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艺中,数艺他不用参加。其他五艺都要参加。
乐艺拿甲等肯定没有问题,有东郭仲闲在,只要不是前三甲,进入前十肯定是小意思,送他一首曲子就搞定了。
射艺更不是问题。
御艺估计拿个乙等不成问题,如果发挥正常,拿个甲末也是可以的!
现在他最怕的就是礼艺,对于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他,这个年代的礼仪他是一塌糊涂。什么国礼,家礼,每个节日都有节日不同的礼节。
一个人,从出生,满月、周岁、成年、成亲,过各种寿宴,到死亡,一系列的礼数。想想他就觉得头疼。
最要命的不是礼艺,而是书艺,他的字还可以,但文章就是一塌糊涂。如果这次考八股文,他肯定是垫底的。
“少爷,四更天了1丁西把蜡烛熄灭,换上油灯。
丁锐抬头透过窗户向外看,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都已经四更天了?
丁锐伸个懒腰,躺在床上,睁眼就看到屋顶。一条条胳膊粗细圆木横搭在两根很粗的圆木之上,丁锐数着屋顶上的小圆木。不知不觉就睡觉了。
山上的空气无比清新,清晨的空气更是沁人心脾。潮湿的空气中,带有丝丝的干冷。不由让丁锐想起北方的冬天,此时怕已经是银装素裹吧?
天还没有亮,丁锐已经练完功。
虽然是南方深冬,经过一夜,满园飘落的树叶铺满学院的各个角落。
丁锐拿起扫帚,一下一下的扫着。他觉得今天的树叶是分外的多一些!
此时,陆续有学员起床,开始在庭院里背书或锻炼身体。
见丁锐在扫地,便宜有人好奇的站在老远的地方看。起先是一个,接着两个,三个,五个,十个。。。 。。。一会儿来了一堆人围观。
大家都有异样的目光看着丁锐:有好奇,有鄙夷,有同情,有讥讽,有羡慕,有崇拜,有幸灾乐祸。。。 。。。就是没有一个人主动过来帮忙的。
丁锐心里暗叹,想当年自己在学校混的时候那是吃蛮蛮香啊!哪个老师不疼爱?哪个同学不崇拜?没想到现在沦落到如此地步?
“都看什么看?滚一边去1一声虎啸打断了丁锐的沉思。丁锐抬头一看,饶远晨!怎么又是这厮?真是太丢人了。
见到来人,围观的人老远远躲开。
“还不滚?等着挨揍?”饶远晨怒目并亮了亮自己熊掌似的巴掌。这时剩下几个胆大的也给吓跑了。
“唉~?我说,秦院士处罚你了?”见丁锐不理会自己,饶远晨又走近几步。
“喂~几日不见,你怎么又不吭气了?”饶远晨也不管丁锐理不理自己,一个人在旁边自说自话。
“秦院士不是和贺院长立了军令状吗?怎么不给你‘开小灶’还让你打扫卫生?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开小灶’还是饶远晨和丁锐学的。丁锐万万没有想到,饶远晨这厮把这词如此合适的用在了自己身上。
“也对,这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唉,我说,你到底说不说话?我说了这么多,你好歹也吭个声吧?”
“小锐~”一个悦耳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阵轻风刮来,丁珍月的人已经飘到了丁锐面前。
“你,你,你,你们三个打扫这里,你,你,你,你们在个打扫前院,剩下的人打扫院舍。好了1
丁珍月拍拍手,对着丁锐‘嗬嗬’一笑。
丁锐早上集结的闷气一下子消失了一半。
“小姨,秦院士不让人帮忙的1丁锐虽然很感动,不想驳了丁珍月的面子。
“嘻嘻~我问过秦院士了,她只说不让你的书童帮忙,又没有说不让其他人帮忙,快点放下扫帚,走了1
“小姨~”不等丁锐把话讲完,丁珍月夺过丁锐手里的扫帚,递给饶远晨,拉着他就出了书院。
饶远晨拿着扫帚愣在那里。
“小姨~”
“叫什么叫?磨磨唧唧的1丁珍月转过身,白了丁锐一眼,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加快脚步拉着他继续走!
“等等我1饶远晨见有好戏看,扔下扫帚紧跟其后。
丁锐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丁珍月拉着走,一直出了院门。
“呦呵~你不是被罚了吗?怎么跑到这来了?难道小秦让你把我这里也打扫了?”丁锐还没走近,懂老的调侃声就传了出来。
晕~不至于吧?我才扫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消息都穿到大门口来了?谁说有了知识就可以明事理?这桃李学院的学员,聊八卦的势头可真‘携啊?
“你走开1丁珍月见了懂老就没有好脸色,且一副嫌弃的表情。如果是其他人如此对懂,以懂老的爆脾气早就发火了。
丁锐不由为丁珍月捏了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