隔壁的门也被人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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