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周等人羞愧地说不出话来,林落暗暗伸出大拇指,你家里那个假的都没处置好,哪儿来的脸让槐夏认你们,两家子男人都是蠢的,活该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槐夏这个宁折不弯的脾气,颇有自己年轻是的风范,她喜欢,自然不能让槐夏受这个委屈,这个腰她撑定了!
林落白了是个大男人一眼,拉着槐夏就走,多说无益,先把自家的屁股擦干净再说吧!
顾言周叹口气,看着儿子,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地道,不怪人盛夫人不给面子。、
顾南临脸色难看的很,“爸,你这样优柔果断可不行,你不说,我去跟妈妈说,至于顾南乔,你们看着办,反正我是不想认这个妹子,槐夏比她好千百倍,谁稀罕认谁认,大不了我买间房子,我跟妹妹过去,你们守着那个冒牌货当宝贝吧!
你没看看,槐夏在白家过得什么日子,您不心疼我心疼,舅舅,您怎么说?”
于彬道:“南临说的有理,这事儿其实也不怪南乔,只能说是命运捉弄,我回家跟妈妈商量,她老人家见多识广,家里的事儿还是她做主比较好,阿琳也听她的话,你开不了口,让咱妈去说!”
顾言周叹口气,“好吧,我也一起过去,我们一起说比较好,对了,南临,之前家里失窃,还有一份文件不见了,里面是鉴定报告跟当年的事情,你没拿的吧?”
“没有,”顾南临矢口否认,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道:“对了,您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来,本来那天我想去拿文件看看的,但是没找到,而且我过去的时候,看到保姆正好走出来,神色慌张,您说是不是她拿走的?”
“可是她拿那份文件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钱花?”顾言周很是不解。
顾南临耸耸肩,“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受人指使,早点儿抓到人不就清楚了吗?你们赶紧的,那对母女我看着就膈应的慌,真怕自己忍不住把她俩给教训了!”
于彬道:“好,那我这就回去,南乔那边也你们也想清楚,是把人送回原来的家,还是留下,都不好办!”
顾言周眼神闪烁,最终道:“她原来的家里已经没什么人了,看阿琳的意思,实在不行,收了当干女儿好了,反正家里也不缺她花的,过几年也该嫁人了,一份嫁妆的事儿!”
顾言周自然是知道顾南乔的生母是个卑贱的舞女,好歹是疼爱了多年的女儿,从天堂跌落低谷已经够让她痛苦了,若是再传出生母不堪的消息,她肯定受不了。
他是好心为顾南乔着想,可惜人家却不领情,甚至为了掩盖这么秘密,对顾家人痛下杀手,顾家差点儿毁在她手里,命也险些没保住,悔恨不已。
分头行动,路上顾南临道:“爸爸,我觉得你收顾南乔当干女儿不妥,槐夏本来就不想认咱们,你们再把那个假货当宝贝,让槐夏在家里怎么呆的下去?”
“南临呀,她好歹喊了你这么多年的哥哥,你就一点儿都不心疼她的吗?我当然知道不好,可你总得考虑你妈妈的感受吧?行了,别说了,我都快头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