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夏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身子底下的床软的跟云彩似的,舒服的都不想起来了。
只是清晨起来憋了一肚子尿,昨晚上喝酒喝多了,实在憋不住了,迷瞪着眼睛爬起来去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
不过等她环顾四周,却发现在一个极为陌生的地方,窗帘被单都是那种粉嫩的颜色,屋子里的装饰也偏向少女化,每一样东西都极为奢华,像是电视上看过的公主的寝室似的。
尤其是床上还挂着粉色的幔帐,欧式的大床极为精致,看得人心里自冒着粉红色的泡泡。
槐夏觉得一切都诡异的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嗯,很好穿着鹅黄色的睡衣,也是少女款式的,比较保守,还不至于让她崩溃。
房间面积很大,还有两个门,打开其中一个,是卫生间,她松口气,不管怎么样,先解决了生理问题再说,肚子都要憋不住了。
牙刷毛巾等洗漱用品都是新的,准备的很齐全,她没心情洗漱,想出去查看情况。
推开另一个门,居然是个衣帽间,鞋子包包衣服准备的极为周全,一个抽屉里放满了内衣内裤,尺寸都是她的。、
槐夏满脸古怪,这谁啊?对自己这么熟悉。
外面有推门的声音,槐夏趴在门缝儿里往外瞧,一下子想起昨天的事情来了,她是跟着盛承泽一起吃饭的,好像喝多了,偶然闪现的画面让她羞愤欲死!
盛承泽没看到人,因为她去了卫生间,敲了敲门道:“槐夏,你起来了就下楼来吃饭,快着点儿啊,该迟到了呢!”
说完转身下楼,槐夏这才松口气,是他就可以解释了。
快速洗漱,找出内衣裤换上,槐夏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一个男人给女人准备衣服,这关系得多近呀?
他们好像认识没几个月,都这样亲近了吗?
盛承泽坐在餐桌旁边看报纸,桌子上准备的是小米粥包子,煮鸡蛋和几样小菜,她还以为有钱人都喜欢吃煎蛋牛奶呢。
此时的盛承泽,沐浴在初升的阳光里,像是镀了一层金光似的,翘着大长腿,想的高贵而又慵懒,给人岁月静好的感觉。
槐夏坐下吃早饭,眼睛不时瞄着他。
盛承泽却没理会她,而是看看表,道:“给你十分钟时间,我去开车子,送你上学啊!”
不等她点头就出去了,槐夏突然觉得他们像是在一起生活很多年似的,不用客套。
槐夏走出房门,才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刚走出来的房间,居然又是一座独立的别墅,都是帝都寸土寸金,他家随便一座房子都是别墅,屋子里大的都能跑马了,这去哪儿说理去!
路上盛承泽才察觉她的异常,问道:“哪里不舒服吗?一早起没听你说过话,这么安静,我都不习惯了呢!”
槐夏犹豫一下,问道:“我昨天都做什么了?有点儿断片,今早起有点儿懵,不想说话。”
盛承泽嘴翘起,笑的坏坏的:“没什么,就是抱着我非要喊我‘爸爸’,怎么说都不听。”
槐夏顿时眯起眼睛,恶狠狠道:“盛承泽,你想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