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分钟,她们就坚持不住了,甚至小便都出来了,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求饶,只能用这种屈辱的动作表示臣服,太痛了,谁不是身骄肉贵长大的,一道口子都能哭出来,何时受过这样的罪?
槐夏心善,直接帮她们解开了,而那个领头的卷发女,则重点对待,至少也要五分钟之后才会放人。
“现在说说吧,打算怎么欺负银晓,还有谁主使的?别说是你们自己的主意,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跑到这儿来欺负人,我不觉得你们是吃饱了撑得!”
几个手下再不敢隐瞒,竹筒倒豆子倒个干净:“拖了她的衣服,掐,拧,打,又能让她疼,还能最大程度的欺负她,虽然都是女孩子,也没几个能受得了!”
槐夏眼里闪过杀气,“看来你们欺负人还挺有心得的嘛,没少做这种事儿呢,听到了吗?都这样了,你还觉得自己下不了手的吗?”
孔银晓气炸了肺,原本以为只是挨顿揍,想不到她们这样恶毒,她真是低估了人性的丑恶,皮搋子狠狠砸下去,砸的她们又是一阵嚎叫,才算出了这口恶气。
原本以为噩梦已经结束了,可惜她们想的太美好了,槐夏让孔银晓又挨个儿扎了一遍练手,她可不像槐夏那么利索,扎错了好几次,好容易才成功,简直是钝刀子割肉,都留下心理阴影了,太可怕了。
最后越来越熟练,等到卷发女的时候,槐夏恍然:“这个忘了解开了,哎呦,对不住呀,让你受罪了呢!”
说完给她解开,卷发女已经瘫软在地上,狠话也说不出来了,动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浑身虚脱了似的。
“别做出一副要死的样子,这点儿痛就跟女人生孩子差不多,就当是提前体验一下,让你们感受一下妈妈的辛苦,培养你们上大学,就是让你们胡作非为的吗?对得起你们的母亲吗?”
女生们都要哭了,身体的摧残完了,又开始思想教育,最后又被逼着唱《世上只有妈妈好》,羞耻心爆满!
孔银晓都忍不住同情她们,论起折磨人,还是槐夏厉害。
足足接受了一节课的折磨,终于到了再次下课的时候,有女生来卫生间,槐夏才意犹未尽的放她们离开,甚至依依不舍的挥手:“改天咱们接着聊啊!”
几个人僵硬一下,死命摇头,不,不要了,你了饶了我们吧,从此肯定洗心革面,再不敢欺负人了。
卷发女还有些不甘心,怨毒地回头,槐夏一瞪眼,吓得赶紧跑了,那样痛不欲生的经历,她再不想来一次了。
两人拉着手回宿舍洗澡去,毕竟在卫生间带了一节课,味道实在不好闻,别熏着别人。
女孩子都注意自身的形象,不想做个有味道的人,万一被心仪的男生闻到,还不如死了的好!
孔银晓脸上有点儿肿,毕竟挨了一巴掌,槐夏心疼的不行:“不行,这样还是太便宜她们了,这事儿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