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任笑天的反击,刘唯一‘哼哧’了半天,也沒有说得出一个理由,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业务能力不够,即使出面谈话,也无法判别真伪,也无法找出其中的侦查方向。ww..co ..
“刘主任,难道你另外还有什么证据,说明这部分钱是赃款吗,如果有,那就请你拿出來,也省得那个于小风在这儿吱吱喳喳的,我听了之后,也感觉到有点烦人。”任笑天开始转守为攻。
“任所长,这个,这个嘛!!我也沒有说是赃款呀,嗯,嗯,这个嘛!!好象,好象是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了,嗯,这个嘛!!你们说,是不是呀。”说话的时候,刘唯一涨红了脸。
对于任笑天的攻势,刘唯一也沒有什么好办法,因为他也和许多jing察一样,耍惯了威风,根本沒有想到会有什么人敢向自己索要依据,此时一碰到具体情况,当然会出现张口结舌的现象,幸好他是打惯了官腔的人,几声‘嗯’和‘嘛’一拉时间,就让他想出了办法,那就是把属下都拖出來做证明。
看到他这么无耻,属下虽然表示不耻他的人格,但在面场上还是哼哼哈哈的,为他打了一个圆场,丁一和郭明最有意思,正面帮助作证明,转过身來就竖起了小指头。
任笑天听刘唯一这么一说话,立即趁热打铁地问道:“刘主任,照你这么说,这笔钱不是赃款喽!”
“对,不是赃款,不是赃款。”刘唯一把手往下一砍,斩钉截铁地回答说。
任笑天嘴角露出了若隐若现的笑容,哼,想要打退堂鼓,就先把钱给留下下來,他又逼问一句说:“刘主任,既然你说不是赃款,那就不需要进行扣押喽!”
“那可不行,这是必要的手续。”在原则问題上,刘唯一确实是不肯让步,话一说完,就紧紧地抿上了嘴唇,这是我的权力,想要怎么办都是我说了算。
任笑天同样也是寸步不让,眼睛里shè出了一缕缕寒光,针锋相对地反问说:“刘主任,你这话我就有点听不懂喽,既然不是赃款,为什么还要扣押呢!”
“任所长,我们只是履行一下必要的程序,我保证,今天扣押,明天保证就能发还。”刘唯一也知道任笑天不是好说话的人,这时也放下了身架在说话,只要钱到了我的手中,还不是想方就方,想圆就圆嘛。
任笑天听他这么一说,似笑非笑的说:“刘主任,我们jing察局中有些沒有文化的人,扣押东西的时候是一副脸,到了发还物品的时候,又是另外一副脸,在这中间,他们利用权力大肆收受贿赂,我不知道,你们纪委是不是也有这种情况呢!”
“任所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你还在怀疑我们纪检人员的素质吗。”刘唯一突然发起了大火,他说话的时候,不但喉咙大了不少,就连气势上,也显得义愤填膺,怒发冲冠的样子,好象是在为任笑天对纪检人员的不信任而表示愤怒。
听到他的发难,周围的纪检人员,也有人开始指指点点起來,和尚不亲帽子亲,大家都是同在一个锅里舀饭吃的人,当然会有一种同仇敌忾的意气,看到这副场景,刘唯一的眼角上展开了几丝笑纹,因为他的想法已经实现,已经让任笑天站到了大家的对立面。
面对刘唯一祸水东引的攻势,任笑天沒有急着回答,而是先将目光在那些叽叽喳喳的人面孔上扫了一眼,也许是他的目光过于冷峻,那些人立即就闭上了自己的嘴巴,转过身來,任笑天又把双目紧紧地盯在了刘唯一的脸上,深邃的目光,逼得刘唯一不由自主地把脑袋转了一个方向。
“刘主任,你说错了,我从來不担心纪检人员的素质,因为这是一支由jing英所组成的队伍,如果不是这样,也无法承担起纯洁队伍的重任。”任笑天不慌不忙地对纪检队伍进行了评介,这话一说,原來有些不满的人,也在点头。
紧接着,任笑天又立即來了一个大转弯说:“不过,明明是当场可以办理的事情,却非要拖到办公室去办,明明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却非要让当事人去跑腿,去求人,这是jing英人士应该做的事吗,我也不知道,这中间会不会另有什么玄虚!”
任笑天这话一说,刘唯一的脸上就有点变了颜sè,因为这句话,恰巧戳中了刘唯一的要害。
这个刘唯一,最大的弱点就是有一种施虐的心理,他喜欢看到官员,或者是官员的家属拜倒在他的足下,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特别是看到那些平时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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