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少。
本來还以为,任笑天能从jing察的角度,帮着大家打开思路,一个上午沒有收获,就让不少人对他丧失了信心,到了下午,任笑天又在和于小风东扯西拉,一点儿也不着调,特别是闹到最后,却玩上了爬树,这让绝大多数人都感到失望。
沒有想得到的事,任笑天上了一回树,竟然会让事情峰回路转,从树冠上捧下了一只大箱子,不管箱子里会有什么,就凭人家能超出常人的思维能力,也让在场的人佩服不已。
彭书记看到任笑天走了过來,笑眯眯的问道:“小天,有什么好办法吗。”问这话的时候,彭书记也沒有太大的信心,毕竟,任笑天是人不是神,这么短短一会儿功夫,就要让任笑天平空给变出个钥匙來,确实也有点强人所难。
其他在场的人,也觉得彭书记的说话不怎么靠谱,只有那个刘主任,倒是在起劲地吹捧说:“任所长來了,就一定会有办法的,不就是开把锁吗,能有多大的事,这种事情,对他们jing察來说,还不是手到擒來吗!”
“刘唯一,你既然说是沒有多大的事情,那你來把锁给我打开,不要总是看人挑担不吃力的样子,站在旁边说个不停。”一忍再忍的水素琴,终于开始发飙。
那个刘唯一,本來倒还是张牙舞爪的在到处得瑟,听到水素琴这么一叫板,顿时就缩了回去,有人看到他这副样子,也在旁边笑出了声。
“切,把我当傻瓜吗,幸好我还有个三板斧,不然的话,还真的被你笑话喽。”任笑天鄙夷了那个刘主任一把,转头含笑回答说:“彭书记,我來试一试,说不定,会有一点用处的!”
听到任笑天如此一说,本來一直蹲在地上研究铁皮箱子的彭书记,连忙起身让开了位置,任笑天也不客气,走了过去也蹲了下來,大家看到任笑天如同变戏法一般,从手上亮出了一串钥匙,个个都大感惊讶,就连站在旁边的彭书记也奇怪地问道:“小天,你这是变戏法吗!”
听到大家的惊叹声,任笑天报之以会心地微笑,也不答话,直接就将钥匙投向了锁眼,只听到‘咔哒’一声响,铁皮箱子的门被打了开來,门一打开,一捆捆人民币就从箱子里面滚了出來。
“哇,这么多钱。”小丁跳了起來。
离他不远的小郭,连忙伸手接住了一捆人民币,仔细打量了一番以后,高声叫道:“是真的,是真的,上面还有银行的章印哩!”
纪委的其他工作人员,都是一脸的惊喜,神奇,太神奇喽,怎么眼睛一眨的功夫,这个任笑天就能找到钥匙的呢,那个刘唯一,则是面sè一沉,如同割了自己的心头肉一般的难受。
彭书记倒是表现得很淡然,一声不吭地蹲到了地上,捡起一捆钱,默默地用手捻了一下,然后,又放到地上,再拿起一捆,又仔细打量了一遍,连续看了三捆张以后,这才放声吆喝道:“都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赶快帮忙,把钱给清理出來!”
人多好办事,不大一会儿功夫,箱子里的钱就全部都被清理了出來,由于当时还沒有100元和50元的票面,最大面额也就是10元,每一捆钱,也就只有1000元钱。
箱子里一共有100捆钱,也就是说,总额为10万元钱,听到这样大的数额,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就连彭书记和水素琴,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虽然说从理论上來分析,这起受贿卖官案应该沒有问題,但是沒有找到赃款,终久是一个隐患,说不准什么时间,就会象定时炸弹一样,被人给引爆。
这儿的赃款,只有总数的一半,这已经不是很重要的问題,作为主办案件的水素琴,已经算得上是万事大吉,只是当她抿嘴微笑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请來的小福星,还楞在那儿苦苦地思索着。
“小天,在想什么呢。”水素琴推了一下任笑天,轻轻地问道。
任笑天摸了一下鼻子,有点疑惑地反问道:“水书记,谢长华能把这十万元钱藏在家中,其他的钱呢,还会放在什么地方哩!”
听到任笑天的疑问,水素琴当然沒有办法回答,只是嫣然一笑说:“这种动脑筋的活计,当然要问你这个福尔摩斯哟,找我要答案,嘻嘻,那是白费功夫哟!”
“我,我是福尔摩斯,哈哈,不错,不错,人生能成为福尔摩斯,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任笑天乐得哈哈大笑起來,他在笑的时候,依然沒有忘记剩下的那一半赃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