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到他旁边坐下,将他上上下下的看,搔了搔头,难道他想跟她生个娃娃是认真的?
“那丫头……咳……你们……”
惜了了不答,从怀里取出一张牛皮纸和一封信函,“我们做笔交易。”
开心将牛皮纸摊开来,却是一张皇宫地图,再拆开信函一看,随后往后一抛,翻了个白眼,双手抱着后脑躺下去,“不去。”
“我出大价钱,你包挣不亏。”惜了了将地图和信函拾了回来,往他怀里塞。
“大价钱?”开心狭长的眸子一亮,接着翻白眼,“你苏家能人好手如云,便宜能让我挣?”
“我们苏家能有你的身手,我真不求你。”
“是怕挖坟损阴德吧?少字”开心撇嘴。
“玩毒的人,还怕什么损阴德。这事……我不想让苏家知道。”惜了了的手紧紧拽着开心的衣角,不得不说了实话,“我只信得过你。”
开心默了下去,半晌才道:“西越离这里,山长水远的,哪能说去就去。”
“不急于一时。”
“你想要什么?”
“那坟里应该有一块玉佩,我要那块玉佩。这件事,只要你尽力做了,不管能不能寻到那块玉佩,我都帮你查当年芷兰皇后回南朝路上遇害那件事。”
“玉佩。”开心心里‘咯噔’一下,“什么玉佩?”
惜了了摇了摇头,“我也不能确定,要看过才知道。”
开心将目光挪开,看向开花板,眸子慢慢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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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止也不叫人通报,直接进了不凡卧室,往桌边一坐,隔着床帐瞪着不凡,手中扇子摇得‘哗哗’作响。
“我知道你醒着。”
不凡懒得睁眼,“你自己不睡,何必惊了我的好梦。”
凤止摇着的扇子停下,“我要入府。”
“这事,你难道不该在郡主枕边问她?她一点头,何需问我。”
凤止重哼了一声,他这话里的凉风比扇子扇出来的风还冷。
不凡翻身坐起,隔帐看出去,烛光下凤止一脸的黑气,不由一笑,“我真帮不了你。”
“我看是不想帮。”
不凡垂眼微笑,确实不想帮。
“真不帮?”
“别后悔。”凤止笑着起身,走到床边,抛进一张画着一个图型的纸片,转身,慢慢摇着扇子往外走。
不凡向飘落在床边上的纸片看去,上面画的竟是他的幼妻儿时常玩着的玉佩上的一个图案,陡然一震,“这图,你从何处得来?”
他儿时在山里养伤,有一次想念幼妻,在土地上画了这块玉佩图案。
当时只画了一半,发现凤止走近,连忙抹去,虽然如此,却被他看见了那图案一角。
凤止问他,这画的是什么,他说随手瞎画的,不是什么,凤止也没曾在意。
自那以后,他便越加的谨慎,玉佩上的图案在脑海里想过不知多少次,但再也没有画出来过,更不曾对任何人提起过。
见过那块玉佩的,除了他便只有王妃。
以前一直对这玉佩存着迷惑,为何女皇身为忧忧的母亲,不知这玉佩的事,而王妃却知。
直到上次偷听到王妃和王爷的对话才知道,王妃竟是忧忧的亲娘,他才算想通了这里面的来龙去脉。
当年女皇身怀八甲,却不在宫里安胎静养,偏要来婉城靖王府探望同样身怀八甲的妹妹。
然她是女皇,执意而为,又有谁敢说不字?
结果女皇果然在靖王府产下孩子。
不知何故,女皇产下孩子后,未到时间的王妃,竟然早产。
生下的却是一对双胞胎,不过其中一个却是死胎。
如今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女皇的一个圈套。
根本是女皇早知道,自己怀的是个死胎,来婉城,图的是妹妹肚子里的婴孩。
途中颠簸,身体吃不消,到靖王府不久,就产下那个死胎。
王妃哪能猜不到皇姐打的如意算盘,但身为皇室中人,哪能不知道皇室子嗣的重要,就算百般不愿意,却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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