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商量着让天佑重新将定王塔的工作交给自己,于是轻声说道:
“天佑,要不然我回定王塔吧?”虽然是商量,但我语气已经很坚定。
“浅月!”天佑皱起眉头,似乎欲言又止。
“怎么,信不过我?还是觉得浅月在家里待得时间长了,胜任不了工作?”我看似玩笑般地说道。
“我自然信你,不过浅月的身体——”天佑很是担心地说。
“天佑不要担心啦,我的伤势已经没事,成天憋在府里,对身体不是也不好?”我说着,为博他一笑,做了几个夸张的健美动作,“看看,浅月的身体是不是很棒?”
天佑仍然蹙着眉,眼中多了几分忧色,让我很是不解,最后,他浅浅笑着,“浅月还是算了吧!你该正正经经地做回灵夫人了。”
天佑一定是有事瞒着我:“要不,回头让太医看看,如果他说可以,再让浅月接手定王塔的事。”他嘴角那抹不太自然的微笑让我笃定这一想法。让太医看过之后再说,除非我傻了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浅月绝非贪恋权位之人,也不是一定要到定王塔去工作我才心满意足,我所不希望的只是不希望看到你,如此操劳。”以我本来的性子,知道这是天佑的戏言,哈哈一笑便过去了,此刻却一本正经的回答他。有了浅月的记忆之后,我的性格在不经意之间之间也受到她的影响。
此话却是发自肺腑,我是真心因为害怕天佑受苦,才愿意往定王塔去。说白了,在定王塔工作,根本就是个费力不讨好的活儿,我本身又没有太多八卦精神。我的愿望是四处游历,画尽天下美景,浅月的理想则是做个富家太太,安享富足生活。放在一起。怎么也加不出个雄心壮志来。若不是为了天佑,对这个位子看都不会看一眼。但是现在事情被逼到这里,一切似乎又有了不同。
“本王不是这个意思,浅月你千万不要生气!”见我正经八经地说话,天佑倒是急了,连忙解释。太医说过,我的病不能太过激动,大概天佑也是想到这些,说话更加小心。
忽然之间,我豁然开朗。天佑既然不是害怕我篡权谋位,那就是定王塔现在要处理的事情,一定会引起我巨大的情绪波动。
莫非是幻影不好了?我首先猜测设,转眼便知不太可能。上午才送来春桃给我的回信,还没来得及拆,但看送信人的表情平和,信封上的字迹工整认真,应该不会有什么事。要是幻影有了什么事情,春桃如何能那样沉稳。
那就是和定王塔有关,这么说来,杀害朝歌的凶手,过了这么久早就应该是抓到的,迟迟没有消息,不管是定王塔查不到,还是暂时被天佑压下没有告诉我,都证明凶手不简单。
看来我要提前做一些心理准备了。
第二天,太医一早便来看过,表示我这病虽已无法根治,基本上只能靠养,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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