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这些,刚松口气,就听到了楼下的打斗声。
江如鸢刚打算打开窗户看一下便看到了一柄大刀直直地插在了窗户木头上,“铮”的一声,刀尾还在晃动,显示着刀的主人不同寻常的内力!
好强劲的功夫!江如鸢暗叹,接着踏出门外,楼下的客人和姑娘被吓得四处逃窜,生怕刀剑无眼被一下子咔嚓了就惨了。
江如鸢刚要下楼,旁边的老鸨就挡在了前头,一脸严肃地道,“主子小心!”
江如鸢不禁暗叹这徐皖成的办事效率果然厉害!自己没有看错人!
抬了抬手,示意无碍,径直向楼下纷乱的打斗处走去,老鸨也跟在身后,备好身姿,随时准备战斗,江如鸢不禁有些诧异,这老鸨会武功?那青楼中的姑娘是不是也都身怀绝技?
自己本是只想要一个落脚地,但现下看来,是占了大便宜?没有细想,只是朝着那还沉浸在打斗中的两人走去。
“两位请慢!不知我楼中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让二位大打出手?”手中无声无息地摆弄,有什么白色的粉末随风飘散,一瞬就已不见。
二人并未理江如鸢,依旧大打出手,刀光剑影中,有血丝飘过,有人受伤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自己刚接手这个青楼就有人闹事,若是放在这里不理,损失的是青楼,那以后如何服众?
江如鸢眼神一眯,手上折扇一打,无数细小的银针顺着折扇洒出,只是随意地一摇,可针针朝着正在打斗的两人飘去。
两人对视一眼,暗道不好,直直地扑向江如鸢。
正是这时!
江如鸢刚想拿出手中的粉末洒出,谁料身后的老鸨竟然一个闪身扑到了自己身前,江如鸢有些诧异,愣了一秒,便见到老鸨用身子替她挡住了一刀一剑,身上顿时多了两个血窟窿,鲜血咕嘟咕嘟地冒出。
江如鸢看着为自己挡住刀剑的老鸨,眼圈有些红,她们这是刚认下的主仆,她却能将生命都献给她,无关心意,单就是这份忠诚就足以让江如鸢侧目!
江如鸢顿时红了眼,抽出腰间藏着的丝带,一把卷过男人手中的大刀,男人想用刀砍断丝带,却奈何刀被旋的死紧,想挣开根本不可能,那丝带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出来的,刀剑均砍不断。
一个旋身,刀瞬间被卷到了地上,这时另外一个黑衣人也上来了,软剑如同软蛇缠上江如鸢,江如鸢眼神微眯,根本不在意身上的剑,手指成爪形,直直朝黑衣人飞过去,一把攥住黑衣人的脖子,手上用力,“咔嚓”一声,黑衣人直接颈骨被折断,软软地瘫了下去。
另外一个黑衣人看了江如鸢近乎没有人性的残虐,大眼一瞪,暗道不好,刚想用轻功飞走,就发现身上的内力居然一点都用不上,随后就被江如鸢的丝带缠住了胳膊,男人咬牙,大刀一挥,自断了一臂,随后窜入人群直接逃走了。
江如鸢吩咐了人将老鸨带下去诊治,拿起那逃走男人断掉的一臂,摞开袖子,一个图腾显在眼前。
江如鸢大惊,这图腾,就是在云妃那里看到的图腾!他们难道就是那个什么邪教中的人?摞开死了的那个人的衣袖,果然,在手臂上端也有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图腾。
他们是同一个教的人,从刚才本来还在对打着,一看自己到来,直接眼神一换直接一致对外就能看出来,可他们为什么会打起来?
难道是教中出了叛徒,有了矛盾,所以站在不同立场上的人才会打起来?这个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教?为何这么多年在江湖上都没听说过?难道真的有这么厉害?
如是想着,江如鸢陷入了沉思。
“没有看出,太子妃的身手竟然这么好。”在楼上看了半天的宋晖暗叹道,一个女子有如此身手属实不容易。
“她和你比,你觉得谁会赢?”徐皖成笑着道。
“当然是我了,就算厉害又如何,我的身手你不清楚吗?”
徐皖成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眼神却更加幽深,她的身手远不止现在表现出来的这样!这样聪明睿智,有勇有谋的人,赌在她身上或许会有一个不错的结果!
徐皖成淡笑不语,留宋晖一人摸不到头脑。
“真是不明白你,这么年轻,永远一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样!对了,你说,她会告诉太子她的消息吗?”
“不会。”徐皖成笃定地说道。
“为什么?”