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霖不疑有他,笑呵呵的说了:“夫人,您在洛杉矶还有朋友啊?”
“我问你的问题,不许告诉云深,要是他提前知道跑了,哼!”
薄妈妈说着,直接切断了电话号码。
省的儿子犯浑,知道林蔓要过去,心疼女人百般阻挠!
毕竟喜欢他喜欢了林蔓十多年呢。
薄妈妈挂了电话,将打听到的消息给林蔓发过去,心情不错,哼着小调转身,一眼就看见了从二楼下来的薄远山。
她脸色变了变。
薄云深和秦烟离婚的事情,变成了薄妈妈心口的一根刺,看见薄远山,这根刺就会疼,两人一直彼此不理会彼此,所以薄妈妈也不知道,薄远山要去洛杉矶,不是说要养病,而是要去找秦烟。
她快要路过薄远山的时候,男人呵了一声:“站住!”
薄妈妈身体一抖,停了下来,她侧过头,看向薄远山,冷着一张脸问:“有事?”
“刚才跟谁打电话呢?我怎么听见你喊许霖的名字了?洛杉矶……”薄远山霍然抬眼,定定的看着薄妈妈,低声问:“你要去找云深。”
“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一点都不在乎儿子的死活,我跟你沟通不来!”
说着,薄妈妈就要上楼,薄远山伸手拽住了她,眯着眼睛看着她:“你不是恐高吗?去洛杉矶看儿子,打算怎么去?”
“或者说,压根就不是你要去?”
“谁去?林蔓?”
薄妈妈像挣脱开薄远山,咬着牙开口:“你松手!薄远山你拽疼我了!”
“说话!”
“是!”薄远山声音高,薄妈妈声音更高:“林蔓要去洛杉矶,照顾我儿子!我儿子什么条件啊,没了秦烟,多的是人上赶着给我做儿媳妇!”
“云深出了车祸,蔓蔓赶紧去伺候,等他们好了,我就给林蔓和云深办婚礼,比秦烟那场更大,万众瞩目!”
薄远山气的猛地抬起了手,俨然是想打薄妈妈。
薄妈妈瑟缩了一下,有些害怕:“你……你干什么?”
薄远山真是恨不得打死薄妈妈,“你是不是真的想害死云深,啊?!”
什么叫她想害死云深?
要不是薄远山拦着不让秦烟签她准备的那份协议……
“你才想害死云深吧,死老头,我听说秦烟是坐直升飞机离开桐城的,你偷偷摸摸送走的,送的远远的,等将来,说不定我儿子死了,她都不知道!”
“你脑子有毛病啊!阿茹,你知不知道,云深这次去洛杉矶,是要去找秦烟!”
“茵茵是云深的女儿,烟儿心软,云深带伤过去,哄回烟儿是时间的问题,你把林蔓这根搅屎棍送过去,做什么?”
薄妈妈脸色变了变:“云深说,茵茵不是……”
“云深说云深说,那个孽畜脑子有坑,都是遗传自你!”薄远山气的脸绿:“茵茵长得那个样子,还不够说明问题吗?再说,如果真的不是,三年前我会让烟儿进门吗?”
“啊!”
“我说了多少遍,茵茵是你的孙女,你信谁不好,信薄云深那个傻货?他被林蔓哄得头昏脑涨,你是从始至终,就头昏脑涨!”
薄妈妈的脸,被薄远山吼得青一阵白一阵。
“当人婆婆,你不想着怎么疼儿媳妇也就罢了,找茬苛待,还联合外人离间儿子儿媳妇的夫妻感情!最可笑的是,都这样了,你还指望儿媳妇心甘情愿救你儿子的命?”
“换成是我,我不一刀捅死你和那个孽障,都是我心软了!”
薄妈妈心口突突直跳,她耳根软,难得被薄远山骂的清醒了几分,慌里慌张的问:“可是我,我已经把云深的病房号告诉她了,我……”
“都怪你,你怎么什么都不跟我说?”薄妈妈脸色变了变:“你如果早跟我说了……”
儿媳妇水性杨花,带着拖油瓶进门,还硬要把拖油瓶扣在儿子身上,那个婆婆敢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