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不是沒有人在叽咕,那个刘主任就把双臂一抱说:“嘿嘿,就当是有人给我们表演猴戏!”
他说话的声音不算小,好象是有意说给任笑天和水素琴听的一般,任笑天只是在他的面庞上扫了一下,就沒有吱声,水素琴可不依,当即发飙说:“刘唯一,你会说人话吗,不会说,就先回去漱漱口!”
众人沒有想到到,一贯以谦和而出名的水素琴,竟然也会有如此彪悍的一面,这下子反让不少人有所jing醒,必须要调整对待水书记的态度才对,那个刘唯一也是一楞,张了张嘴沒有说得出话來,任笑天暗笑了一声,水姐好棒,当官的人就要有这种霸气才行,不然人家会把你当猴子耍哩。
他到了那棵一人几乎要抱不过來的银杏树下,就象小孩子一样,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再在两只手掌中搓了几个來回,接着,只见他象猴子一样,‘蹬、蹬、蹬’的就上了树。
很快,任笑天就爬到了树冠那儿,越往高处,树枝当然就越细,任笑天的动作虽然敏捷,水素琴还是提心吊胆的招呼说:“小天,慢一点,慢一点!”
不知是听到了水素琴关切的呼唤声,还是任笑天不敢再往上爬了,就在这时,他停住了上升的势头,在任笑天的身旁,有一个大大的鸟巢,只是不知是什么鸟的巢穴,大得让人有点惊讶,任笑天停下之后,童心大起,就在那儿玩起了鸟巢,到了最后,竟然连整个鸟巢都被他给捧了起來。
“哼,正事不做,倒玩起鸟巢來了。”那个当初竞争纪委副书记最有力的检查一室刘主任,开始表示不忿,他那脸庞上的不屑之sè,溢于言表。
其他的干部,虽然沒有这样的嫉妒之sè,但也感觉到任笑天的做法,似乎是有点不伦不类的样子,反而是两个年青纪检员,站在树下关切地看着任笑天,唯恐发生意外事件。
就在这时候,彭书记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來,他一边跑,一边乐呵呵地笑道:“哈哈,如果你们也有任所长这种玩鸟巢的本领,我立即就让贤,说话算数,绝无虚言!”
听到彭书记如此说话,众人大惊,不知领导如此说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个任所长还真的有几把刷子,他此刻的爬树,难道也是别有深意。
水素琴也已经明白任笑天爬树的用意,俏丽的面庞上浮现出喜悦之情,她也在旁边帮腔道:“能爬树,能玩鸟巢,也是一种本领,别看人家爬树不吃力,我们这么多人怎么都沒有想到这一招哩!”
“都呆在那儿干什么,赶快找个梯子,帮助任所长把鸟巢给接下來呀,真的是不说不动,都和木头人似的。”彭书记也不去关心部下如何反应,直接让人接应任笑天手中的鸟巢。
听到书记的命令,站在树下的两个年青纪检干部,立即找來了梯子,架在银杏树的躯干上,帮着任笑天把那只硕大的鸟巢从上面接了下來。
“哇,好大的一只箱子。”一个站得最靠近的女纪检干部叫出了声,她的声音又尖又细,特别的钻入人的耳朵,听到她这一叫,周围的纪检人员‘哗、哗、哗’的全部拥了上來。
“散一散,别都往中间挤,让任所长來处理以后,大家再看也不迟。”水素琴不客气的呵斥了起來,既然兄弟帮自己长了脸,那也就用不着多对这些人客气,听到领导如此说话,人群又重新散了开來。
任笑天下到树的半腰,直接就从树上跳了下來,吓得水素琴直接就闭上了眼睛,等到她睁开眼睛时,任笑天已经到了地面上,水素琴拍了拍‘砰、砰’乱跳的心脏,嗔怪地白了任笑天一眼,这个死小天,想把老姐给吓死吗。
“彭书记,接下來的工作,还是让你的部下來。”任笑天知道彭书记让自己來处理,是一种客气和礼仪,只是自己如果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做了,会让人感觉到是狂妄,毕竟,这是在人家纪委的一亩三分地上。
彭书记一听,暗自点头,这个年轻人不错,懂得做人要进退得当,难怪有这么多的大神在眷顾着他,看來,上面让自己做的那件事,不单纯是在帮助别人,弄得不好,还会让自己中了大奖。
本來呗,这种拉风的事情,就是要让自家人來做,只是在场面上,不能不客气一下,该说的场面话已经说过,既然任笑天主动退让,彭书记也就不再客气。
他直接指着刚才站在前面的两个年青人点将说:“丁一,还有你,郭明,你们两个,负责把这个鸟巢给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