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这样的芝麻官,怎么会惹得到厅长那么大的干部呢。
易芷寒说要把我的情况向周厅长汇报,这是哪一码归哪一码呀,周厅长已经去了京城,难道还会把我这么一个小jing察放在心中吗。
一连三个问号,弄得任笑天是一头的雾气,这就是身在基层的苦衷,资料和信息不全,再聪明的脑袋,也无法能够得出准确的结论。
“芷寒,是谁接任厅长啦。”任笑天问道,一听到这么一个提问,易芷寒的嘴角又出现了浅浅的笑纹,小天哥就是聪明,闻一知十,立即就抓住了问題的关键之处,她笑着答道:“是黄长chun,原來的常务副厅长!”
“噢,是黄长chun,黄长chun,黄长chun,怎么好象打过交道的呢,印象不深,不深,啧,确实是沒有什么印象呀。”任笑天皱着眉头,仔细回忆着自己与黄长chun可能会有什么样的纠葛。
沒有呀,真的是沒有,离开学校之后,自己一共就去了两次省城,第一次是送小海看病,所有的活动,也就是与同学见了一次面,如果要说与黄长chun有关的话,那就是同学袁达明成了他的秘书。
第二次去省城,也就是前几天研究生开课的那一次,噢,对了,发生了刘丹丹的事情,这事和黄厅长扯得上关系吗,任笑天咧了一回嘴以后,终于想到一个情况,他听易芷寒说过,黄厅长曾经出过面,想帮孔祥和那帮人把事情给抹掉,可是,这也不能就算是得罪了黄厅长哟。
不对,还要再想,任笑天使劲地捏了一下鼻子,嗯,厅长是省长提拔的官,我得罪的是省长的儿子,厅长要报省长的恩,当然是要拿我这个小所长來讨好嘞,这么一扯,也就算是连得上关系喽,嗯,省城有人就是好嘞,能够及时得到有用的信息,不然的话,我岂不是只能被动挨打,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
“谢谢你,芷寒,你可算是给我提了个醒,嘿嘿,不然我给玩死了,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哩。”相通了前后脉络的任笑天,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怕,大不了,就不干jing察呗。
易芷寒听到任笑天这样回答,当然知道对方是理解了自己说话的意思,心中佩服任笑天的心思敏捷,嘴上却娇嗔道:“小天哥,不许说谢谢,下次再听到你说这两个字,我就要撕你的耳朵嘞!”
任笑天一听,立即苦起了脸,这是怎么啦,水姐会拧我的耳朵,怎么芷寒也在威胁要撕我的耳朵呢,难道我的耳朵就这么讨人嫌,好可怜的耳朵。
“好,不说就不说,只要妹妹不计较我失礼,我就老一老脸皮,永远不对你说这两个字,好不好呀,芷寒妹妹。”任笑天心情一好,也就油嘴滑舌地和易芷寒开起了玩笑。
“死相,你在其他姐姐妹妹面前说话,是不是也这样甜蜜呀。”易芷寒抓住机会,对任笑天发起进攻,这一下,算是把任笑天给咽得差点喘不过气來,因为这几天來,孙佳佳也总是在自己面前打听易芷寒的情况,也不知道那丫头打的是什么主意。
“芷寒,我有几个姐妹,你还能不知道吗,就是谈相处时间长短,又能有几个比你时间还要长的。”任笑天不正面回答问題,又搞起了乾坤大移挪。
前一阵子,他看了一本叫做《倚天屠龙记》的武打小说,主人翁张无忌最大的本领,就是那个‘乾坤大移挪’,他把自己这种转移别人视线的方法,也就命名成了‘乾坤大移挪’,你还别说,真的做起來也是蛮管用的。
易芷寒一听任笑天的话,还就感觉到很受用,她虽然知道任笑天是有点言不由衷,但也是乐滋滋的,的确,除了那个李若菡以外,还有什么人能比得上自己与任笑天相处的时间长哩,水姐沒有,刘丹丹又间隔了那么久的时间,更重要的原因,我有小天哥的嫡亲舅舅周厅长在保驾护航哩。
搁下电话的任笑天,一看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也就來不及再去多想电话中的事情,急忙就朝门外跑去,因为他还有大事要做,在易芷寒來电话之前,他就约了刘丹丹,晚上到自己那从來沒有开过饭的房子里共进晚餐。
为什么要背开孙佳佳呢,任笑天觉得,刘丹丹的心结不打开,对于今后的生活有着很重要的影响,要想打开心结,不可避免地说到两个人之间的事,那些触及私情的话,当然还是不要有电灯在场喽。
任笑天也沒有到‘风味饭店’去拿菜,省得赵长思这小子总是要东问西听的查情况,上一次,自己到顾小雪家吃饭,就被这小子给聒噪了好久。
他一路蹬自行车,一路思考着自己与刘丹丹的对话,他很担心,不知道能不能打开刘丹丹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