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竹见江桦突然石化在了门口,也哒哒地跟了上来,刚一到门口就跟照镜子似的对上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吓得她顿时就止住了脚,一下躲到了江桦身后。
"你这什么表情啊?"安年一拍他粘在门把上的手,"喂喂,清醒点,你不都见过那么多大场面了么?至于吓成这样?"
"不是,这..."江桦被她这一拍回过神,忍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怎么会在这?"
"对哦,我怎么会在这呢?那位梁理事应该是给我找了位看护者来着。"安年捏着下巴做出一副冥思苦想样,"让我想想啊,那看护者好像是叫江桦来着吧,怎么办,我跟他应该不熟诶,你说他会不会收下我啊?"
"啊?"江桦一下没反应过来。
"字面意思啊,我的看护者就是你呀,不然我自己送上门干嘛。"安年拉着那个小箱子,带着一脸的诡笑凑到他面前,"看看看看,我现在居无定所、身无分文、又是刚出院的重症病患兼在逃的犯罪嫌疑人。要是你不留我的话,我就只能游荡街头啦,万一哪个不好,一个不小心被抓上法庭的话,以我的老底估计够判十次死刑了吧。这弱**怜又无助的,只能抱个大腿了呗。"
江桦被她一串连珠炮给轰平了高地,直到她说完才开始有脑子来整理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梁秋之前说要找一个人专门负责安年,在情况彻底平静下来之前用来监视她,时间最少要一年半载——
然后那个人就是他。
把人称重新代入回去,就是他得以监视的名头去照看这姑娘,起码要在一起呆个一年半载,而且还是强制性,想跑都不给跑的...
应该是开门的方式不对吧?现在重开一次还来得及么?
"所以..."安年好像没看见他那副脸色似的,一点一点往前凑,"你说行不行啊?江大队长?"
江桦被她怼着一步一步向后错身,差点没绊一跤,只好让开身子向里屋指了指:"哦...进来吧..."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情况?如果他的人生是一部小说,这时候作者一定是转频道去写言情了...
"啊呀,这么爽快!"安年一笑,拍了拍旁边的江一弦,"小弦,咱们以后就要跟这边的人待一段时间啦,你看看你喜不喜欢呀?"
和她的跳脱相反,江一弦站在那手攥着书包带,一脸嫌弃,嘴唇撅得都快能挂个壶了。安年这一问,她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样,想也不想地便喊道:"不喜欢!"
江桦抹了把汗,反倒是安年继续乐呵呵地问道:"为什么不喜欢呀?"
江一弦刷一下抬起手,猛一指江桦:"他欺负妈妈!"
然后她手又是一转,猛一指江一竹:"她欺负我!"
对面无辜中枪的父女俩不约而同地摸了一把小心脏,有点手足无措地向对方递了个眼神。按理说现在面对面的两组人,他们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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