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梅看看自己粗大的腰身,想起白槐夏细弱拂柳的小蛮腰,顿时闪过一阵嫉妒,她只要看到槐夏有好东西,下意识就要抢到手里,至于自己有用没用,就不想那么多了,反正用不到大不了毁了就好,那也不能让她好过。
以前在家,她也经常抢槐夏的,槐夏给她下了几回绊子,最严重的一次拉肚子差点儿虚脱,让她收敛一些,时间一长,忘了曾经受的折磨,又开始犯了老毛病。
根本上人都是记吃不记打的动物,就像女人生孩子,疼痛难忍的时间,发誓再不也不生了,等时间一长,又觉得孩子多了热闹,当初受的苦都给忘了。
王菊叶母女把这个特征发挥的淋漓尽致,以前吃过的苦头都下意识忘记了,只想找槐夏的麻烦,压榨她来显示自己的优越感,你再漂亮又怎样,还不是得听我们的?
这也是她们一直找槐夏麻烦的另一个原因,女人的嫉妒心作怪,自己没有的她也不能有。
蔡成娘很清楚她们的想法,第一次见,有些话不好深讲,以后熟悉了再掰过来,反正林落也没规定时间,她乐的有人管吃管住,还有人逗闷子,可比自己呆在魔都好多了。
乡下她不屑去住,其他子女也都陆续成家,有些嫌弃她,只有老大媳妇,单独买了房子,雇了保姆伺候她,每天跳跳广场舞,打打麻将,日子过得虽然不错,却总觉得有点儿孤单。
槐夏对盛家的事情一无所知,沉下心努力学习,只有学到手里的本事才是自己的,她现在已经学的东西,大三的都不敢说懂,真是有些书还是导师们才看的,在中医上的造诣,她可以说是大师级别的,只是名声不显,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她的本事。
下了课会宿舍的时候,居然在树下看到了于琳,一时间有些震住了。
于琳满脸纠结,不断徘徊,像是不敢面对似的。
等她转身,看到槐夏,两人四目相对,没有亲情,只有尴尬和沉默,不是所以的母女都能心意相通的,血脉的牵连只是一部分。
于琳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最终鼓起勇气上前:“槐夏,我能跟你谈谈吗?正好该吃午饭了,我请你吃饭好不好?你喜欢吃什么?”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看着酷似妹妹的容貌,于琳下意识带着几分讨好,也有点儿晦暗不明的心思,槐夏看不透。、
槐夏也想知道她跟自己说什么,嘴上说对亲情没期望,可心里到底渴望自己有母亲疼着护着,以前也很羡慕顾南乔的千娇万宠,那些本该是自己的,她其实只是个小偷而已。
“我随便,也没资格挑食,吃饱就行,就在附近吧,下午我还有课,没太多时间!”
槐夏淡淡道,最终选了一家比较高档的中餐馆,槐夏也没矫情,自顾自地点了几道菜,反正顾家不缺这点儿钱,顺便问了于琳的口味,就像是寻常晚辈一样,疏离又熟悉,让于琳心中酸胀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