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欧阳野脸色阴沉的坐在桌边,狰狞而狂怒的脸庞之上覆盖上了一层阴冷的寒霜,冷厉之下,是嗜血的愤怒和烦躁。
“堡主,三思!”屋子里,单膝跪着一个身影,跪下的身影挺立的笔直,看得出对欧阳野的担心,“堡主,这分明是个陷阱,上一次他们暗杀主子不成功,这次才会故伎重施。”
“够了。”烦躁的打断属下的话,欧阳野森冷着冷峻的脸,深邃的眼中失望和痛心堆积,她就这样想要他的命吗?
“堡主!”跪着手下再次的开口,语调异常的沉重,原本麻木的脸上此刻却是苦苦的劝戒,“堡主,大事将成,谋划等待了这么多年,我们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任何的错,否则属下一死也无法去面对地下死去多年的冤魂亡灵!”
“够了,我知道该怎么做!”倏地站起身来,欧阳野沉重的闭上眼,谋划等待多年,就是为了不久之后的成功,他不能出一点的差错,背负了那么将士的生命,背负了那么多冤魂的期盼,他不能出一点的错!
僵持里,出然一支利箭破空而来,咻的一声后,深深的钉入了门框之上,而箭矢的末端依旧如同上一次一般钉着一张信笺。
“退下!”冷声的丢下话,欧阳野快速的拔下门框上箭羽,看了一眼手中雪白的信笺,脸色复杂的变化着,随后大步向着刚刚的花厅走了去。
深秋,林子里多了份萧索,叶落随风舞动着,幽暖烟无力的瞪了一眼一旁拿着绳索苦苦思索的风冽,他究竟在做什么?拿着绳子已经犹豫了快一个时辰了。
“幽幽,我怎么舍得将你给绑起来。”垮着俊脸,风冽一脸矛盾的开口,她可是幽幽,公子最宝贝的人,这一次他擅自做主的将幽幽给带了回来,而且还要绑起来,一想起日后公子可能会将他绑了给扔水里,风冽就后怕的瑟缩着肩膀,公子对任何人都淡漠无情,可是唯独面对幽幽时,总是掩饰不了眸光里那一抹追随的视线。
“你再磨蹭,他们就要来了。”看着风冽一脸苦恼的模样,幽暖烟受不了的翻了一个白眼,也只有他,在跟随公子这么多年,依旧保持着这样游戏人生的性情,随遇而安,似乎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挂心。
“好吧,不过幽幽,日后公子找我算账的时候,你可要替我说几句好话。”
拿着绳索快速的将幽暖烟双眼反捆在她背后,风冽查看了一眼四周,这才手一挥,片刻之间,暗中的手下悉数飞掠了过来。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的机会了,仔细了点,不要再出了岔子。”一扫刚刚面对幽暖烟时的轻松一面,风冽恢复了惯有的懒散和轻佻,笑声朗朗的开口,忽然视线一扫,落在站在眼前的一男一女身上。
“你们这是怎么了?”太过于震惊,让笑容僵直在俊美的脸上,风冽错愕的看着脸上浮肿而且青紫的男子——陈镇海,脸肿的吓人,青紫相间之下,连眼睛都看不见。
昨夜在**,他还是好好的,而一旁的女子——白素虽然脸上没有什么伤害,可是一双手,手腕处却涂上了黑色的黑玉断续膏,不用想也知道是手骨断了。
一旁,被反手捆绑住的幽暖烟也错愕的一愣,那些伤除了西门墨翟不会有第二个人,可他?那个笑容深沉,心机复杂的男子,竟然会将人伤成这样!
回头,丢给幽暖烟一个暧昧的眼神,风冽潇洒的一摇折扇,向着林子深处走了去,“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记得,不要再出了任何的差错,这药瓶接着。”
随着风冽的话音落下,一个白色的瓷瓶向着脸色青肿的陈镇海丢了过去,而瓶里有一颗药丸,至于是什么,恐怕也只有风冽自己知道了。
“你们几个去那边,你们几个去这边。”虽然青肿的一张惨不忍睹的脸庞,为首的陈镇海气势不减的命令着四周的手下,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再让皇上失望的。
“这个小贱人!”昨夜妩媚放浪的白素,此刻却是面容狰狞的瞪着被反捆在一旁的幽暖烟,手微微一动,依旧是刺骨的剧痛席卷而来,让原本妖娆的脸此刻一片苍白。
“素素,你做什么?”刚对着手下部署命令好,却见白素森冷着脸盘,笑着狰狞的走向一旁的幽暖烟,陈镇海带着疑惑的开口。
“放心,没有杀了欧阳野之前,我不会杀了她的!”说的咬牙切齿,白素冷冷的笑了起来,对着一旁的手下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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