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最前方走着的是一批旗人,然后是一批提着厚厚的大盾的复汉军士兵,他们的后面是一批火枪兵和甲兵,之后又是一层提着重重的大盾的复汉军士兵,然后是五个扛着粗粗的炮筒的飞雷炮炮组。
“走,快走……”蒋天放握着手里的长枪,口中不停呼喝着前面走着的旗人。
山头的清兵完全坐蜡了。他们该怎么办?之前的阿尔雅江都不敢下令开火,射杀那些挡在前面的旗人,凤凰山山头的清兵又如何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呢?
他们看着这些旗人填平了山下的沟壕,然后他们就被大炮打了,接着这些旗人又成了复汉军的挡箭牌?无耻,绝对的无耻!
每一个清兵都在心底里大骂着复汉军的卑鄙,复汉军的无耻,可同时他们心底里也在回荡着复汉军的那些宣传,潜伏在武昌城里的暗营天黑的时候没少在武昌的街头巷尾贴大字报,或是在热闹的人群中撒白纸黑字。
在一百二十年前满清刚刚入关的时候,他们也会抓集百姓去填沟壕,去填护城河,去冲城。那些百姓可没有‘旗人’这块护身符,他们成片成片的倒在城墙下,惨死在城墙下。那个时候的‘我大清’可半点没有怜惜爱惜。
……
湖北巡抚衙门。
范时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阿尔雅江在长江边遇到的难题现在摆在了他面前。在阿尔雅江兵败荆州,战报传回武昌的时候,范时绶就意识到了这个大难题,火速上报北京城,可现在都过去半个月了,北京还没一个确切的消息传回来,这让他能怎么办?
他对面的阿尔雅江,还有湖北按察使朱珪【嗯,就是嘉庆的那个老师】,湖北布政使闵鹗元赶去荆州了,在复汉军从荆州撤退之后,去收复失地了。更是去镇定地方,安定湖北西部乱局。
现在的武昌城内就只有范时绶、朱珪、阿尔雅江三位大员,两旗一汉【范时绶是汉军旗】,朱珪在这个事上根本不会出一言,否则他脑袋都要搬家。而范时绶和阿尔雅江在得不到北京城的指示前,也根本不敢开杀戒。
这事儿涉及到了满清根基问题。如果两三万旗人这么的杀光杀净,全天下汉民还怎么看满清朝廷?谁还会把旗人当成天?这不是两三万汉民、huihui,或是准噶尔蒙古、青海蒙古。这是满清的根基,清廷统治天下的基础。没有北京城给出的旨意,谁敢下令开杀?
当然,范时绶三人现在还要面临一个一样严峻的问题,凤凰山要丢了。丢了凤凰山的武昌城还守得住吗?复汉军能够在山头架炮直接轰击武昌,而且他们还能再度让被俘的旗人给他们‘遮风挡雨’。这是一个非常非常严峻的问题,武昌要守不住了!
只要有这些旗人在,天王老子也守不住武昌。他们该怎么办?作为湖北的封疆大吏,三人都要殉死在武昌城里吗?
“报……”凄厉的喊叫声在外面响起,急促的奔跑声,一个人径直闯进了厅堂,外头的亲兵根本没有拦阻,因为这个人是范时绶的贴身长随。
“老爷,凤凰山丢了,凤凰山丢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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