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不报官他们就等着挨揍吧!”,丁宇觉得这帮不可理喻人,就得好好教训!
廖本卿横着大身板,直接对着人群就撞了过去。
十几个身材壮一些的男子竟然没顶住廖本卿!
一个个里倒歪斜地跟保龄球的球瓶一样,来了个全中!
沈地新大吼一声:“奶奶个腿儿的,跟他们玩儿命!”
丁宇走过去,拽着老头的脖领子,“命就这么不值钱?你怎么不玩!”
老头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手往兜里伸,丁宇一把就给拽了出来,竟是一把弹簧刀,“动刀是吧?”
“我死了也不能让人欺负我们井八胡同!”
这时候,梅易鸿冷笑,对着廖本卿喊到:“撤回来,给你们看一出好戏!”
廖本卿听了声音,几拳几脚,把面前得人一个个甩了出去,一帮人摞成一个人山似的!
梅易鸿从兜里掏出一个粉色的纸包,有巴掌大小。
他又不知道从哪弄了几个圆圆的青梅,让丁宇几个人闻一闻,就把青梅放回了兜里。
接着,他又拿出一把折扇,打开!
左手一兜把粉末撇到天上,顺势扇了几下。
一股粉色粉末顺着风,像是飘着灰尘似的,被风刮到胡同里面!
丁宇几个人站在胡同口,身后吹着北风,原来梅易鸿早就算好了风向,这样粉末才能飘到胡同里面去!
“歪门邪道,敢下药!好大的胆子啊!”,沈地新大喊道。
“闭嘴吧,臭流氓!”,梅易鸿手上剩下点白沫,从丁宇手里拽过来,给老头抹了一脸。
不一会儿,老头感觉浑身痒痒,痒得心烦意乱,头脑发麻!可他却不敢挠,挠一下,心都痒!
越挠越痒!
只是片刻,胡同里的人打着滚地喊着:“痒死我了,哎呀,快点回家拿水冲咯!”
遇到这种突发状况,谁能淡定?
他们只是以为自己中毒了,没人提醒他们别挠,大多数人都挠了脸和手,最后痒得躺在地上,走不动了!
一个个只是在地上打滚,哭喊,还有笑的。
丁宇看了眼梅易鸿,“我靠,什么玩意儿?这么邪门!”
梅易鸿小声说到:“太国北部山区的一种虫的尸体,蛊术,但是你放心,死不了人,过半小时就好!”
丁宇点点头,对着躺在地上的王地新说到:“规矩呢?讲不讲了?”
老头子快七十了,这么折腾,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了!
“今天是邪门了,我认栽了,你们是真不要命!够狠,我不要什么解药,你把他们给我救了,咱这事就算两清了,以后要干什么,你们言语一声!”
丁宇没想到,事情处理起来,突然变得这么容易了,吹了半天牛逼的王地新服了。。。
不过,他还是对这老爷子挺佩服的,都这种程度了,还坚持他的原则呢。
“有解药什么的嘛?”,丁宇突然感觉自己在这儿又拍起了武侠片呢!
梅易鸿嘿嘿一笑,点点头道:“来点青梅粉就行。”
别说,他还真有,他又低头从包里找出来一个蓝色纸包。
顺着风撒过去,不一会儿,这帮人不痒了,不过梅易鸿没有解释完整,不痒是不痒了,这帮人虚脱了,一个个没了力气,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众人都坐在地上,丁宇看到胡同对面,也就是南口,过来一帮人。
这帮人一个个长得流里流气,和胡同里这帮人的装束有点区别,清一色的青壮年男子。
他们也是手里拿着棍棒,笑嘻嘻地走进了胡同。
我靠,还有救兵?丁宇看了一眼喘着粗气,坐在地上的王地新。
王地新脸一黑,看了看丁宇的车,又看了看丁宇等人的衣着,厉声问到:“你们是一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