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银晓恍然大悟:“是不是盛教官每次来接你,都是去看病的吗?就像安润泽那次,槐夏,你真的太厉害了!”
孔家二老还以为她怕自己不相信,编的瞎话,想不到居然是真的。
槐夏点点头:“盛教官结交的人都是大人物,所以需要保密,不能往外传,所以我没跟你讲,别介意啊!”
“我没有,只是觉得你厉害,爸,您就按照槐夏说的做,我亲眼见过她帮人治病,几针扎下去,原本说不出话来的,马上就好了!”
孔妈妈犹豫道:“那你爸爸用不用扎针呢?”
槐夏想了想:“可以扎,反正我在这儿,每天都扎一次,叔叔会好的更快!”
扎针疏离内脏的气息,效果不大,但是能让他们放心,知道自己在治疗,信心更足了。
病人自然要吃药打针,总觉得这样才是治病,槐夏满足他们的要求,就当是付了伙食费,同时也教导孔银晓认识穴位。
于此同时,白家庄里,白家,王菊叶摔锅打碗,气的不行,骂骂咧咧对白铁木发牢骚:“那个白眼狼,这是没良心,大过年的也不回来帮着做事儿,早知道当初就该早早的送人,省的被她气死!”
白铁木抽着劣质卷烟,闷闷道:“你有没给她钱,让她怎么回来?既然不待见她,就当家里没这口人,安安分分过日子不行吗?非要没事儿找事儿,把她弄回来,你又管不住她,干嘛给自己找事儿?”
就是这样王菊叶才郁闷呢,眼珠子一转道:“山上那个老道好像出去了,没人给那死丫头撑腰,咱能不能给她说个人家?收一笔彩礼钱,贴补家用。
咱们初梅还没上大学呢,她倒是去上大学了,我咽不下这口气,只要她回来,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白铁木不满意,“你别忘了,小谨还是人家道长救回来的,他又不是不回来了,这个念头不能起,初梅学习不好,她要是能考上,咱们也能送她上大学,就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提起这个,王菊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捡来的孩子聪明的不行,还漂亮的跟仙女似的,怎么磋磨都掩饰不住那股子灵气,让她恨不得跟自己亲闺女换换。
白初梅名字是很好听,可惜白瞎啦这么好的名字,大饼脸,小眼睛,塌鼻子,本来夫妻俩长得就一般,还挑着他们的缺点来长,更是没法看了。
好在儿子白初瑾是好的,眉清目秀,成绩也好,让他们稍稍安慰一些。
他们的谈话让里屋的姐弟俩听个正着,白初瑾正做题了,却被白初梅一脚踹在地上,恶狠狠道:“我饿了,去给我拿点儿吃的!”
白初瑾气的不行,爬起来收拾书本就往外跑,还不忘跟王菊叶告状:“娘,我姐踹我,还使唤我伺候她,影响我做作业,我不要跟她在屋子里了!”
王菊叶帮他拍打身上的尘土,隔着帘子骂道:“她可是你弟弟,你怎么下得去手?这么大人了,不知道帮家里做事儿也计算了,还整天欺负弟弟,老娘欠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