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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铜丘城中,兵马疾行,人声鼎沸。
自打张开恭、罗炳权、虎航三将受命各自领军离开后,铜丘城在白逢远的授意下卯足了气力动员了起来,非但驻守铜丘的中楚将士加紧操练、枕戈待旦,就连二十余万铜丘百姓也尽皆出力为楚军打磨军械、整备粮草,人人只想为一场扬眉吐气的大胜预先奉上一点力量。
没有人怀疑楚军将会赢得一场大胜。
毕竟,自打中楚开国之前,楚军早已是纵横天下、未逢敌手的无敌铁军,而白逢远的剑下白骨,恐怕也只是堪堪次于被视为中楚军神的楚帝司马玉秀。如今,这支铁军打下这天下已过十年,虽然再难逢上什么大战,军中的将士业已换去大半,但只要“百胜将军”白逢远在,那么楚军的威名就在。
更何况,蛮族居于南部深山老林之中,在寻常楚人的印象中,简直与茹毛饮血未经开化的野人并无二致。打起仗来,纵使蛮人一个个悍不畏死,但没有兵法阵势,没有韬略运筹,再勇猛的士卒被带到战场之上,也不过是一群野兽罢了。败给楚军的名师名将多如过江之鲫,难道还会怕一群野兽不成?
南线失守,一是因为事发突然楚军准备不足,二是因为蛮军人多势众以多打少,三则是,白逢远冷笑一声,心道,中楚边境已逾十年未有大战,没有如自己这般严厉的将官,边防守军还能保持多少当年铁师的战力与意志,那可就说不清楚了。
“烽儿,”白逢远一边想一边站起身来,在帐中踱了一圈,朝帐外轻声唤道。
军帐的门帘掀开,进来一个年轻将校,约莫二十来岁的年纪,身材比起白逢远来是高瘦一些,但看面容,也是一双聚光细眼,鼻梁高挺,嘴唇细薄得如同女人一般,当真就是年轻了二十余岁的中楚陆军都统,正是白逢远的独子白烽是也。
“父帅,”白烽朝白逢远行了个可以被中楚军部当作范例的标准军礼,在这军帐之中,除了他们父子之外再无他人,这般的一本正经,却也正是像白逢远**出来的孩儿,“唤孩儿何事?”
白烽与李源一相同,都被视为中楚未来二三十年的将帅之才。不过李源一身为次子,既有一个兄长能常伴李开溯左右,他便可以山高海阔由得自己的志向出去闯荡;但白烽可没这么自由,白逢远将这个独子视为自己的接班人,恨不得日夜带在身边棍棒伺候着助他成才。
所幸白烽也颇为争气,自幼便随白逢远习得一身本领,不仅谈起兵法来头头是道,师承父亲白逢远的“泼风”刀法,也是练出了个七八成的威力,假以时日在战场上多些实战,白逢远自信白烽必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眼下白烽正随白逢远驻守铜丘,身居怀化郎将,乃是正五品下的军阶,甚至比李源一还高了两级,不过这也难怪,李源一驻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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