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桦也旁敲侧击地问过几次,从结果看来,小家伙应该还不知道她亲生母亲的事情。母上对于这样的实验废弃品区分得很明显,并没有让她得到见夜莺的资格。
这样也好,要是让她知道一直心心念念的妈妈就是白狼五人即将兵戎相见的大敌,也不知道小家伙会作何感想。
最终的战斗已经拉开序幕,这次所有人都会做好最充足的准备,不会也不需要让江一竹参战。
虽说在大势所趋下小家伙的携带者天赋已经完全适配狙击手的角色,江桦在这方面还是留有私心,让她打打原兽还行,但触及到携带者之间,投入人与人的战斗,他依然希望她离得越远越好。
无论结果,经过最后一战后,她就确确实实地是没有妈妈的孩子了。
类似巧巧这样的事件在日后只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她总会明白童年的自己缺失了什么。
为了这个原因放弃讨伐夜莺当然不现实,但怎么才能
如果夜莺能是个普通的女人,有劝降的可能,自己能以"小竹的妈妈"的身份接受她么?
又是个人生问答题,江桦想了一路也没得到什么答案。江一竹倒也没主动问,她早已经隐约从周围人的言谈中感觉到了"妈妈"的概念是什么,那只拉着他的小手垂着,情绪有点低落。
本来和爸爸一起出来、买到喜欢的衣服和遇到旧朋友都是很让她开心的事情,但巧巧偏偏好死不死地提到了那个话题,童言无忌又没法怪罪,只能溜之大吉。
江一竹几次欲言又止,到底还是别开目光拉着他的手不声不响地往回走了。这时笑闹声传来,对面的人行道上刚好经过一队亲子,年轻的男人和女人走在两边,一人拉着中间孩子的一只手,孩子蹦蹦跳跳的闲不下来,男人带着淡淡的笑,女人皱着眉头半笑半怒地叫孩子消停些。
江一竹放慢了脚步,望着他们走远。
江桦同样默默地看着她,一天的好心情因为这点意外给咯噔了一下。
正思考间,他感觉到一道目光正黏在自己身上。顺着一看,一个戴白帽子的小年轻正站在那。
白帽子见江桦看过来,有意一挑嘴角,摆出一副自信之态。表情把握得相当好,很有种"施主你摊上大事了什么你想知道什么事那就来问我啊"的意思。
两人互看了十秒钟。
静。
白帽子眼角抽搐,终于破功了,主动上前,一副诚恳样道:"兄弟,你知道你现在站在什么地方么?"
"什么?"
"就几天前!"白帽子拍大腿,"就是在这里,地下突然冒出原兽来的!能想象么,突然破地而出啊!现在的畜生,越来越不像话了,猎人一个个也都不知道干什么吃的。"
江桦盯着他义愤填膺的讲演,心说这是什么意思,投诉投到自己这来了?
这种想法才刚冒出来,就见白帽子一个变脸,突然换上一副语重心长的劝说样:"当然,咱们也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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