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费大量钱财。”
“圣上……。”
“啪!”李晔又一拍桌子,喝道:“谏官什么时候也能干预武事了?张顗,你告诉朕,什么时候谏院有这个权利了?”
对付这些言官,最高的办法就是一棍子打死,不然他们就会像求偶的蛤蟆,“咕呱”叫个不停。
张顗冷冷说道:“圣上,谏院可谏天下事,武人跋扈,臣等便可直斥,虽殒命又何足道哉。”
李晔拍手笑道:“好,朕就需要你这样的忠直之臣。既然张卿提出建议,那就把解决方法一次弄出来,五天够了吧!”
张顗一愣,随即说道:“圣上,谏院只提意见,解决之道还请朝中诸公商议……。”
李晔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朕听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张卿已经发现了问题所在,必然有独到的看法,不如写出来让朕有个参考。
不过,朕不要开口十万,闭口百万的东西。你带着谏院诸君到军营一趟,把所见所闻记下来,然后再进行评估。
嗯,就叫调研吧!过后,每个人都必须交一份报告上来。朕不许你们私下商议,一旦发现两份报告如出一辙,就发往御史台议罪!”
张顗的嘴角抽搐了几下,怎么才提出一点建议,就被皇帝曲解成这个样子。
他连忙说道:“圣上,这与祖宗之法……。”
李晔不高兴的说道:“祖宗开国的时候,科举也只是雏形。今天它已经是寒门之士唯一的上升通道。按张卿的说法,是不是让朕废了科举?”
“不敢,不敢。”张顗立刻败下阵去。
虽然朝廷还有些恩萌官,但主流已经是科举官。
如果张顗胆敢对科举说一个“不”字,别说其他的朝臣不答应,就连谏院的部下都会蹦起来反对。
再闹大一点,那些进京赶考的举子不把家烧了才怪。
李晔笑道:“那不就对了。张卿,这次的事情很重要,关系到大唐今后的政治走向,还请你多多仔细,不要出现任何的纰漏。”
张顗苦着脸说道:“臣领旨。”
连谏院的家伙都被轻松压制,别的朝臣也只能当闷嘴葫芦了。
李晔对这个态度很满意,他笑着说道:“门下、尚书省就撤了,六部要重新组合,具体还要等杜相拿出章程。刑部将升格为为大唐高等法院,不受内阁总理衙门管理。大理寺、御史台合并为检察院,归于内阁之下,职责将由杜相厘定。”
“嘶!”朝臣们心中一惊,他们做梦都没想到,皇帝的步子迈得这么大。
但现在也没人敢反对,不然就会落到张顗的地步。
而且相府已经有消息,六部要扩展到十部以上,抛开刑部之外,也就多出五个部堂高官。
如今正是大有为的时候,何必跟皇帝置气!
看没人反对,李晔又说道:“改革的事情已经说完了,接下来就该商议谋逆的事。这次的叛乱除新昌坊变成废墟之外,全城还有十个坊市受到不同损伤,经济损失在400万贯左右,其他无形的损失更是无法估计。对此,朕的意见是严惩,主犯刘季述等人关在吊笼中示众,死后挫骨扬灰。从犯全部斩立决,家属没为官奴,三代内不得脱籍。
清河崔家与此事关系重大,在朝崔家子弟全部罢职,由东厂负责前期审理。朕不想株连太多,只要坦白从宽,可以放一条生路。”
话才说完,就看到两个崔家子弟冲出来喊道:“圣上,臣要揭发。”
崔昭纬看着那两个侄子,脸色瞬间变得灰白,他艰难的说道:“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