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各方商会来往物资运输,我们家族都得从货物利润里边抽取利润。”常月儿幽幽说道。
“漕运是什么?”玦哪里知道这些。
“哎呀,我跟你说不清,反正就是那些商人要通过水路进行物资转移,就得跟我们家族给钱。”
玦想了想,问道:“那他们傻么?为什么不走6上?”
“你怎么这么傻?走6路那得多费时费力,如果物资太多,你得雇多少车马人员去运输。”常月儿骂道。
“那你继续说。”玦笑着道。
“本来我爷爷掌控着家族最大的一支势力,控制着七个码头。后来我爷爷去世了,便由我爹接手掌管。我爷爷在的时候,家族里其他人不敢做什么。他走了,其他分支的人就欺我爹年少,为人太过耿直坦率,开始蚕食我爹手中的势力。”常月儿声音嘶哑,“那些人合谋来算计我爹,把那几个码头的利润慢慢夺走了,没有了利润,哪里来的金银钱财来养活下边的人。我爹又是个重义气的人,没有了利润来源,便找那些人借来给下边的兄弟发放工费。一来二去,又欠下一笔债务。后来我娘给我爹出主意,慢慢把码头的实际掌控权夺了回来。这其中免不了手下势力火并,死伤在所难免。我爹心里不愿意看着手下人员死伤,但也没有办法。后来我爹身子开始出现问题,一天不如一天。”
说到这里,常月儿泪珠儿打转,好半响才忍住心里哀意,继续说道:“我娘找了许多大夫,都无济于事,怎么也找不出病因。我娘替爹操持着家务,没人的时候便以泪洗面。我见过好几次,知道她是因为爹的病伤心难过。但是她从来不告诉我,我爹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些我都是听福老说的。后来有一天,我娘带我出去游玩……”
常月儿忽然放声哭了出来,肩头耸动,泪如雨下。
玦走上去,也不知道如何劝阻,只能静静看着她。
这时候天已放亮,清晨的阳光还有些凉意。
有风吹过,撩起几缕发丝飘舞零乱。
“擦吧。”玦把手伸过去,拿起袖子。
常月儿在他衣袖上擦拭了眼泪,眼睛通红,让人怜惜。
“那天我回去之后,再也没见过我爹。我娘一个人打理着下边事物,我知道她很辛苦。他们欺我娘是女儿身,有些商会拒不认账,我娘有心无力。手下的人员也渐渐散去,到了其他分支那里。上次来明月城,我娘便是来讨要债务的。”
“别伤心了,哭了就不好看了。”玦说道。
常月儿看了他一眼,回头继续赶路。
“不好看就不好看,反正也没人看。”常月儿低声说道。
“谁说的?你那么好看,会有人看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许多人都偷偷瞅你呢。”玦回道。
常月儿愣了愣,问道:“那你会看吗?”
“我么?”玦笑了笑,不知如何作答。
他想起了苏清晓,那个胖胖地女孩子,总是帮他打理好一切的女孩子。
“你心里有别人是吗?”常月儿声音有些飘忽,像是一片黄叶在风中摇摆,“她肯定比我好看罢。”
她好看吗?
她只是很好罢了。
“不好看,还有些胖。”玦如实答道。
“哦。”常月儿闷头不语,不知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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