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子凭母贵

是死得不明不白。

    所以到目前为止，皇族的数量其实并不算太多。

    但李晔知道，这不过是表面现象而已。

    有钱有闲必然导致生育率急剧膨胀，往往只要几代的时间，宗室就会成为一个巨大的群体。

    到那个时候，他们就会成为财政不能承受的负担。

    何惠儿叹了口气道：“政务上的事妾身不懂，既然圣人做了决定，那就一定有道理。可这样一来，裕儿的子嗣会不会过于单薄？”

    李晔笑道：“皇子多有什么用，父皇、皇兄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在他们的手上，大唐是江河日下，现在都到了崩溃的边缘。

    有鉴于此，朕的子嗣都必须到学校读书。成绩差的，看朕不把他的腿打折了。今后的婚姻也让他们自己做主，盲婚哑嫁的事情就免了。”

    “这万万使不得，万一裕儿找一个庶民……。”何惠儿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因为李晔的生母王皇后就是一个庶民。

    她连忙跪在地上，用歉意的语气说道：“臣妾该死，还请圣人处罚。”

    李晔淡淡的说道：“惠儿，朕知道你想让裕儿根基牢固，但这样做却只会适得其反。试想裕儿的一切都是我们给的，那他还会有上进的动力吗？”

    何惠儿垂着头说道：“这些年，咱们过得是朝不保夕，好几次都差点被宦官所害。作为一个娘子、母亲，妾身真是畏惧到了极点，夜里甚至都不敢合眼。就生怕第二天起来，少了你们中的谁？

    圣人，这些虽然都过去了，但妾身的危机却没有解除。裕儿虽然是皇长子，但是比起其他的皇子却没有太大的优势。只有他和世家大族结亲，将来才会有足够的助力，让那些竞争者望而却步。圣人，妾身这样做确实很自私，甚至会牺牲裕儿的幸福，但妾身又有什么办法？谁让妾身的出身、才智都不如后宫的其他嫔妃呢！”

    李晔听了，轻轻将何惠儿拉起来，笑道：“笨蛋，你的脑子里面难道只有一根筋，就不会往别的地方动动想想？现在大唐就是沙子做的城堡，只要用力震动它就会土崩瓦解。在这样的局势下，朕能做的就是用军事控制局面，然后再进行锐意变革。可越是如此，越要确定皇太子的人选。裕儿确实缺乏外力支援，他能凭借的只有你的力量。”

    何惠儿疑惑道：“圣人，臣妾身份卑微，又怎么可能成为裕儿的助力。而你得维持公正无私的形象，自然也不可能事事都支持他。还是给裕儿定一门亲事吧，听说户部尚书裴枢的女儿不错，。”

    李晔伸手拍了何惠儿翘臀一下，说道：“又准备算计裴贞一了？裴枢的女儿好不好朕不知道，可是他一旦和朕成为亲家，这户部尚书也就不用做。朕手头正缺人呢，少了这个精干的家伙，你给我去处理政务？”

    何惠儿摇头道：“这可不是臣妾一个人的意思，贞一妹妹、裴家夫人也说过几次了。”

    李晔不屑道：“还真是三个婆娘一出戏，以后这种破事少往朕的耳朵里传。”

    何惠儿笑道：“知道了，我的皇帝爷爷。既然裴家不行，那换成李家怎么样？”

    “啪！”李晔又拍了何惠儿的翘臀一下，说道：“打住，五望七宗一个都不行，就连关中四姓也得靠边站。惠儿，等到兴庆宫以后，朕会让你做皇后。子凭母贵，裕儿的地位也就能稳固。”

    “皇……，皇后！”何惠儿一下子呆了。

    大唐已经有一百余年没有立后了，没想到打破这个传统的居然是自己。

    她一下子抱住李晔，低声的抽泣起来。

    李晔笑道：“现在你还准备和谁结亲？”

    何惠儿擦了擦眼睛，笑道：“圣人，臣妾知道错了。不过裕儿一个人太孤单，咱们还是再要一个吧！”

    “啊！”李晔的嘴张得比河马还大，只是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那头“母狼”扑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