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翁了吗?”
小武伸出手在马忠良额上摸了一把,道:“你是不是发烧了?”
马忠良愣了一下,继而大怒:“你个死小武,你才发烧了呢”
“如果不是发烧,那你怎么会有这么不切实际的想法?”小武表示自己很无辜。
圣诞夜,外面依然飘着大雪,屋子里烧着炉子,把房间里烘得温暖如chun,好多年之后,当大家都事业有成的时候,说起那年的冬天,依然是无限怀念和感慨。
大家离开之后,吕浩然深更半夜冒着鹅毛大雪,又跑了趟大泽山。
他先是在一个避风的角落里找到蜷缩在一起抵挡严寒的小野猪,这是在一块岩石的下方,地方不算大,只有一面遮风,几只小野猪凑在一起酣睡着,伸手拨弄了几下它们都没醒,只是哼哼唧唧地叫了两声,吕浩然暗叹,真是傻猪,如果半夜来了天敌,被人吃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然后他又从其他地方找了几块大岩石挪移过来,再划拉一些野草树皮什么的给这几头小家伙垫上,做成一个简易的猪圈。
这么长时间下来,小野猪已经不能叫做猪崽了,块头比刚上山的时候大了将近一倍,它们也算是有福气,正赶上秋季山上吃食多的时候上山,又有吕浩然这个山神关照,没有什么动物来招惹它们,还时不时地能享受到灵气入体的好处。
看过野猪,吕浩然又发动神通,身影在山上各个角落不断地闪现着,他这是在查看上个月播种的那些新物种,入冬了,绝大部分植物都掉光了叶子,生长缓慢,很多新植物都被积雪掩埋了起来,不过吕浩然查看到这些植物的生命力虽然不是那么旺盛,但依然足以供养植物生长,算是比较让人满意。
冰天雪地里,吕浩然忙到半夜,冻得浑身冰凉才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吕浩然和温小慧结伴步行去了学校,没办法,自从上次坐车被吕浩然吓得半死之后,温小慧死活不肯再坐他的车子了,宁肯步行半个多小时也不坐
到处白雪皑皑,银装素裹,温小慧戴着雪白的狐皮小帽儿,围着狐皮围脖,美得如同雪中的仙子一般,吕浩然倒也乐得和她这样踏雪而行。
吕国栋夫妇一大早就到了二层小楼,夫妇俩先是上楼把吕浩然卧室的炉子熄灭,然后再把楼下的炉子点燃,忙活了一通,又把房外的积雪清扫一遍,吕国栋进了花房,马淑芬则是去儿子的房间,看看有没有换洗的衣服,再把房间打扫一遍。
话说马淑芬实在是贤妻良母,家务活几乎全包了,吕国栋这么多年,愣是就没做过一顿饭,吕浩然呢,也是只做重体力活,洗衣服打扫房间的事儿是从来不做的,就算他偶尔洗一两次衣服,也得被马淑芬拿回去重新洗一遍,说是他洗得不干净……
吕国栋正拿着喷壶给花洒水呢,听到外面有人喊,就放下手里的东西走了出去。
“哎?老李?什么风儿把你给吹来了?”
来人是镇派出所的老李,以前和吕国栋还是同学,不过后来一个在家务农,一个从派出所联防员干到转为正式民jing,双方也没太多往来。
老李一边拍打身上的雪花,一边道:“风雪冒烟的,你当我爱来啊?老吕,你家在村口,这两天注意点,看看村里有没有什么外来的可疑人员,眼睛擦亮点,要是能立功,你可就发达了”
吕国栋眼睛顿时亮了,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有两个,一是成为人民jing察,最好是刑jing而不是民jing,二就是做一个江洋大盗,干点大案要案,和jing察斗智斗勇什么的,这么多年的农村生活,并没有磨平他的壮志,“怎么,出事儿了?”
“可不是吗,昨晚平安夜,瀛海市一家高级会所发生了一起抢劫绑架案,市里那群饭桶一个个忙着过节,等接到报案赶过去的时候,绑匪早跑没影儿了,真倒血霉了,这种鬼天气还得挨个村儿跑”老李埋怨道,“老吕,我知道你心野,但这次的事儿可别逞强,据说绑匪带着手枪,你要是有发现,赶紧通知我们,别自己冒险”
他不说有枪也就算了,一说有枪,吕国栋jing神头更足了他床底下还藏着土制猎枪呢,不知道和手枪比起来,哪个威力更大?
“确定绑匪往我们北山镇方向跑了?”
老李摇了摇头,“没有,今天全市所有jing察都出动了,瀛海市的所有大小宾馆酒店、车站码头和机场,下属所有乡镇,全都得挨个排查,该死的,那几个绑匪别让逮着,不然这么多jing察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们淹死”
吕国栋惊叹,“乖乖,这么大场面?那绑匪是通缉犯?还是说人质背景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