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殆尽,只余下满满的调侃和逗弄。
“西门墨翟!”气急败坏着,幽暖烟拳头狠狠的打上西门墨翟的胸膛上,只是力道却已经放轻,是情人之间的亲密动作。
“幽幽打我你也舍不得吧。”朗声的笑着,双臂圈住幽暖烟的身体,将她牢牢的锁在臂弯里,西门墨翟脸颊上闪过宠溺,这样也好,否则她会一直不安的,连夜里也睡的不安稳,担心着白烨的身体,可是在他安抚她的时候,却会本能的依靠进他的怀抱里,甚至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幽幽已经一点一点的爱上自己了。
“不要闹了,快让我起来。”贴着胸膛下那一声一声沉稳的心跳声,幽暖烟轻柔的开口,抬起头,双手抚摸上西门墨翟瘦削俊朗的脸庞,撑起身体,轻柔的吻上他的唇,低喃的开口,“不用担心,我与公子相依相靠了十多年了,可是如果没有你,我亦不会独活。”
“好,起来熬药。”心头有着暖流融入,西门墨翟笑眯起黑眸,抱着幽暖烟起床,让幽幽照顾白烨也好,至少她不会再担心,不会在不安,他的幽幽永远都是那么的善良。
“你再睡一会,一夜都没有睡了。”转身看着同样起身的西门墨翟,幽暖烟关切的开口,连日的赶路,他也休息的不好,脸色虽然不算苍白,可是那眼下的灰黑色依旧清晰可见。
“为夫自然要赔着娘子一起起床。”抬手接替了幽暖烟穿衣的工作,西门墨翟理所当然的开口,忽然诡异一笑,“幽幽其实我更想做的是替你脱衣服!”
“你给我安生一点。”就知道他不会安生,幽暖烟无力的开口,直接抬手敲声西门墨翟的额头,他怎么有时候像个孩子一样。
突然的动作下,西门墨翟一惊,而幽暖烟同样也怔了怔,不明白自己居然会做这样的动作,像是敲打自己的孩子一般。
沉默里,突然两人都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西门墨翟情动的拥抱紧幽暖烟的身体,怎么能让他不去爱她,这样的幽幽,爱到骨髓,只愿意生生世世都是不离不弃。
厨房里,“幽幽,你忙你的不用理我的。”从背后拥抱住幽暖烟的身体,温润的舌努力的舔舐着幽暖烟的耳垂,西门墨翟低声的开口,笑容飞扬而明亮,这样的日子会很久很久的。
“你这样我怎么熬药。”一手拿着扇子扇着炉火,幽暖烟无力的瞪着眼,搂在腰间的手也不安分的动着。
“幽幽。”低沉的闷笑着,西门墨翟搂着幽暖烟的身体,将身体的重量依靠在她的身上,“幽幽,如果有一天我和白烨对上,你会帮谁啊?”
“不要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小心翼翼的扇着炉火,幽暖烟自动忽略耳边的骚扰,专注的煎熬着药,可以救治公子的药物已经从北滨王朝送回来了,如今只缺两样,公子的寒毒就可以解除了。
卧房里,白烨轻声的低咳着,看着把脉的雨朗,“幽幽呢?”
“和西门墨翟在厨房里给公子煎熬。”公子的身体一直就没有痊愈过,如今又是雪上加霜,气息紊乱的厉害,只怕这个月圆之夜公子要受苦了。
“他待幽幽却是极好的。”寂寞的开口,曾记何时,幽幽的视线已经转移到了另一个人身上,曾几何时,幽幽已经愿意为另一个男子展颜微笑,甚至同睡一床。
“公子,你既然早已经洞悉天命,何不放开自己。”看着白烨瘦削脸庞上那寂寥的神色,雨朗低声的劝慰着,替着白烨盖好被子,“幽幽如今过的很幸福,和西门墨翟在一起,幽幽表情多了很多。”
放手有多痛,白烨无声的笑着,苍白苍白的目光茫然的看向窗户外,似乎可以看到人世间的尽头,沧海桑田,到最后,他依旧是灵魂孤单寂寞的一个人。
“公子,该喝药了。”轻声的推开门走了进来,幽暖烟看着依靠在床上的风冽微微一笑,如今,似乎不再怨恨什么了,只希望公子可以快些的痊愈。
“我出去一会。”西门墨翟对着白烨微微的颔首,随后在幽暖烟耳边亲昵的开口,“去一趟柳家,你早上要吃什么吗?我给你买回来。”
“不用,你小心一点。”想着京城的危机重重,尤其是他如今是诈死之人,幽暖烟柔声的开口,忽然竟滋生出一股不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