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夏突然想起当时的事情,紧张问道:“后来怎么样了?顾南乔呢,有没有抓着她?”
突然看到顾南临站在一旁,槐夏警惕地闭上嘴,很是防备的看着他。
顾南临很是郁闷,他什么都没做,干嘛这样抵触自己,想要个跟自己亲的妹妹,看来不大容易呀。
有人敲门,是来调查的刑警,得知她醒来,来调查情况的。
盛承泽安慰她道:“没事儿,问什么说什么就是了,你可是受害者,咱们找到凶手为你讨回公道!”
槐夏当然知道,只是顾南临不走,有些话她没办法说,她能说是你妹妹下的手吗?他肯定护着自己妹妹呀!
所以槐夏只能道:“我也记不清了,只知道满地的血,顾南乔在我身后,她比较清楚,她醒了没有?”
“顾南乔还没有醒来,不过也快了,你再好好想想,随时跟我们联系,我们也知道,寻常人受了这么大的刺激,都会有短暂的失忆,这是应激反应,如果自己调解不过来,可以求助心理医生。”
槐夏点点头,失忆倒是不会,可有的事情她也闹不清楚,说出来会害了自己呢,顾南乔的狠毒出乎自己所料,她是真的有点儿怕了。
顾南临刚想说话,槐夏警惕地靠近盛承泽,让他很无语,她好像很怕自己似的,深深看了她一眼,道:“我先出去了,有需要我的事情你尽管开口,我会帮你的!”
盛承泽挥挥撵人,槐夏什么都不知道,能信任你才怪?
那边顾南乔也醒了,刑警赶过去录笔录,病房只剩下他们两人,槐夏才放松下来。
盛承泽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没说的?你可以信任我的,其实这次还发生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等你好点儿我再告诉你!”
槐夏自然是相信盛承泽的,低声道:“其实是顾南乔害得我,当着她哥哥的面,我没敢说,万一他家里报复我怎么办?顾家有权有势,对付我一个学生,不要太简单。
对了,还有一个女人呢?她怎么样?我好像看到顾南乔对她也下手了,那是真的狠,太可怕了!”
盛承泽眉头蹙起,他没有怀疑槐夏的话,这么多年他在军中,也办过不少案子,都是大案特案,对人性的了解不是槐夏能比得上的,顾南乔是那种极度利己主义者,为了自己,杀人放火都不算稀罕,而且会越做越熟练,有些事儿,只要开了头,之后就轻松多了。
“我相信你,那个女人伤势很重,昏迷不醒,医生说怕会成为植物人,他家人也很担心,这事儿不好说,你别想太多,交给我处理!”
槐夏点点头:“谢谢你了,对了,我没事儿,你去听听顾南乔怎么说,我猜不透她干嘛要对陌生人下狠手,我得罪她,人家可没得罪她呀!”
“好,我去看看,你好好休息,这里有热水,水果都洗好了,你想吃就吃,待会儿我妈妈回来,她很担心你呢!”
槐夏有些不好意思:“怎么好麻烦阿姨呢?我欠你们家真的太多了,你跟阿姨说一声,让她别忙活了!”
盛承泽笑笑:“这我可做不了主,不过我想我妈妈更想听你喊她姐姐,要不是我爸反对,我们兄弟都得喊她姐姐了呢,我这妈妈,当姐姐有瘾,小舅舅和阿湛舅舅就是她带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