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年纪小,但是能被美女抱着,也是一种幸福,尤其是她身上,还有谈谈的体香,闻起来特别舒服。
柳如是轻抚毛承斗的小脑袋,柔声道:“两年没见,钰儿都长这么大了?”
无论是女人,还是女孩,母性都是天生的。一个失去姐姐的孩子,哭得如此伤心欲绝。柳如是不想立刻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他姐姐。只想安慰他,让他不要哭的如此伤心。
“姐!钰儿想你了!”
毛承斗头拱在柳如是胸前,哭的更凶了。
“钰儿乖,不哭了。姐姐带你回房聊。”
柳如是抱起毛承斗,开口说道:“诸位才子,不好意思。小女子今日只想陪弟弟说话。”
马德云四位听到这,坐不住了。他们可是跟毛承斗打过赌的,赌约可是白纸黑字写好了的。要是真让这小子跟柳如是回房,那他们可就输定了。
四个人小声筹划了一会,马德云开口道:“柳姑娘等一下!”
马德云拱拱手,“姑娘几日前,定下规矩,如若有能打动姑娘的诗词。即可与姑娘一谈。今日,这小兄弟也是花钱进来的客人,为何未作诗,便能入姑娘闺房?柳姑娘可不能坏了规矩。”
柳如是眉头一皱,望着马德云,对他的好感度顿时降为负数。
qing楼的头牌姑娘,从成年开始就为自己找下家。毕竟谁也不能一辈子待在qing楼,这些天杭州才子们不断送诗等待柳如是的出现,其实她也在暗中暗中观察他们。
对柳如是来说,马德云是不错的选择。马德云家境不错,年少多金,人长得还挺英俊。但是他刚才的那一番话,让她立刻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位公子,这是小女子的弟弟,难道小女子不能带弟弟回房间?”
马德云知道,自己这番话是有些强词夺理,可是他心里苦啊。善良的柳姑娘,您怎么会知道,您抱着的不是一个失去姐姐,伤心痛哭的傻弟弟;而是一个吃人都不吐骨头的小恶魔。
虽然如此,可是马德云却不能明说,不仅跟小孩子打赌放不上台面,有以大欺小之嫌。更主要的是,赌约里白纸黑字写明了,他们不能把赌约说出来,说出来就是直接认输。
杨山脑子比较快,他向马德云使了个眼色,走到毛有恭身旁,小声问道:“你带你家少爷逛qing楼,你家老爷知道吗?”
毛有恭这么精明的人,当然听出杨山这话的含义。打赌他知道,他的意思很明显了,如果你不去把你家少爷带回家,我就去告诉你主子。
毛有恭连想都没多想,赶快跑过去。带少帅逛qing楼,被夫人知道了,不死也得掉层皮。
“柳姑娘,实在是抱歉,我家少爷喝多了,把您认成过世的小姐了。还请您见谅,我这就带少爷回府休息。”
毛有恭说完,就想从柳嫣怀中,抱出毛承斗。
此时的毛承斗,骂娘的心都有了。毛有恭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混蛋,到底谁是你家小主人。那王八蛋一威胁告家长你就害怕了。你丫的不会是小学没毕业吧。
“小恭你胡说!这明明就是我姐!”
毛承斗看着柳如是,小脸一副委屈的不能再委屈的样子,哭诉道:“姐,这两年你不在,连小恭都欺负钰儿,他硬抢钰儿的月钱来qing楼,还说带钰儿见见世面。qing楼一点都不好玩,都没有钰儿喜欢吃的棉花糖,而且这里的水好辣,喝了之后,还头晕。”
众人一听,心里大骂,这狗奴才,太过分了!带小孩逛qing楼,还说是让他见世面。这不是教坏小孩子嘛。
毛有恭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少帅,污蔑!赤果果的污蔑啊!
说到这,毛承斗破涕为笑,“也幸亏是他欺负钰儿,要不然钰儿还找不到姐姐呢。”
毛承斗一番话直接把毛有恭划到欺主恶仆之列,也是,毕竟是八岁的孩子,哪会自己要着逛qing楼、喝花酒。
“你这奴才就是这么伺候你家公子的?”柳如是气愤的瞪着毛有恭。毛有恭的话,从侧面证实了,毛承斗真的把她认成过世的姐姐了。缘分就是这么奇怪,她此时也真的想有毛承斗这么可爱弟弟。见毛有恭如此对待自己的弟弟,她想为弟弟出气。
毛有恭连忙慌慌张张的解释:“柳……柳姑娘,不……是少爷说的那样,明明是他自己要来qing楼的。”
“八岁的孩子自己要逛qing楼,这谁家下人,如此下作。”
“欺主的下人真该死!”
大堂里都是知礼的读书人,有些人实在看不下去了。
柳如是眉头一皱,冷喝道:“你先自己回去吧,这里有这么多公子在,你家少爷丢不了。待会我会亲自送你家少爷回府。”
柳如是想认下毛承斗做弟弟,见他家的仆人如此,便想亲自送他回家,顺便跟其家长说说,这仆人不能留。
毛有恭吓得脸都白了,这到底什么事嘛。打死小的,小的也不敢带少帅逛qing楼啊。真是少帅自己要来的,可是为什么没有人相信呢!要是夫人也认为,是他带少帅逛qing楼,真有可能打断他的狗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