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我会教训你!”
水素琴说话的时候,抓起手中的筷子,顺便就在任笑天的手背上敲了两下,任笑天也知道自己笑得不是时候,虽然能够把手让开,逃得了一时,也逃不了多久,倒不如老老实实的让水姐出一下气。
再说,打是情,骂是爱,水姐的娇嗔,也是难得看到的一道风景线,让自己的手背稍受皮肉之苦,换來美女开心一笑,也是一件大大合算的事。
“妈妈,别打小天叔叔。”坐在一旁的小海,看到妈妈要打任笑天,连忙出手拉住了妈妈的手臂,这一拉,就让任笑天的如意算盘完全落空。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情我愿的事情,本來倒也沒有什么,偏偏半路上杀出了小海这么一个程咬金,就让事情有点复杂化起來,孩子的话,一下子就让两个大人都给闹得满脸通红。
‘咳、咳’,本來就有一点尴尬,偏偏旁边又传來了老特务那不合时宜的咳嗽声,水素琴手中的筷子,放也不是,打也不是,只得尴尬地悬在半空,任笑天白了老特务一眼,暗中腹诽道:“早不咳,晚不咳,到了这个时候,就一定要咳吗!”
这种话,当然不敢公开说出來,看到老特务那种yinyin的笑容,任笑天就感觉到自己的背脊发凉,表面上还要赶忙掩饰说:“水姐,你不要着急,如果可能的话,我明天陪你们一起到这个姓谢的家中走上一遭,估计能找到一些线索!”
“真的,那可好了。”水素琴一听,当然是惊喜交集,顺势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也就忘记了尴尬的情节,然后,她又诉苦道:“小天,你可知道,现在已经有人在背后嚼舌头,说我只是花瓶,沒有一点真本领!”
“哼,无非是一群小人罢喽,水姐,你用不着这么生气的,人家是吃不到葡萄就喊葡萄酸,难道你听了别人的话,就不吃葡萄吗。”任笑天不以为意地劝解说。
毛小海本來已经离开桌子,准备洗脸上床睡觉,一听这话,连忙转回來,在桌子上找來找去,找不到以后,才开口问道:“小天叔叔,葡萄在哪里,我也想吃葡萄哩!”
这话一说,惹得桌子上的三个大人一齐大笑起來,笑得毛小海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任笑天看到毛小海的脸蛋有点发红,连忙安慰说:“小海,叔叔明天把葡萄买回來,让你吃个够,你看好不好!”
“小天叔叔最好喽,來,拉勾。”毛小海一边说,一边伸出了小拇指头,任笑天笑着和他拉了勾,又把他抱入怀中,在脸蛋上亲了一口,看到任笑天与小海如此亲密,水素琴心里感觉到甜滋滋的,假如自己的老公毛永诚还在世,一家三口肯定也是象现在这样甜甜蜜蜜的过ri子,自己肯定不会这么累,孩子也不会经历这么多的苦难。
想到这些,水素琴朝着正在和小海逗笑的任笑天看了一眼,这几年來,多亏小天帮了好多忙,也才让自己减少了好多麻烦,特别是小海被那个老师打伤头部的那一次,现在想想真是后怕。
在这个世界上,假如自己真的失去了小海,自己还能活得下去吗,水素琴摇了摇头,小海就是自己的命,就是自己的jing神支柱,沒有了小海,自己也就失去了一切,多亏有了小天的帮忙,这才沒有能够酿成大错。
这一次去吴司令员家,水素琴看到了易芷寒,听何阿姨说,那个清秀靓丽的女孩子,是小天在jing察学院的同学,现在是周厅长的秘书,这么多年來,一直在苦恋着小天。
从做姐姐的角度來说,水素琴十分乐于看到易芷寒做自己的弟媳妇,她知道,这么多年來,任笑天一直是为情所因,始终沒有脱得出李若菡的情感囚笼。
前些ri子听说,那个李若菡已经和小天正式绝交了,水素琴也说不清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有一份惋惜,也有一份轻松,本來是一对十分般配的小夫妻,就这么硬是被无良的长辈给拆散开來,作为姐姐,当然是要为之惋惜,说是轻松,则是感觉到自己与小天之间的相处,好象少掉了一些障碍。
后來,看到小天的身边又出现了刘丹丹和孙佳佳,水素琴的心中也满不是一个滋味,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感觉,水素琴自己也感觉到脸红,这一次,又看到了易芷寒的出现,更是增大了危机感。
危机,我能有什么危机呢,水素琴不肯承认自己内心的感觉,一直到收拾好桌子,躺在床上之后,水素琴还在思索着这个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