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人吃了一惊,就连参加办案的丁一和郭明也是莫名其妙,他们也沒有想得到,前來作证的人,竟然会是自己原來的领导刘唯一。
至于原來委托刘唯一去找任笑天当说客的牛大江,更是面如土sè,怪不得,怪不得姓刘的会一去影无踪,再也沒有一丝消息,原來人家早就当上了叛徒,把自己给卖得个jing光。
其实不然,牛大江还是冤枉了刘唯一,前天早晨,刘唯一从牛大江这儿接受任务之后,就一直是在殚jing竭虑的想着主意,如何在不动声sè的情况下当好这个说客,说來也巧,刘唯一刚一到办公室门前,迎面就碰到任笑天也从外面走了进來。
“任主任,最近辛苦喽。”刘唯一连忙迎上前去,握住了任笑天的手。
任笑天也在心中称奇,好象我和你刘某人沒有这么深厚的交情,他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沒有吭声,无事献殷勤,非jiān必盗,嘿嘿,本少爷以不变來应万变,看你刘唯一能唱出什么好戏來。
“任主任,到我办公室坐一下,咱们都是好弟兄,也抽空聊上几句家常话。”刘唯一拉着任笑天的手,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接下來,又是敬烟,又是茶,忙得是不亦乐乎。
任笑天乐得自在,坐在沙发上,大腿翘在二腿上,晃荡个不停,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刘唯一今天如此这般的放下身架,当然是有事情找上了自己的门,自己刚到纪委沒有几天时间,能有什么让刘唯一这种眼高于顶的人折节下交,除了自己手中办的滩涂局案件之外,还能有其他的事情吗。
“任主任,你手中的案件,可是个烫手的山芋噢。”一番寒暄之后,刘唯一终于点明了主題。
“是呵,刘主任,你是纪检系统的老人,你说,让我这么一个新兵去复查上级机关的案件,这不是让人为难吗。”任笑天嘴角上那坏坏一笑的纹路,重新浮现了出來,嘿嘿,果然不出所料,刘唯一是冲着自己手中案件而來,只是不知道,他是哪一方的说客,嗯,再等上一等,狐狸的尾巴就会露出來的。
刘唯一听到任笑天如此说话,心中也是一乐,既然你任笑天也知道这事不好办,也感觉到头疼,那就好办,只要我把其中的利害关系点拨一下,再允诺上一点好处,不愁你这小子不乖乖听话。
“是呀,这事可不好办,牛主任是市纪委的老资格领导,办的案件那要比我们基层的人多上不知有多少,不要说人家的业务能力高,不可能出差错,就是有一点什么不足的地方,我们犯得着为了一个被‘双规’的干部,去得罪牛主任吗。”刘唯一象一个老大哥般的在谆谆教导。
噢,原來如此,听到刘唯一这么一说,任笑天算是明白了过來,來者是为牛大江而來,是让自己不要顶真,只要能把案件给糊弄过去,就算了事。
看到任笑天沒有吭声,刘唯一又接了上來:“任主任,你初來乍到,想要迅速建功立业的心情,做大哥的也能理解,只是如果想用上级领导來做垫脚石,嘿嘿,不但是不可能,而且会让自己坏了名声,你说,同一战壕的弟兄们会如何看你!”
一听这话,任笑天的嘴角扭了一下,这几天,他在头脑之中一直盘桓着的事情,也就是纠正了这起错案之后,会让自己在纪检系统孤立起來,只是如果不纠正,又违背了姜书记让自己办案的本意,进也难,退也难,沒有想得到,刘唯一就用这一点來对自己进行威胁利诱。
“任主任,我告诉你一句老实话,牛主任在我们纪检系统,那可算得上是一个呼风唤雨的人物,如果得罪了他,嘿嘿,我不要说得太明白,你也是能理解的。”刘唯一说话之中,加上了一点压力。
“是呀,是呀。”任笑天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鼻子。
刘唯一一看,心中大喜,这小子愁眉苦脸的样子,应该是能被吓得住,他也就开宗明义的说:“任主任,听我一句话,抓紧时间结案,牛主任会记住这份情义的!”
“好,我听你的,刘主任。”任笑天眉头一皱,拿定主张说:“我这就向彭书记和水书记汇报情况,由他们來作最终决定!”
时间不长,刘唯一就被彭中云找进了书记办公室,谈的是什么内容,别人不知道,也就从这时开始,刘唯一中断了和牛大江这帮人的通讯联络,一直到今天这般情况下,才又重新出现在大家的面前,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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