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间屋子里共有八个黑衣劲汉,个个高大魁梧,长得跟铁塔似的,往那里一站,就像是伫立的铁柱。他们手里拿着的铁棍,应该是猛虎堂的专属武器,每根铁棍都有拳头粗细,上粗下窄,有点像是bang球棍那种形状,看那材质应该是精钢铸造,铁棍上面隐隐泛着寒冷的光芒。
这八个大汉死死地盯着冷刀五人,呈一个扇形向着冷刀他们围了上来。屋子里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杜刚四人看见这八个壮汉,都不自禁地紧了紧手里的铁棍,但他们却没有丝毫的退缩,战斗的火焰在他们的身体里燃烧着。
忽然,不知谁暴喝了一声,八个壮汉同时举起铁棍,向着冷刀五人扑了上来。冷刀也不言语,足下一点,人如一缕清风,唰地杀入阵中,与四个壮汉jiao上了手。而杜刚四人则分别迎上了一个壮汉,两拨人马乒乒乓乓地杀将起来。铁棍相撞,飞溅起点点火花。那猛虎堂的壮汉,臂力都相当惊人,只一个照面,杜刚等人就觉虎口麻,一条手臂就跟触电似的,半晌也抬不起来。
一个壮汉横手一棍,蔡浒双手握棍全力一挡,一股强大的力量从铁棍一直传到蔡浒手臂上,蔡浒只觉胸口一阵窒息,整个人向后连退数步,砰地撞在墙壁上,感觉脊椎骨都像被撞断了似的。
那个壮汉趁势冲上来,举起铁棍就向着蔡浒敲了下去。旁边的张彪眼见不妙,摆脱掉纠缠着自己的壮汉,飞身跃起重重地踹在那个壮汉的背上,那家伙打了个趑趄,还没反应过来,蔡浒扬起铁棍就打在那人的脸上,那人一声惨叫,脸颊顿时凹陷下去,眼珠子都快要突了出来。
受伤的壮汉嘶吼连连,挥舞着铁棍劈头盖脸地向着蔡浒打去。蔡浒知道刚才那一棍已经让这家伙有些晕眩,于是矮身躲过他的攻击,又是一记闷棍正中那人的小腹,那人闷哼一声,软软地跪了下去。
这个时候,被张彪摆脱的大汉又冲了上来,扬起铁棍就冲着张彪砸了下去。张彪往边上一躲,这一棍砰地打在那跪着的壮汉头上,那倒霉的家伙全身晃了晃,七窍里都流出血来。这个壮汉眼看误伤了自家兄弟,一时间有些楞。张彪趁着他愣神的空隙,一棍子砸在这人的膝盖上,就听嘣咯声响,那是膝盖骨碎裂的声音。这个壮汉出一声凄厉地惨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蔡浒已经不给他这个机会了,就见蔡浒高高跃起,手中铁棍正中那人的脑门,打得那家伙脑浆四溅,整个脑袋都版变了形。
这一边,赵刚被bī得冷汗渗渗,好几次黑衣壮汉的铁棍都是贴着他的脑袋而过,赵刚仗着一身蛮力,偶尔还击两下,就听两条铁棍不断撞击出砰砰砰地声响。那个壮汉忽然一声喊,手臂一扬,竟然把赵刚手里的铁棍击飞出去,那根被击飞的铁棍在空中旋转着向那沙上浓装yan抹的女人飞了过去。就见那女人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玻璃灯飞了起来,那女人一声轻叱,玻璃灯旋转而出,砰地迎上那根铁棍,玻璃灯碎裂成点点寒芒,那根铁棍也被击得偏离了方向,砰地一声闷响,竟然直直地cha进旁边的墙壁里去了。
失去武器的赵刚一时间险象环生,正自焦急,蔡浒和张彪双双扑了上来,缠住了那名壮汉,帮赵刚解了围。赵刚跑到墙壁边上,伸手就去拔那根铁棍,使力一拔,那根铁棍竟然纹丝不动。赵刚心下暗惊,他这一身蛮力也不是吃素的,就听他沉喝一声,一张脸憋得通红,硬是将那根铁棍拔了出来,在拔出这根铁棍的同时,赵刚清楚地看见,墙壁上面竟然以铁棍cha入的窟窿为中心,四下蔓延出了蛛网般的缝隙。
赵刚暗自咋舌道:“好厉害的功夫!”
剩下的一个黑衣劲汉被蔡浒,杜刚,张彪,赵刚群起攻击,不过片刻,身上就中了数棍。杜刚一声大喝,扬起铁棍向着壮汉的脑袋打去,壮汉迎棍一挡,中间空门大露,张彪蹂身而上,砰地一棍打在那人的胸口上,那人哇地吐出一口鲜血。不等他缓过气来,蔡浒又是一记重击砸在他的背上,那人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就倒了下去。赵刚最后在他的脑袋上补了一棍,那家伙的脑袋就跟西瓜一样爆裂开了,鲜血溅得满墙都是。
就在杜刚四人与黑衣劲汉jiao手的时候,冷刀以一人之力,在四名劲衣大汉的夹击之下,依然游刃有余。冷刀的武技本就是以快著称,就见他如同一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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