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芸……”
叶凡喊了许茹芸几次,见许茹芸都没有回应,不由得奇怪的转过身,却见这女人在低着头脸上露出一丝甜蜜的笑容,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开心的事,虽然不忍心打扰这女人短暂的甜蜜片刻,可是,却又不得不这样做,自己到底是外人又不好直接翻箱倒柜,却好用手轻轻的碰了碰许茹芸那有着如丝绸般顺滑的小臂。
“啊……”
许茹芸回过神来,脸颊泛红,却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你这个死丫头,想什么呢?”
许母对于许茹芸倒是没有那么多顾虑了,而且自己的女儿叶凡不好说,那自己这个母亲却是没有什么顾忌,再来自己骂得狠了,那这样一来,叶凡倒是就有些不好意思责备许茹芸了,到底姜还是老的辣。
“没……没想什么……需要我做什么吗?”
许茹芸嗫嚅着解释道,只是脸颊的红晕久久的难以消散。
“家里有酒精灯吗?我需要给伯母针灸,用酒精灯过一下银针。”
叶凡虽然好奇许茹芸刚刚在想什么,不过还是一板一眼的说出自己需要的东西。
“酒精灯?”
许茹芸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为难的神色,想到家里还有半瓶为母亲擦拭身体遗留下的医用酒精,试探着问道,“酒精可以吗?”
“应该也可以。”
叶凡点点头,倒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太过于纠缠。
叶凡接过许茹芸从一旁柜子里取出的半瓶医用酒精,寻了一个瓷碗,倒进去办完,轻轻引燃,趁着那幽蓝的火焰若隐若现的时候,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在火焰中过了一遍,然后迅速的将银针插入到许母的头,肩,肘,腿,脚踝,脚底等大穴之中,而那本是死物的银针在叶凡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或挑或刺,深浅不一,而每一针却是又快又稳又准,而叶凡的一双手则如魔术师的手一般,谁都不知道他的下一针会扎自什么时候,那眼花缭乱的手法让一旁的许茹芸目瞪口呆,因为她觉得这已经完美的可以称作艺术了。
而在许母的头部扎针的时候,叶凡的速度明显降了下来,人的大脑复杂异常,任何一处银针的下针都绝对不能有一丝丝的松懈,所耗费的精力和体力远非其他几处穴位可比,而且叶凡在此处施展的正是需要以气行针的鬼门十三针,对于身体的精力和体力的耗费更是巨大。
寻常扎针本就是一件极为耗费体力和精力的工作,不仅要做到稳!准!狠,而且大脑处的穴位更是极为靠近,还需要随时调整施针的力道。
虽然之前已经见过叶凡施展一次过鬼门十三针,可是当许茹芸再次见到叶凡施展出这套针法,而自己母亲脑袋穴位上的银针在叶凡那灵巧的双手控制之下,竟然自行的颤抖旋转,倘若不是亲眼所见,她又怎么会相信这种神乎其技的针法?
这还是叶凡第一次施展鬼门十三针如此长的时间,而此时叶凡的脸颊已经已经一片苍白,没有一丝血色,额头更是渗出豆大的汗珠,叶凡的衬衣更是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而叶凡此时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甚至双手在松开银针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颤抖一下。
“要不休息一下再来吧?”
看着叶凡那一脸的疲惫,许茹芸有些于心不忍,心疼的劝解道。
“没事,再有几针就差不多了,而且施针的间隔太长的话,针灸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叶凡摇摇头,拒绝了许茹芸的好意,随手又是取出两根银针在用酒精消毒,然后快速扎到许母的两处大穴上。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许茹芸偷偷的看着一脸专注的叶凡,有种别样的情绪在心中流动,眉角含春,眼中泛着秋波,感到脸颊在发烫,掏出随身携带的纸巾,轻轻的为叶凡拭去额头的汗珠。
叶凡转过头瞥了许茹芸一眼,脸上露出一丝感激的神色,咽了口唾沫,此时却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全身的体力都有些透支了。
当最后第一百零八针扎完之后,叶凡长松了一口气,心神松懈之下,全身的体力已经被严重透支,他扶着床沿想要勉强站起了,可是,刚起身到一半,就眼前一黑,直直的朝前栽了下去。
好软,好白,好大,好香……
这是叶凡在昏倒之前脑海中的最后一个想法,真想在这样柔软的怀抱中一直昏睡过去。
“啊……叶凡……叶凡……”
望着昏倒在自己怀中人事不省的叶凡,许茹芸瞬间就慌了神,突然好害怕失去叶凡。
“慌什么,小叶估计是体力透支昏倒了,你扶他到房间里休息一下,应该就好了。”
许母见许茹芸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哪里还不清楚叶凡在自己女儿心中的位置,不由得摇了摇头,她知道自己的女人的脾性,一旦心里走进了一个人,恐怕以后再有另一个男人走进她的心里,许母也不知道这对许茹芸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许茹芸突然不敢和叶凡贴的太近,当她将叶凡弄到自己的闺房的床上,为叶凡盖上毛毯之后,才长松了一口气,双手不自然的揉了一下胸口,她总是下意识觉得那处留存这叶凡喘息的地方麻酥酥的,发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