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承泽无奈扶额,老妈真会玩儿,弄这么个玩意儿出来几个意思?
当然,他没有瞧不起乡下人的意思,只是这个女人欺负槐夏,这口气他没法忍,要不是看她是女人,早收拾她了。
于朝宾忍不住道:“她咋来了呢?等着,让我会会她去!”
顾南临叮嘱道:“小心点儿,被太过了,万一被缠上了,有你受的!”
于朝宾幽怨道:“咱能不说这么可怕的事情吗?我宁愿是也不可能看上这样丑的丫头,她的存在就是女人的污点,长成这样子,也好意思出来吓唬人?”
顾南乔跟江凌坐在一起,虽然两人不对付,可家世相当,见面的机会不少。
江凌今天很奇怪,顾南乔安分不少,换做以前,早围着盛承泽哪儿都不去了,今天只呆呆看了他几眼,罕见的没有上前纠缠,转性子了?
她不转也不行的呀,真相一揭穿,她就会被打落尘埃,哪儿有资格肖想盛承泽?
于朝宾冲白初梅挥挥手,白初梅赶紧跑过去,这个人她见过,跟着槐夏一起来接她的,而且他跟盛承泽在一起,说不定能跟他说说话呢。
等她一脸花痴地出现在几个人身边,顿时吸引很多人的目光,戏谑地看热闹,于少这个人,又闹什么幺蛾子?
于朝宾很委屈,是我想闹幺蛾子的吗?我是不得不出面,我不要面子的吗?对着这样一张脸,没吐出来已经是心理承受能力足够大了。
”你们好!“白初梅仰头看着盛承泽,双眼冒星星,满脸羞涩,这样是换成一个漂亮清秀女生,或许让人赏心悦目,可这样一张大饼脸,小眼睛,黑黄皮肤,加上两条粗辫子,跟母猪微笑似的,盛承泽都忍不住别看目光。
顾南临想了解槐夏的时期,问她:“你是槐夏的妹妹,你们姐妹长得可不像啊,我们都是槐夏的朋友,大家也算认识了,你也别太拘束了,有什么说什么。”
又是白槐夏,白初梅眼里闪过嫉妒,只要有她在,自己永远都是陪衬,大家只看到她,从未在乎自己。
“你们说白槐夏,别看她是我姐姐,我也要提醒你们,别被她漂亮的外表给骗了,她其实狠着呢,作风也不正,跟村子里好几个年轻人不清不楚的,也就是来帝都上学,否则还不定嫁给谁了呢!“
盛承泽目光阴森:“话可不能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槐夏跟人不清不楚,污蔑别人的名声,可是要坐牢的,这可不是你们乡下,祸从口出你不懂的吗?”
白初梅看他帮槐夏说话,更加生气了,口不择言道:“那个贱丫头,还用得着污蔑的吗?从小就是个妖精,老道都能勾搭的给她花钱,让她读书,她有什么呀?不就仗着一张脸长得好看,好看能当钱花的吗?”
于朝宾点点头:“还真的能,现在只要好看,当个花瓶也能赚不少钱,漂亮女人才能吃得开,都跟你长这样,妨碍环境,让人辣眼,谁瞎了眼会给你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