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劝了半个多时辰,风冽挫败的将药碗端了出去,对着屋檐下的雨朗无奈的摇了摇头,“说的嘴巴干了,威胁利诱,幽幽根本就不上当。”
狂风卷积着乌云,拂晓时分的那一点光亮在电闪雷鸣下被黑暗再次掩盖,风愈加的猛烈起来,拍打着窗户,屋子外,落叶被风卷着四处的飘落,豆大的雨点劈里啪啦的落了下来,片刻之后,就已经是大雨倾盆。
依靠在床头,看着窗口外密集的大雨,苍白的脸上划过一丝担忧,却最后又被沉默所代替,幽暖烟黯然的闭上眼,不去想大雨之中的那抹白色的身影。
“公子,进屋子去吧,你都站了一天一夜了。”终于连风冽也开始担心了,打着雨伞,可是猛烈的大雨依旧湿透了衣服,更不用说站在大雨里,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的白烨。
“幽幽,你一直知道公子曾经中过毒,如今这样淋雨,只怕身体会承受不住的。”看着靠在床头沉默不语的幽暖烟,雨朗低声的开口,温和的有着焦躁不安。
平日里,无论是公子还是幽幽都是异常理智成熟的人,可是此刻,两个人却都像孩子般的怄气,一个躺在床上不吃不喝药,一个站在大雨里,同样不吃不喝,似乎在赌气,可又不像是赌气。
“我和公子再无关系,生死与我已经没有关系了。”伤口的痛和失血让幽暖烟身体发烧灼烧着,干裂的嘴唇淡漠的吐出冷酷无情的几个字,她不能心软,不能让欧阳独自再承受她曾经成受过的苦和痛。
这?雨朗无奈的退了出来,而门口站着同样无可奈何的风冽,一把拉过雨朗的身体,风冽眼眸里闪过一丝诡谲,“你去把公子敲晕了带进屋子。”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眉头一扬,雨朗警觉的反问,可是看着大雨之下,浑身湿透的白烨,却还是迈步走了过去,“公子,幽幽说……”
站了一天一夜,淋了一天的大雨,脑海里一遍一遍浮现着当初在丁香谷的一幕幕,十四年了,从四岁那年就她带回来,十四年里,白烨忽然发现他错了,幽幽只这样对他,自己却已经是撕心裂肺的痛,十四年里,他一次次的利用幽幽,她心中的伤口只怕已经鲜血淋漓,无法痊愈了。
“幽幽说什么?”雨声太大,白烨沙哑着嗓音询问,淡泊如水的目光里终于有了一丝的情绪波动。
“幽幽说……”趁着白烨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时,雨朗使了个眼色,一旁的风冽快速的举起手,大力的一掌敲在白烨的脑后,终于顺利的完成了偷袭。
“公子醒了一定会杀了我的。”接住白烨倒下的身体,风冽后怕的努努嘴,和雨朗对望一眼,随后将被敲晕的白烨扛进了幽暖烟的屋子。
“幽幽,我和雨朗要去洗澡换衣服,公子就交给你照顾了。”不等幽暖烟开口,风冽快速的将白烨放在了床的外侧,拉着雨朗风一般的逃了出去。
公子!看着浑身湿透的白烨,幽暖烟淡漠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看了看闭合的木门,只怕风冽和雨朗不会再过来了。
犹豫片刻之后,当手不经意的碰触到白烨滚热的身体,才警觉他竟在高烧,不再犹豫,忍着肩膀上伤口的痛,快速的撑起身子下了床,虚弱之下,眼前阵阵的发黑。
公子,何苦如此!低叹一声,幽暖烟慢慢的将白烨湿透的衣服脱了下来,用被子紧紧的包裹住他赤88裸的身体,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俊逸的脸庞,因为高烧下,白皙的脸颊微微的发红,眉宇紧皱,似乎连睡梦都不安稳。
欧阳,你在哪里?转身,坐回了椅子上,幽暖烟静静的看着窗户外的大雨倾盆,直到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虚弱,最后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了。
风声雨声依旧密集的响着,许久之后,门外,两个身影静静的听着屋子里的声响,“雨朗,公子和幽幽会不会那个那个了。”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睡在一张床上,风冽笑的暧昧而轻佻,一手搭上雨朗的肩膀,继续道:“这样一来,估计什么事情都会解决的。”
“你以为公子是你,没事就要去妓院。”没好气的睨了一眼身侧的风冽,雨朗摇着头轻声的推开门,却见一旁的屏风上挂着白烨湿透的衣裳,而桌子边,幽暖烟却着着单衣趴在桌沿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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